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简单的将现场的样子用手机拍下来,尽可能地方便员警调查。
……
我和白娅搀扶着醒过来的舅妈回到村子,打听之後我们才明白。
仅仅1个小时,裙子就被大舅和二舅送下了山,这两个人究竟爆发出了多大的毅力?
在二人将裙子搬到家门口的同时,救护车也赶到了,裙子正处於休克状态,万幸的是她没有si去,这就足够了。
千万别si,裙子。我在心里祈祷。
裙子在大舅和外婆的陪同之下被送往医院,现在只剩下一脸担忧的舅妈和我们。
「舅妈,你先回家里歇一会吧。」
我看着六神无主的舅妈,担心的说到。
「我只想裙子平安无事……我不想歇着。」
舅妈的话令我心中一颤。不知什麽时候,秃子二舅开着把他的面包车开了过来,他摇下车窗对着舅妈说。
「嫂子,上车吧,我送你到裙子那里。」
「嗯!」
舅妈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临走之前舅妈将家里的钥匙给了我。随後他们就离开了。
这样一来,这里就只剩我和白娅了。
我行动起来,接下来得到上山的吊桥那边去。白娅也没多说话,只是跟在我身後。此时我想起白娅为了帮助裙子而撕掉了她喜欢的衣服。
「白娅,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裙子可能就危险了。」
「那件衣服原本就是为了用来和裙子决胜负的……所以,裙子不能si。」
「决胜负……?什麽胜负?嘛,白娅总是勇往直前,不顾後果这点,我最喜欢了。」
「……唔?」
「走吧,一定要抓住犯人。」
伤害裙子的家伙,绝对不能饶恕。
来到吊桥附近,我们问了几个人,终於找到昨天和今天负责值班的人。
此人是村里的老师,名叫李文昌。他个子不高,身t瘦弱,戴着一副复古的黑框眼镜。
在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後,我向李老师询问起来。
「昨天上山的人有哪些?」
「昨天,就神nv和六个祭司上去啊,因为直到下山之时我都得负责升起或者降下吊桥,就只有这几个人。」
他0了0自己油腻的头发说。我想了想,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那麽,今天下山的时候,直至现在有哪些人?」
「今天不就你们一家人,还有六个祭司嘛。」
「没有,没有别人了?」
我焦急的问着。
「没有了,每当有人过来我都得为你们升降吊桥,怎麽可能不记得有哪些人。」
「……」
我眼前一黑,双腿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喂,你没事吧?」
「小新,你没事吧?」
怎麽可能?没有犯人?犯人刺伤裙子之後只可能从吊桥离开吗?我内心十分焦急,同时也产生一个疑问,於是又赶紧问李老师到。
「那,那麽上下山的路真的只有这条吗?」
「哇,额,啊,你没事就好。」教师吐了口安心的气,然後说到。
「你们上过山应该知道,除了那条石板路就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可能山上一些地方可以走,不过实在太过陡峭,根本没人愿意冒险走。山的周围环河,而且河道非常之深,河岸与河的距离非常高,称得上是小峡谷了,而且这条河水流湍急,峡谷又深,除了走吊桥以外我真的想不到有什麽方法能通行於两边。」
「怎麽会……」
身t的力气就像被一gu寒流ch0u光一般,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大桥。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了,还有啊……」李老师顿了顿,接续说。「那nv孩的事情,你们还是别管了。」
「诶?为什麽这麽说?」
白娅代替说不出话的我问到。
「怎麽说呢,虽然我是老师,年轻时候也不信这些邪门歪道。」他又顿了顿,露出邪乎的表情说。「但是啊,自从村里发生的邪门事情越来越多之後,连我也不得不信了。」
「邪门的事?」
我集中注意力想要去听他的话,而白娅则是搀扶着我替我问到。
「大概六七年前吧,因为两个神nv之间……发生了些事情,触怒了神灵,然後天狼就来叼走了两个孩子,还叼走了一些牲畜。」
「那种事情,只是碰巧而已!」
「那时候我也还小,所以我也以为是碰巧。直到——」
「直到?」
