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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晌,僵硬的手才放下,憋出句:“你挺重的。”

“……”萧越气笑了,“我重?我一个alpha能轻到哪里去?”

说着又故意往他大腿根处挪,着力点向中心扩散,秦段几乎整条腿都要麻了,不是因为压的,是因为萧越一直在蹭,也不是蹭,他就是在动,一直动,只差一点就要坐进他怀里去了。

“还重吗?力分散了应该不重了吧。”

秦段听出他是在故意逗他了,蓦然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懵以及烦躁。

越过萧越的肩膀,他克制着目不斜视看向悬浮屏,嗅觉却在偷偷行动,灵敏得像条找食的狗,拼命闻那人身上若隐若现的柑橘信息素。

萧越指尖微动,放出点信息素。

耳边的呼吸蓦然沉了,他不动了,就给这点信息素让他闻。

秦段心思一点儿也不在热门话题上,他全身心地嗅着酸到爆炸的青橘气味,腿上盛着沉甸甸的重量,这重量带着温度,像一团火,滚过他,激得他尾椎一颤。

太酸了,太酸了。

他迷迷糊糊,鼻腔充斥着具有侵略性的酸涩信息素,忍不住嘟囔:“好酸……”

“好酸……”

欣赏

各自洗漱完又凑到一块儿了,说是比赛看得太兴奋了睡不着。

萧越眼睛微闭,舒适的睡衣领口传来洗浴露的香味,气味寡淡到和秦家家风一样清正。

身旁人紧紧挨着他,另一个人的体温从手臂处挤了过来。

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撩动他,耳边仿佛又响起那逐渐沉重的呼吸。

秦段这人好不知足,说要的是他说酸的也是他。

两只肩膀紧紧贴着,秦段挪了下屁股,调整了下位置,离那滚烫的温度远了点,过了会儿又觉得凉,手臂又像磁铁一样吸附过去,重新贴回那温度上。

他有些疲倦,光是压抑住着体内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就已经用尽了心思,分不出什么别的心思再去想事情,可这疲倦不是困意,如果让他现在上床入睡,他铁定烦躁得静不下心。

视线扫到桌边搭着蓝帽子,抱着胳膊看了一会儿,直起腰,指尖滑过帽檐,手指一勾,将它拿到手里。

帽子是萧越的,他今天的穿着也潮得让人不忍直视,许锐一整天都在说他今天穿的那条深棕色印花的古着裤子很骚。

他当时在一旁听着,差点忍不住反驳,这裤子算好的了,之前的珍珠项链和渔网罩衫不比这骚?

把帽子往头上一扣,硬挺的帽檐下拉遮住上半边脸,鼻尖飘来浅淡的柑橘味,秦段放松着腰背陷进沙发,眼皮合拢。

“后天放假,”许锐帮魏芸冬擦了擦头发,将湿毛巾搭在一边,边打哈欠边说,“咱们要不要一块儿出去玩?”

“放假?”秦段这三天过得仿若三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联盟庆典,”李砚岩伸着懒腰往后一倒,“放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