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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老师英明!]

[呜呜呜炸老师你来了,房子塌了(流泪)]

[塌什么,这事儿是真是假还不知道。]

[……]

萧越饶有兴致地看底下乌七八糟的评论,好像身处舆论中心的人不是他一样。

李砚岩:你记不记得那天和唐巍延他们打球,陶宇也在。

他目光一顿,在脑海里刮搜半晌,没想起陶宇长什么样儿:陶宇?他在?

对面发过几个点,显然知道他什么德行了,问:你不会忘了陶宇是谁吧?

萧越:你小瞧我了,不就陶玉的什么哥哥弟弟么。

李砚岩扬眉,竟然记得?

下一条消息又打破了他对萧越的高估。

萧越:不过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那天他在?他是哪个?

“……”李砚岩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没事的,能记住名字已经很不错了。”

萧越:“……”

“我想起来了,”他说,“我记得那天有个挺眼熟的人,好像就是最开始说我信息素有问题那个?”

谁的味儿?跟个oga似的。

想起这事儿,萧越挺想笑,还真让陶宇说对了,他确实变成了个伪oga。

秦段那边也来消息了,抬头看向他。

两人异口同声:“陶宇。”“陶宇?”

“是他发的,”萧越说,“论坛地址定位到了他寝室。”

秦段嗯了声:“陶宇去探过监。”

“范嘉承的监?”

“对。”

萧越摸了摸下巴,想起个事儿:“陶玉应该出来了吧。”

他加重了玉的读音,又补了句:“那个oga。”

秦段心说你当初自己报的警我怎么会知道。

顿了下,仍然回答:“早放了,他那种就关了几个星期。”

随即诧异道:“你竟然还记得他?”

又来了,这眼神语气,和李砚岩一模一样。萧越皮笑肉不笑:“怎么着,你觉得我是鱼的记忆?”

秦段故作惊讶:“难道不是?”

萧越:“……”

涩图

寂静无声的压迫蔓延开来,陶宇指尖一颤,紧抿的唇角显示出他此刻的僵硬与紧张。

眼前人身量和他差不多高,可皱眉严肃起来看人时,目光如炬锐利,能将审视对象从上到下扫描透彻。

秦段平常相处起来没架子,被逗乐了也和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少年无两样,嘴唇弯起来,露出唇瓣底下的尖牙,乐呵呵的,是个开朗阳光的性格。

这样的性格,却让陶宇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疏离,那疏离从始至终,贯穿他们交往的全过程,仿佛你怎么挤也挤不进去他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