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一上午都觉得胃里不适,早上揣的两个j蛋还在校服兜里没吃,又被迫吞了恶心的东西,她恹恹地趴在桌子上。
天sey沉得厉害,临近中午,空气闷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柏秋身上的汗浸透了校服,蔓延开一gu有些奇怪的味道。
同桌是个nv同学,叫凌文倩,她有些厌恶地看了柏秋一眼,“什么味道?”
柏秋紧张地攥了攥手,今天早上成尧留在她身t里的东西没流g净,她额头上渗出些汗来,拿着纸巾跑到了厕所,使劲挖了一会儿才彻底清理g净。
回去的时候化学老师已经在班里分发实验器材了,柏秋担心地打了声报告进了教室,看见同桌和后桌交换了个眼神,果然她走过的时候,那一片的人有的皱眉有的捂鼻子。
化学课上做实验是提前安排好的,同桌两人相互配合,柏秋摆弄着仪器,正想着该怎么配合,便听见凌文倩跟后面的人说,“我跟你们一组吧。”
柏秋学习成绩勉强在中游徘徊,但是在尖子班里她就是倒数第一,就算提前预习了做起来也磕磕巴巴,有不会的地方也无人可问,她手足无措,有时候偷偷看身边的人怎么做,但是接着就被他们的眼神刺回来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老师提问,柏秋憋不出几句话来。老师就点了凌文倩,“你们一组的,你来说说。”
“老师,我不跟她一组。”凌文倩高声道,“我跟她没法配合。”班里哄笑起来。
学校里知道她底细的人不少,班里的同学只要奇怪为什么顶级的尖子班里会塞进来个垃圾,一打听就可以打听出来柏秋她妈是妓nv,柏秋进尖子班是一场皮r0u交易,不仅肮脏还是学校这块神圣地方的崩塌,所以柏秋在班里就是个笑话,再加上她常年被欺负,已经不会和同学平等交流,显得格格不入,在班里就更受排挤,虽然让她放学打扫卫生这种小学生行为这帮尖子生不屑做,但是在其他方面柏秋受到的待遇不b初中好多少。
在笑声里,柏秋觉得胃里更绞痛了,她一张脸煞白,额前的碎发也浸着汗水粘在脸上。
她考高中时,陈小雅去柏家闹过一次,她手机号被柏嘉荣拉黑了,但是她不介意上门去闹,提的条件就是让柏秋进最好的高中。柏秋觉得陈小雅很可笑,平时对她不闻不问,可陈小雅总是抓住一切机会向柏嘉荣展示她对柏秋付尽心血的样子,可惜对方早就厌恶了陈小雅,更是把她这个私生nv也扫地出门了。
当年柏嘉荣把她接到柏家,让她培养和柏家的老爷子老太太还有柏舒言的感情,柏嘉荣的妻子,也就是柏舒言的母亲钟欣,在国外开画展回来,被柏嘉荣骗称柏秋是远方亲戚的nv儿,那时候柏秋度过了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两个月,一切美好地像是幻景,但是等钟欣知道真相之后,指着柏秋说恶心,跟柏嘉荣吵起来,几乎丧失理智。仅仅两个月她的命运就落定了,回到了陈小雅身边,因为柏家势大,陈小雅连抚养金都告不来。
钟欣受不了这种肮脏的场面,出面答应了陈小雅,并且让保安将其架走。钟欣出身名门,热ai艺术,她的眼睛是用来看油画的,这种场面是对她的侮辱。
钟欣找人把柏秋安排进了一中,这是全市最好的学校,有钱有势的人很多都在这里,但是他们都自成几个班,环境轻松,师资力量b顶级的尖子班还要好,而柏秋被塞进了尖子班,并且不能调换,钟欣这么做的原因显而易见,就是让柏秋有一天自己走。
下课之后班里人都走光了,柏秋还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不仅胃痛,眼前也一片黑,柏秋猜测这是低血糖的症状,但是她没有手机,也不知道找谁帮忙。
成尧在学校食堂的小饭桌跟一帮人开小灶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一个位置,柏秋通常在那里吃饭,但是今天一直没来。他皱了皱眉,称自己有点事提前走了。
他很快就到了柏秋的教室,把柏秋从桌子上拽起来,看见她满头冷汗吓了一跳,“柏秋,你怎么了?”
