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段低沉的嗓音让这话变得非常动听。
萧越摸了摸耳朵,被整得有点害羞,同时很高兴,要飞起来了,恨不得现在飞过去把秦段抱在怀里亲两口。
木嘛,木嘛——
哐哐亲。
“说什么?再说一遍。”他说。
秦段嘴唇绷成一条直线,摸了摸脖子,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段段,再说一遍。”萧越点开录音,哄着他。
“求求你了,行不行——”
得得得。
秦段真是服了他了,欲盖弥彰地捂住两个通红的耳朵,仿佛自己听不见就不算真说出口了:“喜欢你。”
对面:“谁喜欢我?”
他:“秦段。”
对面:“连起来。”
“”臊得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秦段喜欢你。”
“我是谁?”接着问。
“我喜欢你。”他蹦出最终答案。
萧越满意地暂停录音:“真乖。”
然后叹了一口气,意有所指:“段段,我真的好想弄你,你太可爱了。”
他就只敢隔着一层屏幕这样说,现实说这种话肯定能被秦段捶进地里。
“弄什么弄”秦段觉得他既变态又有病。
“说真的宝贝,你也很想吧,”萧越笑了笑,蛮轻佻的,“要不这样,咱们猜拳,谁赢了谁先成不成?”
好随便,符合萧越的作风。
秦段:“嗯。”
随后开了视频,三局两胜,猜到最后是萧越赢了。
秦段皱起眉,显然有点不乐意,胜负欲上来了:“这局不算,再来。”
“耍赖啊,”他说,“怎么就不算了?”
说是这么说,还是再猜了一局,结果仍然是对面赢。
“”秦段不知道讲什么好了,“你就不能让让我?”
“这怎么让啊,都是命段段,命运如此——”边说边乐,还不忘给他顺气,“我也怕疼啊,你让让我,接受这个结果?”
委屈
秦韵微裹着一身寒意踩过院子清了积雪的地面,制服外边套了件长款的皮毛大衣,下摆遮到小腿上部,长卷发披散下来,整齐地耷拉在肩头。
门禁识别了身份,听得咔哒一声,她伸手推开门。
往屋里走了几步,并没有感到暖气包裹时涌来的温度,整栋房子空荡荡冷冰冰的。
她有点诧异,揣在兜里的手还没把车钥匙捂暖,走去客厅的路上突然瞧见个人影,搁路中间杵着,像是一下从冷冰冰的地里长出来的,人影比平常矮了一截,她一开始还没注意到。
视线向下扫,眼底浮现出惊讶。
她亲爱的弟弟,秦段,正跪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脊背笔挺,视线低垂,成为了阻挡客人前往客厅的守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