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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要的只是兵权,但那些兵士常年在雍,相当于雍国养了这些人,楚国国土仍然不会被外人把守。

而涂曜看似不经意的几句话,却是雍国五万兵士皆驻扎楚国国土……

是助是攻,是敌是友,都要看雍国的意思。

几句交锋,涂曜已经埋好了日后要走的棋。

楚国使臣虽明白,但眼下为借兵力,也不管是不是饮鸩止渴,只能应下。

楚稚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冷。

这样的男主,若是知道楚国当着全天下骗了他,不知有多少让他,让楚国生不如死的法子……

庞州说的不错,趁着秘密未被识破,趁早死遁才是上策……

楚稚心里怕得要命,表面仍言笑晏晏,尽力演好楚国公主。

席间,楚稚频频看向郑业。

郑业似是察觉到了楚稚目光,亦挑眉深深望向她。

楚稚正准备起身,只听涂曜在身侧悠悠然道:“公主,且随为夫去敬酒。”

楚稚:“???”

也不知何时,涂曜已经未婚先改口,自称为夫了……

他一心想着郑国的粮食,并未理会,只是刚准备起身,涂曜沉沉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公主,尝尝这道菜,正宗楚地风味。”

这……男主人设不是话少冷峻吗?

一个夜宴上,都崩人设多少次了?

楚稚心不在焉尝了口菜,刚想要放下筷,手却被人紧紧捏住。

“这是喜宴,商量的是你我二人的婚事。”涂曜在桌下紧紧捏住自己手腕,语气透露危险:“公主还是要在为夫身上多花些心思,免得喜事变战事,对吗?”

楚稚皱眉,看向涂曜,涂曜并未看他,只是冷漠阴鸷的扫视着在场众人。

楚稚:“???”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怎么花心思,总不能一口一口喂他吧 !

涂跃一剑舞罢,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准备饮两杯酒。

目光却骤然一紧。

合福站在烛火旁,正在往他这个方向张望,显然是在找人。

涂跃吓得不轻:“那人……是怎么回事儿?”

“那太监是御膳房的,说是要找个叫阿越的内侍。”

阿越……自己骗他时用的名字。

涂跃咬咬牙,趁着诸国谈论政事,忙拽了拽身边近侍的袖子,暗示他去偏殿。

时间紧迫,涂跃来不及解释:“快!脱衣服!”

“啊!”内侍一脸为难:“爷……奴才做不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