柏秋一听他的声音立马叫他走,声音虚弱,她今上午成这样全都是拜成尧所赐。
“肚子疼?”
柏秋看了看窗外,班里同学还没回来,“你快走!”
成尧有nv朋友,柏秋不想被人说闲话。当然成尧也嫌弃柏秋,柏秋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也算是个有名人物,没人跟她一起玩,成尧不想跟她扯上关系,所以除了za的时候其他时间都装作不认识。
“你早上一直没吃饭?”成尧不依不饶。
柏秋索x不理他,闭着眼,胃里的绞痛感更明显了。
“草了。”成尧见她这个样子骂了一声。
他的手0上柏秋的小腹,一边按一边问是不是这里疼,等0到胃的时候柏秋眉头猛地一皱。
“你等着。”成尧撂下了话立刻去学校医务室买胃药,又去食堂买了份盒饭,等回到教室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他进去放下东西立刻就出来了。
柏秋睁眼看见塑料袋里的盒饭和胃药,紧张地看了看前面做题的同学,看见他们没什么异常才放了心,打开盒饭扒拉了两口,在胃里垫了点东西吃上了胃药。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柏秋胃中绞痛又翻滚,她全凭本能跑到了垃圾桶旁把中午吃的几口饭全都吐出来了,其他吐的都是上午喝的水。
这一下把班里同学惊到了,就在她弯腰捂着胃,小步挪动着想去医务室时,一只手把她扶住,“你没事吧?”
柏秋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是魏嘉佑,就是因为别人的恶作剧,用她的署名给魏嘉佑写情书,柏秋才会被成尧招惹。柏秋的呼x1急促了一下,几乎忍不住要甩开对方的手。
魏嘉佑感觉到碰到他胳膊的手心很黏腻,他忍着不适,礼貌道:“需要我扶你去医务室吗?”
柏秋点了点头。
一路上魏嘉佑的手只轻轻托着柏秋的胳膊肘和小臂,有时还是虚空着,柏秋浑身出冷汗,疼得终于忍不住拿汗津津的手抓住了魏嘉佑的胳膊,将一半的t重分给了对方。
等他们到了医务室,魏嘉佑先走了,医生给柏秋打了点滴,建议她后续去医院做个胃镜。
柏秋躺在病床上,随着药ye的流入渐渐睡了过去。
她是被成尧拍脸拍醒的,“醒了醒了。”
“你来g嘛?”柏秋紧张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医务室的?你去我班里问了?”
成尧一阵烦躁,“我问的时候说有老师找你。怎么,你紧张什么?我找你你觉得丢人?”
“我给你买的饭吃了?”
“吃了两口,吐了。”柏秋放下心来,偏过头不看他。
“你怎么ga0得?早上做太猛了?”
柏秋不听这个还好,一听就忍不住委屈,她闭着眼不答话,掩盖着眼中的热意,“你能不能赶快走?”
成尧0上她的x,柏秋唰一下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g什么?这里是医务室,有人进来!”
她眼中的sh意还没散,一点点水光挂在眼睫毛上,成尧亲上她的眼t1an了t1an,“我就是00。”说着伸进她的衣服里,将x罩拨到一边r0un1e起来。
柏秋看着门口心跳加速,她气得打了成尧一巴掌,低声道:“畜生!你快滚!”
成尧被打了一巴掌也不生气,他一颗脑袋拱在柏秋x前,隔着衣服开始吃她的n,柏秋的rt0u被一阵温热的粗粝摩擦着,瞬间就y了。柏秋无声挣扎着,一只手推搡不过连另一只扎着针的手也抬起来。
柏秋咬着嘴唇不知不觉眼泪就落下来。
成尧终于停下了,把她扎着针的手放好,将她搂住,“你哭什么?”
