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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感受到身后人和他十指相扣,他轻轻地呼吸,手臂撑得有点累了,说话断断续续的:“段段,换个姿势。”

“换什么?”秦段亲了亲他的脖子,怕压到他背上的伤。

“我坐你身上。”

在揽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之前,秦段把房间里的大灯开了,这下他能将萧越看得清清楚楚了。

他能看到胯骨上的黑痣轻轻地晃动,和荡漾开的水波一样。

伸手按上去,拇指完全遮住了黑痣,像研磨需要碾碎的东西那样慢慢地碾。

大灯明晃晃的将坐着的人照得锃亮,皮肤白得几乎能反光,他躺着,萧越坐着,两人之间形成了高差,他看到萧越的下颚线也在晃,脖子中间的软骨上下滚动

这种高差又让他觉得萧越居高临下,就像就像中学校园里栽种的百年古树,高耸的、威严的、不可侵犯的,当年他所在的班级外面就是那棵古树,学习累了他就会抬头向窗外望,不用费神,一眼就能望到浓密的、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

萧越在抖啊,抖得和簌簌的叶子也没区别了。

真好看。秦段被汗刺激得眯起眼睛,在大脑骤然空白的瞬间,房间内爆发出大量苦涩的木头信息素——

他呼吸加重,更用力地碾住那颗黑痣。

给萧越送一枚戒指吧,圈住他,套紧他。

迁就

萧越还没来感觉,就发觉手底下撑着的肌肉群绷了起来,一瞬间变成块铁板。

苦涩的木头味信息素在房间内扩散开来,他下意识低头去看躺着的人。

秦段脑袋枕在枕头上,嘴唇张开,呼吸有点急。

过了几秒,萧越意识到自己男朋友是什么状态了,他有点惊讶:“不会吧这么快?”

让任何一个alpha来听,都会觉得这句简短的话里充满了羞辱。

传进还在失神的秦段耳朵里,秦段抬手遮住眼睛,耳朵脖子红成一片,他没看萧越,没脸看。

有点恼羞成怒地为自己做出解释。

萧越没听清他在咕哝什么,无非就是一些这小子平常耻于说出口的话,比如太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想让他说大声点。

秦段顺着他的意说了,呼吸压在他耳边,一边继续刚刚没做尽兴的事一边说。

萧越被他捣腾得很累,后面洗干净睡着了,睡着睡着又被弄醒。

像是在报复他之前那句充满羞辱的话一样,又或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秦段精力充沛得要命,一晚上就没消停过。

隔两个小时被捣腾醒一次,隔两个小时又被捣腾醒一次,期间萧越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时间,两点睡着的,睡了四十分钟,三点多被弄醒,完事了之后五点多又被弄醒,六七点也没消停,甚至一次比一次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惹精力旺盛的体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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