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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们老师讲解这句诗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

丧钟

哈布斯睡了一天,再次醒过来时感世扑在床头睡得正香,眼下两抹乌青十分渗人。他四顾周围,缓缓从床上坐起。床单一有动作,扑在上头上的人便朦胧醒来,怔楞片刻后板着脸倾身伏在了他胸前。

“吓到你了,”哈布斯勉力坐直,一手覆在他单薄的肩膀上,“里奥他们呢?”他用“们”这个字代替了事件中另一个伤着波德·哈布斯的名字,心中愤愤难平,但又不乏牵挂。

“二哥伏在你身上护着你,受到的冲击比较大。他半个小时前才被检测到体征好转,估计今天也能醒。”感世一手按在他后背上,让他把一半的分量都放自己身上,依旧维持着相依的姿势,“另一个……你要见吗?”

哈布斯当然是要见的。飞行器爆炸的时候波德离得最近,何况米勒的防护罩从他们这端推进,那人也是最晚与高温高热隔离的。理当伤得最重。

波德和里奥互相对峙的时候,哈布斯对前者的忌惮更深一些,里奥则是必须受到保护的代表了家与国的那个人。但凡有点理智,都该站在皇帝这边,设身处地地为国家安全考虑。爆炸的烈火席卷卡泽山的时候,他却顾不得什么理智与衡量,袒露了心底最真切的立场。

他一点都不记得身后有个皇帝,只想去拉那个危在旦夕的人一把。那人是他的兄长,曾经最为交心的亲密兄长。他们相伴着渡过少年时期,并曾深切地相信以后会一起荣耀加身,建功立业。甚至一起婚配,相约度过晚年。

寄托越深,贿选丑闻爆发后的失望也越深。各自流亡的时候哈布斯甚少想起这个人,偶有提及没有点正面的评价。如今乍一见面就是死别,不堪的往日却都不在重要了。连屹立在侧的亡父尸骸也要给活着的人让路。

波德独自躺在重症病房里,裸,露在外的颈部好几处焦伤,连左脸颊上都有一块青灰。他脸上也看不出痛苦,闭眼躺在那里,倒显出几分安详。

季秋哆哆嗦嗦守在外边不愿意走,要论关系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哈布斯被扶着来到病房外边的时候他还企图阻拦。他小脸皱皱巴巴,要哭不哭地扯着感世的袖子:“不要现在就带他去审判庭好不好,他撑不了多久了,让他安心地去吧。”

哈布斯伏在玻璃上,灭有反应过来:“谁要带走他?”

“最高法院现在正在审判……故意杀人……”季秋抽抽鼻子,话都说不清楚,“刚才来过了。”

感世扶着哈布斯,补充说明:“谋杀皇帝是重罪,司法程序畅通无阻地极速运行。你苏醒以前最高法院的人来了,人还没醒,索性就缺席审判……事实摆在那里,证据也很充分,估计今天就会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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