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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站在原地看,恍惚间想起许多年前的记忆,把眼前的oga和当年那个世交小o放在一块儿,两道人影竟然融合了。

一个在阳光初好的教室走廊外,一个在奢华糜烂的宴会厅里。

明明是最凶的那个,现在来质疑别人?

萧越乐不可支:“别恶人先告状啊,人家指不定是看到你太凶了,不敢和你打招呼。”

“我很凶吗?”秦段指指自己,摸了下头发,这个动作瞬间让那股凶劲下去了,变回清凌凌的少年。

萧越扫过他毛喇喇的头发,突然伸手指指了路过的侍者。

秦段不明所以地看过去,侍者托盘上放着高脚杯,杯子里的液体显然和他手上附庸风雅的红酒不同,是橙黄色的。

是橙汁。

“你不是不喝酒?换一杯?”

萧越这话有点“不能喝去小孩那桌”的意味。

秦段感觉自己被看低了,视线凝在橙汁上一瞬,摇了摇头。

“不换了?”萧越讶异。

秦段示意他看远处,秦韵微手上也勾着杯红酒,一副不把家规放眼里的恶霸模样。

“家规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言简意赅。

萧越偏头笑起来。

“你们家还挺有意思。”

宴会的主角是萧起言,和萧家小儿子萧越不相干,和秦段更不相干。

两人逃到阳台上躲清净,萧越说这场宴会看似是为他哥庆生,实际是为他哥找对象。

“我哥二十七了,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对象,谈了四年然后分手了。当时他刚出来参加工作一年不到,忙得像陀螺,到现在五六年过去了也没再找。”

“我爸原来说不急,大半业务移交到我哥手上后,他清闲下来才想起我哥被工作拖累了很多年。”

萧家主张自由恋爱,不搞联姻那一套,可萧起言被工作拖着,每天见到的除了文件就是工作伙伴,哪儿还有时间供他找对象。

萧父提议让他在门当户对的家庭里找找,借生辰宴见一见各家差不多年岁的孩子。

萧起言对这个提议没意见。

萧越又说起今天寿星的一些事情,秦段能听出他口吻里的赞美。

他眼里闪过惊讶,萧越这人万事不上心,对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一视同仁,要他发表意见时他通常姿态懒散地笑笑,不会自作主张地下定论。

少见他对一个人表现出由衷的赞美。

他瞟了眼身旁人,月光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皮肤白得像瓷器。

秦段走神:一个alpha生这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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