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动静给惊到了,就连刚要转身离去的钟裕锦也被吓的一个哆嗦又栽回到了自己的坐位里。
“我有异议!”
门口一个女声说道,在刚才那惊天巨响后带来的死寂中显得格外有穿透力,钟裕锦的老脸瞬间就皱成了一团,法令纹以为下塌的嘴角显得格外深刻,犹如斧凿刀刻的一般。
“你有什么异议?”钟裕锦坐直了身子沉声向门口的人问道,目光锐利的犹如两把刀子似是要将门外的那个人钉死在那里。
那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的踱了进来,皮鞋与地面相击发出悦耳的敲击声,来人正是陶夭。高加索人深邃的五官与明显混血过的亚洲特征完美结合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妖艳,她依旧是一身男士三件套西装,长发散在肩头直垂到腰间,墨绿色的瞳孔紧紧盯着主位上的钟裕锦,身体站的笔直,毫不退让。
“当然是对你们今天的选举有异议。”陶夭勾了勾嘴角淡淡的一笑说道。
母亲
叶岚跟着前面的背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四周是沉沉雾气,周围的景物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看不真切。这早已不是叶岚熟悉的那个空间,他们此时像是行走在异空间的回廊之中,而终点是哪里他并不清楚,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前面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这种感觉清晰的就像是小兽生来就能依靠气味和叫声分辨出自己的父母,叶岚觉得自己似乎也用了这项技能,就像他能看到那些存在于维度之外的意识碎片,面前的女人就像一个数据库,所有的讯息都指向一个结论,从她摩挲自己的手背时,从她对着自己微笑时,叶岚能敏锐的捕捉到那些徘徊在她身体中的讯息,而这种感觉他从未在一个活人身上感受过,包括与他最亲密的沈墨也不成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