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耳边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夹杂着混乱的呼吸,“给我咬一口好不好?”
萧越说这话时嘴唇靠近他的耳朵,温热的嘴唇碰上同样滚烫的耳垂,秦段猛然一抖,像被冻到了一样止不住颤抖。
“给我咬一口?”萧越闭着眼睛沉沉地吸气,整个脸颊埋进他衣领里,手臂上移,手指摸过的肩膀,摸向领口遮盖下的腺体,指腹一边明晃晃地摸索,在皮肤上勾画,一边继续问,“给我咬一口好不好?”
他简直是不厌其烦,连问了好多回,可怀里的人比木头桩子还要僵,一动不动,已经是根失去了生机的木头桩子。
秦段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在抖,事实上他根本僵硬得不像活人,全身的轰鸣都来自心跳。
“我”他张了张嘴,想说不好、不可以,可抱着他的人缠着他,酸涩的柑橘气味冲得他头脑发晕,他只能发出一个音节然后就六神无主了。
在萧越把他推到车门上的时候,他清醒过一瞬间,从酸涩笼罩的泥潭里挣扎出来了,他想他应该要拒绝。
天底下没有哪个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通过标记另一个alpha获得安抚。
不应该是这样。
不应——
刺痛袭击了他的脑海,大衣布料止不住地贴着车门摩擦,他手指扶在车上,结果疼痛使得他的手指弯曲,平整的指甲挠下车身上的油漆。
好痛,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瞳孔涣散,折起的眉心昭示着他正在忍受什么样巨大的痛苦。
酸涩的柑橘信息素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势奔袭而来,全力将他微弱的挣扎压垮了,一点都不温柔,非常粗暴。
被alpha的占有本能冲昏了头脑,萧越缓过最初那一阵才觉察到靠在车门上的人的痛苦,他松了嘴,犬牙剥离出皮肤,腺体上敞着两个洞穿的眼。
“”他稍微平复呼吸,眼皮一合,眼睛闭了起来,等到将那股翻涌的alpha狗一般的冲动全压下去,他才睁开眼,舔掉不断往外面渗出的血珠。
嘴唇凑过去的瞬间,他感到秦段抖了下,可能是害怕骤然到来的疼痛。
秦段的痛苦不仅来源于源源不断入侵的柑橘信息素,他还要压抑体内几欲冲出去和柑橘信息素干架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他被撕裂成了两半。
萧越的嘴唇贴上他的皮肤,慢吞吞地舔掉渗出的血珠,接着,尖锐的犬牙再次刺入腺体里。
柑橘信息素如小溪般淌了进来,秦段扶在车窗上的手指曲起,关节泛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标记结束后,两人一个挨车一个贴背缓了好一会儿,谁也没出声,最后还是萧越先说了句什么,他才回过神来。
拉上车把的指尖还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