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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完这句话之后,那姑娘便两颊通红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朝着郭新看去。

见那姑娘这个样子,郭新皱眉,叹了口气,“既然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那有些话,我同你说开了。”

“我会来这儿,完全就是被诓骗来的,并不知道姑娘就在此,也不知道这趟是家人想要给我相看女子,我在很早之前就同大哥说过,并无婚嫁的打算。”

那姑娘在听见郭新这么说了之后,面上的红霞退去,换上了难堪。

见她如此,郭新连忙解释道:“我这说,并不是觉得姑娘如何,而是因为我自身的原因。”

“前些年活的有些自私了,眼下只是想为大哥和永北城做些什么,虽然那些草原人被打回了老巢,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故态复萌?为了永北城这来之不易的安稳,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

那姑娘原本在听见郭新说自己是并无婚娶之意的时候,面上的确是难堪的,心里也是难过的,虽然她与郭新是第一次见面,可这个男人比村子里其他年轻男子长的都俊俏,想着如果能与这样的男子做夫妻,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这门婚事如果能成,说到底还是她高攀了。

可在她听完郭新后来的话,心里的难过消失了。

“二公子心里的想法在我看来很了不起,如果让永北城的百姓们知道了,他们一定会心存感激的。”

这番话听在郭新的耳朵里,让他多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这个姑娘了。

郭新知道自己不想婚娶的原因究竟是因为什么,他的确是想要为永北城做些什么,可这和婚不婚娶没什么干系,毕竟永北城内婚娶的士兵不在少数。

他早在成为草原人的阶下囚之后,就注定这后半生只能孤独终老了。

两人之间并没有多少交谈的话题,郭新也不想再听那姑娘说自己如何如何的伟大和无私,因为他觉得姑娘口中说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他。

离开酒楼之后,郭新便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将话给说的很清楚,不应该有什么误会存在。

可没过几天,永北城内就有郭新好事儿将近的传闻。

等郭新察觉到的时候,流言已经传的到处都知道了,一开始,郭新以为是那姑娘为了嫁进守备府,因此还特意去找了那姑娘去质问,但是那姑娘的家人对于郭新的到来并不欢迎,说是他坏了自家姑娘的名声。

从那家人对他的态度之中,郭新察觉到或许永北城内的流言蜚语与那姑娘没有任何关系,她也和自己一样是受害者。

于是,郭新便只能从他们那次相见的酒楼查起,这一查还真让他给查出了点什么来,原是那家酒楼有个伙计嘴不严实,在与人喝酒的时候将这事儿给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