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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要爆炸,浑身都是僵硬的,燕灼觉得自己置于汪洋大海,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四处飘荡,他喃喃地如实回答:“喜欢…… ”

“嗯,我知道。”曲砚目光向下,“太明显了。”

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燕灼面红耳赤,“我……”

只吐出一个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曲砚扬唇,欣赏够了他的可爱反应才倒进他怀里,语气软而餍足:“要忍住啊,不然会被发现的。”

小东西躺在前方的软垫上,短短的手臂在空中挥舞,小孩子总有无限的精力,而隔着油桶的另一个方向,黄毛靠在墙上,偶尔费力地咳嗽几声。

一切如常,但还是太刺激了,燕灼的心跳直到现在也没有平复下来。

曲砚困倦地闭上眼,眼睫随着呼吸起伏,燕灼不由自主看向他同样微肿的唇,他目光静止几秒,强迫自己移向一旁。

约莫半个小时,宋成风带着林五回来,三轮车上堆了很多东西,因为不好搬卸,他直接指挥林五把车开进了大楼中。

声音很大,刚睡着的曲砚也被吵醒。

燕灼一直抱着曲砚,姿势几乎没有变动,等曲砚抬眼看向他,他红着耳朵说:“腿好像麻了。”

曲砚心情很好,对燕灼的这副模样也觉得有趣,他趁机捏了捏燕灼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一会儿让宋成风把轮椅拿上来。”

这话说完没多久,宋成风还真把轮椅拿了上来,他脸颊有几处分外明显的划伤,眼镜也碎了,方才没有注意,此刻再看实在可笑。

宋成风放下轮椅,翻出随身携带的纱布,熟练地在小臂缠了几圈,做完这一切,他朝曲砚嗤了声,“想笑就笑,跟我装什么?”

曲砚坐回轮椅上,语气平平:“宋律师想多了。”

宋成风不甚在意地摘掉眼镜,手指摁在眉心揉了揉,“左右不碍事,不戴也方便。”

这次曲砚有点惊讶了,“你不是近视?”

宋成风吹了吹镜片上的灰尘,“人靠衣装嘛,这还是当年老师建议的。”

他陷入回忆,语速慢了下去,“他当年对我说,我戴上眼镜还能撑撑场面,勉强看起来是个斯文败类,若是不戴的话,就只剩下败类了。”

曲砚无话可说,他实在想象不出那位在业界饱受尊敬的知名律师能说出这种话,可见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宋成风变成这副样子绝对有他老师的一半责任。

他们说话的功夫,检查完周围有无隐患的林五走过来,冲曲砚问:“你说要谈的生意是什么?”

一直缩在角落处的黄毛也抬起头。

曲砚没急着回答,转头对燕灼说:“拿三分之一的食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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