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斯顺势搂住他,狗遇到骨头一般蹭了蹭,嘴馋得一张嘴就能流下三尺口水。他也不废话,双手包住感世的脸颊想与他蹭蹭鼻子蹭蹭脸,亲亲小嘴亲亲那映照着自己模样的可爱双眼。
男人在这方面的行动力强到不可打压,他把慌乱且无助的野草按在沙发上,急切却又不失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双眼。
感世被逼着闭眼,显出了任人施为的温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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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处蜻蜓点水般柔软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地传来,不断提醒着感世:这不寻常,这和往日的相处已经不一样,是求偶,是进攻。
他手腕被交叉着摁死在头顶的位置,哈布斯一手制住人上半身,另外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抚摸身下人的脖颈。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后颈的一小块皮肉,安抚与暗示都顺着他的动作传递过去。
吻甫一从眉眼处离开,感世就仓皇地睁开双眼,无措地望着哈布斯。他眼眶微红,眼角还有了点湿意。
哈布斯片刻都舍不得放下到嘴的小肥羊,细密的吻沿着鼻梁一路向下。在吻上梦寐以求的两瓣软肉之前他似有心电感应地停了下,对上了感世无辜又无知的视线。他纵是再怎么心急要吃热豆腐,看着感世可怜兮兮没搞清楚状况的小可怜样还是要停一停的。
他刚才下意识地采取了压制的体位,连手腕都给人牢牢捏住,这会儿倒是觉得自己欺负人了,松了钳制拉着一只手放在自己肩上诱哄道:“来搂搂我。”感世没有反应,他便又低下头亲了一下对方的鼻尖,重复道:“阿世,你搂搂我。”
感世被热切又饱含期待的目光扫射,耳朵都红得滴血。他禁受不住诱惑地把双手架在了哈布斯的脖子上,十指交叉,密不可分地圈住了身上的恐龙。
哈布斯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啊,感觉自己近三十年的龙生中就没有比现在跟成功的时刻了。他此刻要是原形尾巴都要翘起来:“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恐龙笑出一排大白牙,稀罕地将人搂得严严实实。
感世被他摁在怀里,既不反驳也不承认,羞赧地缩成一只鹌鹑,恨不得变出一双翅膀来把自己兜头盖住。他是个柔肠百转的性子,他对面那可是实干派。小鹌鹑才纠结两秒钟,脚踝就已经被捏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