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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萧越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就当你答应了?他答应了吗?他没答应啊!

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接着转身就走,真是个神经病!

秦段边骂边压抑住被alpha信息素挑衅勾起来的焦躁,伸手端起酒杯将剩余的酒都喝了。

酒水入喉,又尝到了那股橘子味,他更烦了。

等了没多久,一行人陆陆续续从山上下来了,许锐见两条早早就杵在这儿百无聊赖地等待的电线杆子,忍不住说他们没信仰,这么快就从庙里出来了。

秦段推开他的手:“行行行,你最有信仰。”

许锐:“”

坐上车,管家带他们去了当地的特色农庄吃饭,一进入农庄就被鹅叫声包围了,鹅叫此起彼伏,一群年轻人挺惊奇地围在湖边看鹅,伸手指点着湖上飘着的白鹅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

萧越忍不住笑:“像没见过鹅一样。”

“平时哪能见到活的啊,”魏芸冬感慨,“平常见到的都是餐桌上四分五裂的尸体。”

他们六个人里五个都是帝都本地人,而且是属于中心区的高层阶级,平常端到面前的都是已经烹饪好的美味佳肴,哪能见到鹅这么新鲜的活物?

“我记得学校的湖里就养了鹅,下雨了他们会从湖里跑上岸,我上次看到了。”李砚岩说。

秦段揣着兜站在一旁:“那是鸭子,不是鹅。”

萧越:“哈哈哈哈。”

黄秀也抱着手笑起来:“你连鸭子和鹅都分不清?”

“”李砚岩沉默半晌,“它们不都长得差不多么,都是白的。”

许锐:“哈哈哈哈。”

他一笑,所有人都笑了。

笑了好半天,年轻的笑声四处飘荡,他们停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太吵了。

管家在一旁微笑着,心想:真年轻啊。

位子在湖边的亭子里,一坐下能闻到湖水飘来的腥味,以及空中弥漫的菜香。

椅子是三连坐的弧形长椅,座位上镶了软垫,人坐下时,软垫因为压力微微下陷。

萧越和秦段坐一块儿,李砚岩和黄秀坐在了一块儿。

黄秀将手上的小包随手放在椅子上,手掌展了展裙子上的褶皱,将褶皱压平。

李砚岩看了眼她露在外边大半的腿:“不冷?”

黄秀用手捂了捂冰凉的大腿,诚实道:“冷。”

“冷还露腿?”李砚岩有点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