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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语”秦段边笑边拨开对面人的领口,“你这怎么回事?不会也是人挠的吧?”

粗糙的指腹在破皮红肿的抓痕上点了点,萧越喉结一动,锁骨前的砂砾触感像羽毛一般快速飞走。

秦段挑开他领口时不小心碰到了。

指腹的温度有点烫。

他拢好衣领,嗯了声:“挠的。”

许锐不是很意外,他这种身材长相家室,大把ogabeta倒追。

李砚岩嗤笑一声:“想什么呢。桃花债挠的,这狗逼没对象。”

“桃花债?”

“陶玉。”

一个名字大家都懂了。

李砚岩提起这事还有点乐:“陶玉那天差点把他强上了。”

“信息素都在那儿飘了,oga都扒身上了,他愣是没碰人一根手指头,陶玉气急攻心、火气上头才报了警。”

这耐力!

秦段瞳孔震动,许锐一脸佩服。

“大哥,你是我大哥。”

秦段表情复杂,也抬手拍拍他的肩:“吾辈楷模。”

李砚岩乐死。

萧越:“”

快吃完了,许锐甩了甩手:“oga挠人挺痛的,我女朋友刚跟我生气挠我这两下比近身作战老师的肘击还刺激。”

“不过女朋友给的是甜蜜的负担。”

秦段想把剩饭盖他头上。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肯定不怕挠。”

“为什么?”萧越问。

“他啊——”许锐拖长尾音,神神秘秘道,“因为他被你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擦药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

总结:“秦段同志皮厚。”

秦段同志抬腿踹人。

点名

指挥系和机甲系每天有固定早训,长跑五公里。

日头升上天空,准时七点钟,其他系的学生就能听到训练场传来的呐喊。

声音整齐:“一二一,一二一!”

从高出往低处的训练场望,触目皆是上白下黑装束整齐的作训服,齐齐整整一大片,步调音调全在一个频道。

萧越独自坐在遮阳的棚子里,看着步履一致的学生齐刷刷跑过。

大约半小时,晨训结束,秦段额角滚过一道汗珠,迈着步子向棚子走来。

萧越皮肤是真的白,大概有家族基因的缘故,他在一众正常肤色或是黑皮的军校学生中很突出。

他几步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旁的水。

萧越及时拦住他:“欸,这是我的。”

垂眼看了看,手里的水瓶液面下移,已经被喝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