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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的柑橘信息素在他体内四处横行,强硬地挤进被压制起来的木头苦味里,两股同样强劲的信息素在体内你推我一下,我撞你一下,王不见王,互看不顺眼,就差拽着头发扯着衣服撕打在一起。

巨大的焦躁与空虚涌上心头,秦段甚至怀疑刚过去的易感期又狞笑着卷土重来了,他推开身后抵住他的人。

这会儿将椅子拉开了,顺利地坐了下去。

猛地被人推开,萧越摸了摸鼻子,舔掉嘴唇上残留的血迹,看了眼坐在桌前、手指狠狠扣着桌沿、貌似想徒手将那一块木头掰下来的某人

他退到门边,转身出了门。

听到咔哒一声,知道罪魁祸首悄无声息地跑了,秦段心里的火一下蹿得更高,烧得他两眼冒火光。

他现在!就应该!出去找那傻逼打一架!

红木桌子发出一声哀嚎,alpha蛮横的手劲在桌面上留下指印。

在秦段即将压不住火的时候,房门咔哒一声,某个罪魁祸首又溜了回来。

被那双冒火的眼睛一瞪,萧越前进的脚步顿住,他扯出个笑脸,顶着怒瞪,试探性地挪了过去。

接着秦段脖子一痛,针剂缓慢地推进了他血液里。

针管抽离皮肤带出几滴药液,萧越把用过的针剂丢进垃圾桶,边说:“这个可以帮助你加快代谢掉我注射进去的信息素,也有镇定作用,可以让体内混乱的信息素安静下来。”

秦段果然感到有一股力量扩散开来,自上而下地抚慰着他,梳理他体内乱成一团糟的信息素。

没那么烦了。

抬头看某个靠在桌边的人,黑亮的眼睛浮起惊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萧越笑了笑:“医院拿的。”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张医生。

张医生是哪位?

张医生就是他上次被秦段当作易感期的镇定剂咬了之后他去医院检查激素水平,他的主治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然后自顾自地说出了一大串“虽然我不建议alpha给alpha做标记,但我理解你们年轻alpha情侣的占有欲,这样吧如果真的想做标记我建议你找找张医生,出门直走右转就是他的办公室,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很多alpha情侣都来找他咨询”,边说边给他在纸上写了那张医生姓甚名谁。

他临走前将那张纸带走了,后来还真又去医院找张医生询问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