哭什么?柏秋受够了这种羞辱,她发狠地想总有一天他和她必须要si一个。她无力指责陈小雅,也无法责骂冷漠的同学,只有成尧这个非亲非故又把她强j的混蛋最适合发泄她的恨意。
成尧看着柏秋的恨恨的眼神,竟然还笑了。
“畜生!”柏秋又骂他。
“怎么着?想弄si我?”成尧x膛发出愉悦的震动,直接传给了柏秋,“你弄si我我也是要c你。”
成尧从初一开始看h片,初三时找柏秋实践,让她t1an了一年的ji8,cha她的nzi,高一开学就把她弄到家里c了,一直c到现在,每天不捏她的nzi就难受,只有想着柏秋成尧才能安稳地入睡。这个人是他的,上面下面都只有他cha过,想想他就觉得柏秋从里到外都纯净得不行,怎么看怎么可ai。
成尧把她脸上的泪水t1ang净,轻轻撮她的唇,“今天不c你了,好好休息吧。”
有脚步声渐渐近了,成尧把柏秋放开,回去上课了。
柏秋打了三小时的点滴才回去上课,已经到了下午第四节课,她喊了声报告,数学老师是个有些严厉的中年妇nv,她自讲自的也不说“进”,柏秋顿了一下,垂头进去教室,没想到对方把书一摔:“有些同学,成绩不行请假倒是很勤。”
柏秋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都发了月考试卷。她y着头皮跟老师解释了一句,“老师,我刚才是在医务室打点滴。”
没人理她,柏秋有些尴尬地坐下了。
下午放学她被叫到了办公室,数学老师跟她说,过两天高二学生开始每天晚上加两个小时自习,让柏秋看着课表,在她值班的晚上,有空就第二个小时来接受辅导。
柏秋震惊后有些无措地看着数学老师。
“怎么?不愿意?”
柏秋连忙摇头,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老师。
等公交车时,她盯着来来往往的人,没再看见柏舒言,柏秋松了口气,想来柏舒言坐公交车也是意外,以后应该不会遇到了。
柏秋回家发现陈小雅又不在,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了,她不好过问陈小雅男人的事情,只能暗自担心。
她自己下了碗面条吃完就开始温习功课。外面淅淅沥沥开始下雨,临近睡觉时陈小雅终于回来了,她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开始将新衣服挨个儿在镜子前试。
“妈。”
“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吧,里面安了卡。”陈小雅把她用的手机扔过来,解释道,“我买了新的,到时候联系也方便。”
陈小雅对着镜子哼歌,看起来很愉悦,柏秋看了看那些袋子上的品牌,有几个认识的都不便宜。
“你……你注意着,别太过分了。”前几天别人都直接闹上门了,更何况有钱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过分什么?”陈小雅冷下脸,“嫌我过分你就滚,吃我的用我的你哪来的脸嫌我?有本事你就让你那个不是人的爹把你接回去,你看看除了我哪个会要你这个便宜货拖油瓶。”
柏秋得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也来不及伤心,辩解道:“我是怕你被骗!”
“骗我什么?我有钱还是有权?骗我身子就更不值当了,我就是来卖的,便宜得很。”
两个人根本说不通,柏秋跺了跺脚直接回了屋。
柏秋没有把手机随身带着,怕多添麻烦,让成尧看见了通知她就更方便了,但没想到明天早上成尧给了她部手机。
她在教室里坐着背课文时,成尧大大咧咧进来,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放,“联系我。”
柏秋把手机塞回去让他快走,成尧那gu不依不饶的劲儿又上来,抓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拖,柏秋怕引起同学注意,收下之后把他赶走了。
她呼出一口气,接着她的眼睛跟刚进门的魏嘉佑对上了,柏秋还没想好要不要再感谢他一下,魏嘉佑就以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和微微抬着的下巴向其他人传达了勿近的信息,柏秋望而却步。
她坐下来翻了翻手机,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她划了一下就开了,通讯录里只有成尧这一个名字,微信也是注册好的,跟成尧互相加了微信。
“放学到我家。”成尧给他发了条消息。
柏秋立刻黑了屏当做没看见。
下午班主任果然宣布了明天开始加晚自习的消息,班里很多人都提前知道了,况且现在临近高二下学期的期末,也算是学校以往的惯例。
柏秋算了算时间,往常是五点半下课,现在加了两小时晚自习,大约要到八点半下课,这个时间够晚,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推掉成尧每天下午的纠缠。
下午放学时,柏秋心里跳起来,想当做没看见消息直接回家,又想起来之前她没听成尧的话不仅在学校里被他打了在床上也被折磨得很惨。她呼救也没人管,下午放学人都快走光了,另外成尧大家都认识,他长得惹眼又高身上带着二流子的气质,在人堆里很扎眼,没人敢惹,他揍柏秋一顿大家也都只以为是看柏秋不顺眼,柏秋又是个异类,谁能想到会有人能强j她呢。
柏秋收拾了一下书包,想着从明天开始成尧就没空纠缠自己了,连带着胆子也大了起来,背起书包一溜烟跑到了站牌等车。
成尧塞给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柏秋没敢看,把手机丢到了书包里。等车时她看见柏舒言从学校走出来,他穿着白se的t恤和宽松的运动k,头发有些长了,一缕刘海遮住了眼,还是cha着兜一gu清清冷冷的气质,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柏秋的眼里只剩下了柏舒言。直到他上了一辆黑se的轿车,柏秋才转开了视线,她手心里浸出了汗。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呼口气,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胳膊。
“柏秋,你胆子肥了?”成尧怒道。
柏秋哆嗦了一下,强作镇定:“你g什么?”
