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讲了”
嘴巴被捂住,萧越有点哭笑不得,拨开那只手,将人往帘子后边带:“行行行,我不说了。”
帘子唰的拉开又合上,他开始往浴缸里放水,边说:“这样就看不见了。”
防水不透明帘子将两人笼罩在了一个密闭空间里,安全感一下就上来了。
他抬头看向杵在那里,整个脑袋都红透了的可爱的男朋友,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
秦段嘴里蹦不出半句屁话:“”
木头苦味加重的同时,酸涩的柑橘气味也飘了出来,之前一直期望着这酸味更浓重些,现在又重到他有点烦躁的地步了,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不断入侵他的地盘。
“太酸了,”易感期让秦段比往常还要有话直说,“好呛。”
四周静了会儿,只有浴缸里清水拨动的水声,清水里放了浴球,浴球融化,水面上浮起白花花的泡沫,凑近一闻能闻到细腻又清新的淡香。
这股淡香到底是过于微小,逐渐被空气中不断加重的信息素挤压得失去了生存空间,又苦又涩的信息素气味摘得桂冠,在狭小的空间内肆意横行,闻起来一点也不使人心情愉悦。
“你的信息素也呛。”萧越说。
“你把信息素收回去。”
“不要不讲道理。”
“”秦段没揪着这事不放,没继续让他把信息素收回去。
有时候alpha的信息素就是不那么好控制,收不回去就算了。
绳子
室外温度低到路面有雪水,室内却温暖得像个大蒸笼,一个热水澡泡出了桑拿的效果,秦段额头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汗,透过极短的发茬能看到青色的头皮上也湿漉漉的。
捏在萧越大臂上的手轻轻收拢,他能感受到对方大臂正在发出一种抵抗力道,长管状的肌肉纤维不断收紧,紧紧地捆束在一块儿,像弯曲的吸管骤然被拉直。
萧越应该很痛。
汹涌的信息素注射逐渐缓慢下来,理智终于超越了撒尿标记地盘的本能,占据了上风,大概是出于alpha的另一种怜香惜玉的本能,秦段有点心软了,残忍洞穿腺体的牙齿有了松动。
尖牙抽离,飘着泡沫的水很温暖,他松开禁锢着某人的手掌,从后背拥住了对方。
萧越的肩膀因为长久的忍耐而微微发抖,脸上的表情被蒸汽模糊了,但能看出不是很好看,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上敞开了两个洞眼,洞眼很深,像藏了秘密的、被虫蛀空了的树洞,风一吹过,空旷幽深的树洞发出哀嚎。
冰冷的树洞所在地突然落下一道温度,贴过来的嘴唇靠近在不断冒出血珠的地方,血珠消失了。
“很痛吗?”
声音自耳边传来,萧越有点烦,凶猛的木头苦味几乎压得他口不能言,他有种被人剥光了架到架子上火烤的感觉。
“你以为呢?”他声音粗糙,与劣质砂纸发出的声响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