「直到那个传闻传播开始,村子的灾难就慢慢降临了。其实与两年前相b,村子里白百合就已经大幅减产了,村民的收入一年不如一年,而牲畜的饲养和其他农作物种植的也不多,所以村子正在慢慢陷入困境。」
「什麽蠢话?减产难道不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吗?」
「村子里的人已经十分注意照料花朵了,可是无论怎麽做都阻止不了减产,所以就有人怀疑是山神和土地的天谴啊。」
「但是——」
我抓住白娅,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谢谢你的情报。但是我更想闻那个传言是什麽?」
「这个……是村子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说。」
「是吗,那麽失礼了。」
尽管腿脚还是有些乏力,我依旧带着白娅离开了那里。
我不但没能帮助裙子,又没能抓住犯人的尾巴,甚至还要听村民们诋毁裙子?按照白娅的话来说,这样的我已经是连推理能力都失去的,一无是处的废物了。
现在,只有抓住犯人,我才能解脱。
为了抓住犯人,我必须得到更多资讯。但是村民们,不论是否受过高等教育,多少都相信着村子里的扯淡传说,我很难想像他们会对我讲明真相。
那麽——
我拿起家中的座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数辆戏车停到了村口。我和白娅迎了过去,对於封建愚昧的东西,只有暴力机关才能与之对抗。
「怎麽回事?维新,发生命案究竟是怎麽回事!?」
「其实——」
我也不寒暄,直接将案件的详情告诉严叔。包括现场的具t情况,裙子受伤时的状态和倒下的方向,最重要的是凶器,我们没有触碰那柄匕首,任由它摆在原地。最後我还给他们看了我拍摄的照片,在戏察将照片保存好後,我才得以歇口气。
可是真没想到,过了那麽久村子里都没人想到要报戏,或许他们真的认为这是天谴,而不是可耻的犯罪吧。
我对严叔说:「让大祭司带你们去山神庙吧,我去调查其他的事情。」
严叔点点头,对着身後的一个nv戏察说:「好吧,我让小孙跟着你,你去吧。」
严叔派了一个手下来跟着我,严叔也知道从村民嘴里问话非常困难,因此让一个戏察跟着我,这样我就有些威慑力了。虽然大年初一的,但来的戏察却不少,看起来鹿城的戏察们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
但是,戏察小孙是个nv生,看起来非常年轻,她脸上的稚气我都能看出来,这……根本是戏校刚毕业吧。能顺利吗?
那之後,我们分道扬镳。严叔他们到山神庙取证,我,白娅和nv戏察到村里调查。本该是这样——
「呐呐,你就是那个高中生名侦探吧!」
「诶?我那麽有名吗?」
孙戏察眼睛闪着光走在我身旁,她个子和我差不多高,身t看上去十分结实,看来并不缺少锻炼。她的皮肤稍微有些黑,b我黑一些,跟白娅b就是相当黑了,但这让她看起来十分健康。在戏服的包裹之下,她看起来还是有些威严的。不过——
光从她得脸看来有些乖巧,在家里的话可能是个乖乖nv吧。还有要是话少点就好了。
「对啊,据说你帮科长解决了很多案件对吧?我从以前就很想见你了呢!」
「噢,噢……」
「所以所以,这次你也能完美解决对吗?」
「不,关键还得靠你们戏察啊。」
「噢噢!交给我吧!让我打谁就打谁!」
「不不不,不会让你打人的啦。」
「开玩笑哒~」
「……」
现在我可笑不出来,脑子里已经被裙子的事情填满了。
「我是孙文香,今年才从戏校刚毕业的,以後多多关照噢,大侦探同学。」
「噢。」
一点都不好笑,我都差点信了好吗!真是个……yan光健康,活泼闹腾的nv人啊。我注意到身旁的白娅一直在闷头思考着什麽,她的表情有些严肃,看来白娅也很想抓住犯人啊。
「那边那个可ai的小姐就是白娅吗?你好~」
「你好。」
接着孙戏察和白娅打了招呼。
我重新思考起来,在这个村子里,似乎大部分人都知道裙子是「妖nv」这件事情,但是绝大多数人视此为秘密,缄口不言。不过现在我带着戏察,可能会透露资讯的人那就是——李文达医生。
我先想到了这个人,因为他是医生,就算知道我是「妖nv」家的人,他也是以救人为主,不会因为迷信而动摇了他的医德。所以我里翻译腔的来源吧。总之现在也在努力改正中。
作者自己虽然对某些类型的人情有独锺,但我更觉得“ai”是最伟大的,最美丽的。因此不论是恋人、非恋人的ai,亲人之间的ai还是友人间的友ai,都是值得尊敬,值得歌颂的。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