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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谢邀,还在疗伤,手还没好,勿cue

玄之:(朝你勾勾手指)接下来的故事还知道吗?来吧,跟我来

你不也算计了他

我晕了,我又醒了,现在仰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发呆。

我自小习武,身子并不弱,可如今动不动就晕倒,比病西子还娇弱两分,当真只是那劳什子的缄蛊的缘故吗?

我不知其中内情,却隐隐觉得这事不太对劲。

我吐出一口浊气,清了清嗓子,朗声唤人进来。

门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雪蛟,而是温喻之。

他似是与谁打了一架,半边脸颊高高肿起,青紫一片,唇角也被打破了,瞧着好生凄惨。

我多看了他几眼,并未出言询问。

我这人记性特别好,几乎是过目不忘,以至于我现在都还记得他那个笑,一想起来就觉得后脊发凉。

直觉告诉我,这人绝非善类。

不知从前的我是如何与他扯上关系的,但如今我只想他离我远远的。

“可要喝些水?”温喻之问。

我点了点头,朝着他伸出手,他却径直将茶杯递到我嘴边,要我就着他的手喝水。

“本尊自己来。”

说着,我就要去拿茶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温喻之手一松,茶杯落下来,整杯水都洒在了我的锦被上。

我皱起眉,不悦地看向他,“你做什么?”

温喻之手忙脚乱地给我擦水,听见我的话之后停住了动作,抬起头来看我。

那双眸子黑黢黢的,透不进一丝光,含着无尽的深意。

他道:“手滑了,抱歉。”

我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将濡湿的被子踢到地上,翻身面朝着床里闭目养神。

我看不到温喻之,却能感受到温喻之的视线落到了我的后背上,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化作实质。

就像是看见了猎物的豹子,并不急着一击致命,而是故意制造出声响,然后隐在暗处,欣赏猎物的惊慌失措。

可——我当真是猎物吗?

从前的我如何不知道,但今时今刻,我不可能受制于人。

“你出去吧,叫泠鸢和雪蛟进来。”我对温喻之说。

“好。”

他沉沉地应下,转身出去。

片刻后,雪蛟和泠鸢走了进来。

我慢慢起身,朝着雪蛟招手,将他们叫到近前。

“泠鸢。”我吩咐道,“你去给连曲轩修书一封,叫他尽快来凤阳见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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