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 君距离(1/2)

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站在了寂静无人的街道上。

某样细小的,白se的东西,在天空飞舞着,随後,缓缓落在了我伸出的手上。

这是...

雪吗?

啊,不会错的,这是雪。

仿佛是因为我肯定了这一点,越来越多的雪花自天空慢慢落下。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一幕在哪里见过吗?

可是,到底是在什麽时候......

「哟,输给自己一直瞧不起的人,感觉如何?修?」

当不知何时出现於身旁的声音响起时,我回想起来了。

想不起来是不可能的吧?毕竟今天常常听到这家伙的声音呢。

「谁让你多嘴了,剑志。」

没错,声音的主人是剑志,而他,正与我一样站在了寂静无人的街道上,确切地说,他就站在我的身边。

好吧,我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我在做梦,没错,我在做梦。无论是这条没人的街道,还是漫天飞舞的雪花,以及身边的这个混蛋,都是梦的一部分。

如此想来,以前也似乎做过差不多的梦啊,说起来为什麽出现在这里会是剑志而不是其他人呢?总感觉这个问题很耐人寻味。

难不成我对剑志还保留着能称之为友情的东西?

不,这不可能,别说友情了,我不带着憎恨的感情去对待那家伙已经是我作为圣人的表现了。

嘛,感觉还是别想这种问题b较好,说到底,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本身就是很微妙的了,清明梦可不是那麽常有的啊。

无论现实还是梦境,不可控的因素始终占据了大部分,就连能够梦到谁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如果能随心所yu改变梦境的话,那麽这就不是梦了,而应该称之为妄想才更加贴切了吧。

现实中的我应该正躺在c场的那个擂台上,四肢ch0u搐或许还口吐白沫地昏迷着,成为众人眼里的败者。而意识中的自己却出现在梦境里,不禁让我想到这是否为一种能称之为自我逃避的行为?

所谓的自我逃避,是一种很轻松,也很可靠的举动,至少我是这麽认为的。虽然无法解决任何实际存在的问题,可只要一旦逃避了,就不用面对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让自己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的事情。

非常地轻松可靠,不是吗?人活着就是为了开心吧?不然为什麽要活着呢?基於这样的理由,自我逃避又有什麽不对?

换言之,我因为在现实里输掉了跟京志郎的剑道b赛,成为这个「残酷杯」中最大的败者,无法接受这种垃圾现实的我,选择了自我逃避,进入了梦乡,与自己梦中幻想出来的剑志聊天打p,有什麽不对?

别说有什麽不对了,简直就是超正确的事情吧。

然而,问题是,现在的我却没半点作为败者应有的挫败感。

为什麽?

我想,关於这一点,自己还是清楚的。

「看你的样子,好像觉得自己输了也没什麽所谓啊?」当我产生想到这一点时,剑志也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问道,「很少见呢,修,你居然也会对胜负毫无所谓吗?」

对胜负无所谓?怎麽可能。哪怕是在梦里的现在,我也依然认为胜利者才是一切,输家什麽都不是,连条狗都不如。

只不过,我也很清楚,虽然这一次成为了失败者,而且还是输给了自己一直以来瞧不起的京志郎。可是,我却用这份失败,换来了b胜利更重要的东西。

「差不多是这样吧,毕竟就算我再怎麽不愿承认也好,这个世界上始终存在着b胜负更重要的东西,不是吗?」

因此,我会这麽回答,便成了相当正常的事情了。

不知为何,剑志颇为感慨地笑了起来,「哈,看来你也慢慢有所改变了,不是吗?」

「改变?」

他这话是什麽意思?

虽然这是发生在梦境之中的对话,并不代表现实,而这个混蛋也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可总感觉他好像没有半点自觉啊?

「与其说改变,」与此同时,剑志也在思考着,「不如说...是成长吧。难道不是吗?这一次,哦不,这一整天的b赛里虽然你还是用了点旁门左道,可是也始终保持在了仅限於赛场之上吧?」

没等我搭话,剑志就继续说了下去,「至少你没有把问题延伸到赛场之外,ga0些什麽诸如「短期绑架」某位关键选手的妹妹啦之类的恶劣事情呢,这跟你以前的所作所为相b,已经算很有人x和道德可言了。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啊,修。」

我有理由相信剑志是在诽谤我,哪怕在梦里,这个家伙也依然这麽令人讨厌。

...呃...也许,或者,可能,大概...也不完全算是诽谤吧,毕竟,担任「bck」的首领时,我确实做过这种事情来着。对於过去自己的恶劣事蹟,与其说我没有任何反省的心思,倒不如说我根本无所谓,然而,这一次我确实没有做到那种地步也是事实。

话虽如此,我可没打算任由这家伙继续说下去,「行了,别说些只有枝月会说的话,你这混蛋。ga0清楚,你只不过是我梦境的一部分,不要擅自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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