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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那个时候萧越就站在门外,也不知道萧越听到了这番莫名其妙带有恶意的话。

后来在月光下,萧越嚣张恶劣地将烟头摁灭在阳台装饰柱上,转过身看也没看他一眼,和他擦肩而过。

秦段愣在原地几秒,心里没有多少被冒犯的不适,他大概觉得萧越就应该是这样的,嚣张狂妄又恶劣,同时还冷漠至极——那身蓝色西装真的冷漠得像一块冰。

先前萦绕在空气中的烟雾已经散了,他双脚迈进阳台,空气中残留着浅淡的烟味。

也不是很浅,比前段时间走廊上擦肩而过时留下的烟味浓重许多,凉凉的,带着点香气,总体来说还是烟的味道。

秦段没有意识到他当时在很认真地去嗅闻、去辨认萧越抽的烟是什么味道的,他收拾烟头的时候甚至将烟头捏起来,看了眼烟嘴的样子。

在他记忆中,这根遗落的烟也带着冷漠,他知道萧越根本没有记住他,以至于很多年后他和萧越同处一个寝室、两人指尖相蹭、做了很多亲昵的肢体接触,那时候他回忆起以前,也没觉得这场令他全程紧张的会面是两人的初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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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过去很重要,大概还有两章吧

曾经:想亲你

随便找了家便利店,秦段走进去,回忆起终端识图结果,他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香烟的牌子。

这是一家商品种类齐全的微型超市,店内装修明亮,柜台后面一整面墙的货架整齐地排列着各式各样的烟盒。

见到客人,老板站起来,边扭头往货架看去边问:“红的还是白的?”

“什么?”秦段有点懵,没听懂。

“什么颜色?”老板又问。

“颜色?”

老板这会儿听出他是第一次买烟了,收起伸向货架的手,转过身来,又问了句:“要什么味道?”

“味道凉的、有点苦还有点酸?”用了几秒钟回忆残留在阳台空气中的味道,秦段放弃了描述,他调出存在终端上的图片,“要这种。”

扩大的悬浮屏上是一张照片,尽管拍摄环境昏暗,终端摄像头仍然很清晰地记录下了每一个细节——残留的半截香烟已经熄灭了,火光泯灭的地方扭曲折叠,像是被人用力地摁在了什么东西上面,照片里有一只手捏着这根被遗落的烟头,将烟头展示在镜头前,镜头忠实地记录下烟嘴上的花纹,也记录下这根废弃烟头的全貌。

“酸?”只瞟了一眼照片,老板喃喃自语着,从货架上抠下来一盒烟,丢到柜台上,“一盒够不够?”

烟盒是绿色的,外包装的正面右上角印着牌子的名字——是一串外文单词,秦段盯着烟盒想了会儿说:“再来一盒,不不不,再要两盒吧。”

“再拿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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