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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了,右耳处的一块焦痕格外明显:“死了也要带着污名去见老爸。”他看着自己弟弟红红的眼眶,不屑道:“我猜他死之前跟你说过点什么,大概还离间了一把你我。”他不等哈布斯说话,上前两步敲了敲弟弟的脑袋。

“你这个人永远这么感情用事。他原本是打算在老爸忌日的时候定点攻击。这个点就是除了你之外的所有兄弟,包括我,米勒,勒庞。要不是你提前去祭拜,他就得逞了。”皇帝推了一把怔楞的三弟,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他既然敢打我家人的主意,我就不会让他这么便宜地死去。”

哈布斯的回应听着很在话题之外,他倒不是有多气恼的样子,反而是无力感更深些:“你的家人里没有波德?”

皇帝可疑地沉默了,不自觉地抿唇过后,他冷冷地说:“没有,我能对你念一份兄弟情,已经是极限。他这样背叛老爸的人不算是我的家人。”他头也不回地离开,顺带出言打压似乎有些受伤的弟弟:“父亲的遗骨还剩下一半,你有空和摧毁父亲遗骨的杀人犯哔哔还不如和勒庞他们一起去捡。这活计不好让别人动手。”

“你刚刚已经为波德哭过了,再拦着我为老爸讨个公道,未免也太过不孝了一点。”

皇帝表现得格外冷硬,丝毫看不出来里头死掉的那个是兄长。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刻薄,甚至有些得意了,一锤定音道:“谁也不许把波德已死的消息传出去,我说他还没死,他就得活着。”

法官犹豫了一番,最终倒在了皇权和舆论的压力下,给哈布斯鞠了个躬。

季秋追上来拉了一把,试图求情:“人都已经死了……” 里奥回头瞪了一眼表情明显不对的季秋,说了句“乖,听话”就打算离开。

感世把软弱易推的季秋揽到自己身边,面露不虞:“二哥不叫米勒和勒庞一起来决定他们长兄的死后哀名?不打算把元老和法官们也请过来平等磋商一下?一个人带着个侍从来这边逞威风,也是因为知道这样做在情理上无可指摘,但不可避免让人齿冷吧。”

“既然知道此举苟且,就不要对我的人站在道德高地百般打压。”年轻的医学生嗤笑道,“虚张声势,猥琐至极,毫无兄长风范。”

皇帝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有所隐忍。他不愿意再看自己的三弟,并留下两整排侍卫看守这里每一个知道波德死讯的人。

皇帝忙得很,刚会下地就不愿在医院里呆着了,得在民众们面前露个面以示安好。他指示侍从把自己带到医院天台,而后拍着侍从的后背示意他松手。他软着腿走远两步,下指令:“变个原形,我想骑龙回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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