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斯丧气道:“我们一起住,吃喝玩乐都是一块儿的。这方面根本看不出来。”
焦唐以为他两也是室友关系,暗暗咋舌原来开婚介所这么不赚钱。他拍拍手道:“关系够近就做更进一步的接触,比如说一起租个小厨房做做菜什么的,看他排不排斥。”
哈布斯更丧了:“我们平时就是一起做菜,有时候他早回家了就一个人做好等我回去。”焦唐觉得有点不对劲:“家?”
哈布斯关注点很歪:“嗯,我们两都在家里做好饭,突然约出去小厨房很奇怪。”“家!”焦唐被他的愚钝给惊呆了,“你们不是伴侣,却住在一个家里?”
蠢恐龙点点头,有一点点小得意:“我们是患难之交,他上学工作都没跟我分家。”
“啊啊啊我好嫉妒你!”焦唐暴走,“我和软软还没有家,而且我们得过两年才能工作赚钱,没有小厨房没有双人大浴缸也没有荡漾的大圆床!”
他揪着哈布斯领口摇啊摇:“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们住一个家,家里又不像宿舍,设计的时候连个门锁都没有好吗?你会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住一起,承担着随时被扑倒的风险?”
心机boy眼睛都要滴血:“我得偷门卡、装梦游、半夜蹲门口受尽冷风吹才能进软软房间,进去了也只能纯睡觉。可你呢,你那个人的房间和人对你都是敞开的,敞得不能再开了!”
哈布斯脸上泛起荡漾的红,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方向:“敞开……不是啊,都六年了他一直不让我进他房间。他要是敞开,他该让我进去才对。”
焦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六年还没搞定!我怕不是遇到了一个废柴中的战斗机!
“你听我说,我也不教你别的。”焦唐以手作刃状切在面前的茶几上,拿出带幼儿园小宝宝的耐心来指导哈布斯,“我告诉你几个小动作,你回去试试他。一般朋友绝对受不了那么亲密的动作,他要是默许你,你就别孬了,大胆去扑。”
哈布斯对着感世的事一直是小心翼翼百般谨慎:“万一冒犯了他呢?他一气之下和我分家怎么办?”
焦唐恨铁不成钢:“你难道不想冒犯他?你摸着良心问一问,你想不想冒犯他一辈子?你难道要和他相敬如宾相见不相亲过下去?”
哈布斯如遭雷击豁然而起。
焦唐极其热情地给他提供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包票能忍受这些接触的绝对不会有纯友谊。带走左边那堆零食时还苦口婆心地复述一遍,十分担心婚介所老板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折戟沉沙,黑化之后报复社会拆自己和阳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