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撞上了几只丧尸,都被燕灼轻松解决掉,宋成风再一次深刻的意识到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句话的含义。
毁掉门锁,几人进入别墅。
里面的装修很简单,吊灯下的客厅几乎没有一丝人气,燕灼没有在一楼停留,早有目标一般,速度极快地奔向二楼。
曲砚看着燕灼跑向二楼的背影,保持沉默不言。
宋成风在周围打量地转了一圈,从茶几下拽出一块锦旗,展开的瞬间,他脸色变得有些讶异,“燕行章……他是燕行章的儿子?”
曲砚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所以?”
“你不知道燕行章?”宋成风难以置信,“著名科学家啊,经常上电视那个。”
曲砚反应依旧平淡,他还处于疑惑中,记忆中的燕灼穿着租来的西装,给人一种家庭窘迫的模样,实际上却住着别墅,甚至可能有一个科学家父亲,他不禁开始质疑,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还是燕灼本就一直在骗他,他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伪装。
“我想起来了!”宋成风忽然叫了一声,又喃喃道,“怪不得会觉得他的名字耳熟……”
曲砚收敛神色,“怎么回事?”
宋成风没有隐瞒地说:“十年前我跟在老师身边学习的时候,曾经有个少年找到他,说要举报燕行章虐待未成年,听那个少年的意思,好像燕行章虐待的就是他自己的儿子。”
宋成风的老师是很有名的律师,在业内很受尊敬,曲砚也有所耳闻,“然后呢?”
宋成风耸耸肩,“那个小孩前言不搭后语,说话颠三倒四的,再加上燕行章是个风评极好的科学家,老师当然没有相信那个少年的话。”
“如果那个少年说的是真的,那被一直燕行章虐待的不就是燕灼?” 他兀自猜测着,很快又自己否定,“不可能,燕灼的年龄对不上……”
十年前,燕行章的儿子应该是十七岁,现在应该快三十岁了,很明显不是燕灼。
曲砚没去听他的自言自语,他忽然想到,十年前燕灼的失踪是不是也和燕行章有关,甚至燕灼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也是燕行章的手笔。
这样想着,他似有所感地抬起头,与楼梯上双目赤红的少年视线相对。
血红色的瞳孔,好像是变成狼的前兆。
嫉妒和恨
宋成风没发现站在二楼的燕灼,还拿着锦旗嘟嘟囔囔,曲砚面无表情地开口:“出去。”
命令意味十足,宋成风一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你在说我?”
曲砚避开燕灼的目光,语速加快:“立刻回车上,否则之前的约定作废。”
“你犯什么病?”宋成风气极反笑。
二楼的燕灼有了动作,只需几秒钟就会走下来,曲砚转头看向宋成风,“之后我会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