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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噎了一下,转而嗤道:“没有,只是疑惑罢了,毕竟丞相此等清流,想来也不愿与本王为伍。”

兰西书眉头微蹙,重重地放下茶盏,竟直接叫起了我的名字,就像从前在书塾里的那样。

他有心与我忆从前,我也不拿身份来压他,只支着下颌翘着腿,等他的下文。

兰西书放缓了声音,说:“那个人就是萧何?”

乍听到那个名字,我略怔了一瞬,想起了萧何与萧祁之间身份互换的事之后,才道:“是。”

像是没料到我答得如此痛快,兰西书愣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我挑了挑眉,不答反问:“本王与他是什么关系,好像不关兰大人的事吧?”

兰西书抿了抿唇,脸又黑了一个度,“是不关我事,只是他与萧太后有亲,恐怕不是个安分的。”

这一套话早八百年就有人说过了,我听得耳朵生茧,不由得走了两分神。

兰西书被我的态度触怒了,振臂拍桌,震得茶盏都晃了两晃,“你认真些,我这是在与你说正经事!”

我被他吼得心烦,不禁冷下了脸色,“不知你是站在什么位置来与本王说这些的?”

“是兰大人,幼时的玩伴,还是本王求而不得的人?”

我连连冷笑,“别将自个儿太当回事了,太自负,可是会栽跟头的。”

我扔了只茶盏过去,茶盏在他脚边炸开,溅了他一鞋子的茶水,“本王乏了,兰大人慢走。”

兰西书倏然起身,沉沉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便走了出去。

终于是如愿将他气走了。

我笑了一声,想起了什么之后,脸又垮了下去。

案宗得自己写,“人证”“物证”也得要我来准备。

麻烦。

早知道不多那句嘴了。

我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起身出了前殿,往后院去找泠鸢几个。

泠鸢比那仨崽子年长些,比他们都省心,若是没在房里看见她,去厨房见准能找着。

但这回,我将后院翻了一遍,也没找着她。

不光是她,连雪蛟和许怡安都不在。

顾良舟倒是还在,正拿着碟小米,喂着那只番邦进贡来的鹦鹉,除了教鹦鹉说话之外,他只字不知。

我又去找钦北和九阙问,皆说不知道她们去了何处。

奇怪。

丢了不成。

你俩谁是上头的

许怡安嘴碎,总爱说些不着边际的疯话,但我觉得她有一句话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