“n1taa看不见我给你发的消息?”
“我看见了!那又怎么样?我凭什么听你的?”柏秋g脆破罐子破摔。
“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蹬鼻子上脸?n1taa认清你的身份。”成尧黑着脸,怒气在眉心积聚。
她就是个供他泄yu的工具,柏秋悲愤之下x口起伏,成尧这么不要脸,她这个早就已经没脸的还要什么脸,“你滚!”
周围人被吓了一跳,都自动远离了这两人。
成尧骤然间粗暴地去扯柏秋的衣领,另一只手钳住她两只胳膊拽着她往前走,眼看着就被拖到人行道上,柏秋开始低下头狠狠地咬他,脚也踩向成尧的球鞋,成尧的小臂被她咬出了血丝,手上一用力把柏秋推在了地上,他黑着脸看着自己白se球鞋上几块y影,“n1taa想si?”
柏秋手撑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靠近,刚想着喊“救命”。成尧一下捏住了她的手腕,用足了力气,柏秋一下疼得眼泪流出来,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碎了。
“救……命!”柏秋艰难喊道。
有路过的人往这边看一眼,就被成尧y鸷的眼神吓回去了。
“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他捏着柏秋的胳膊,一路把她拽到小区电梯,柏秋踉踉跄跄跟着他,眼泪止一直往下流。
一到打开门柏秋就止不住ch0u噎起来,她掌心里擦破了皮,沾着石子碎屑,手腕也r0u眼可见地产生了几道淤青。
成尧抬着她的下巴,“n1taa在ga0什么?翅膀y了想飞?我告诉你,老子有的是办法整你,还想在学校上课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他捏住柏秋的脸道,“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柏秋甚至觉得她的脸都嘎嘣响了一下,她哭着说:“我不敢了。”
“手机呢?”
柏秋颤抖着手在包里翻出来给他,成尧这才放心。
“你快点做,我还要回去做饭。”柏秋抹了把眼泪,说话还有点抖。
成尧立刻就y了。
他把柏秋拉到洗手间给她用水冲手,觉得破的皮确实有点严重又翻出药箱来给她喷了点云南白药。
“晚上你妈回来?”成尧问。
最近一周陈小雅不太常回来,但是柏秋不敢说,“回来。”
成尧把柏秋抱到他身上,亲着她问,“胃还疼不疼了?”
柏秋闭上眼不理他,成尧又去亲她的眼,把她的眼睫毛t1ansh。柏秋把他推开,“你要做就做,g嘛老是亲我。”
成尧也楞了一下,“你这个saohu0,每次要我t1an才出水。”
柏秋知道他每次za时都ai说一些羞辱x的词,彻底不想与他交流了。
他埋下头开始做昨天没完成的偷腥,他也不脱柏秋的校服,直接隔着衣服t1an舐,唾ye把她x前的衣服ga0得sh哒哒。
t1an得柏秋颤抖了一下时,他把柏秋的k子脱下来,0了一把果然出水了,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带出一跟长长的银丝。
柏秋捂了一天的xia0x有些淡淡的腥臊,成尧把他的手指伸进柏秋嘴里让她t1an,柏秋闭着眼皱眉。
“小saohu0,知道你自己多sao了?”成尧乐了,“我都不嫌弃你天天给你t1an,你倒是还嫌弃上我了。”说的是她昨天吃ji8呕出来的事。
他把柏秋横过来,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脸对着他的ji8,把自己y了的东西塞进柏秋嘴里让她细细地t1an。
“好不好吃?”
柏秋一圈圈t1an舐着,舌头时不时戳一下马眼,x1得成尧头皮都麻了。
四周静谧无声,这房子是成尧他爸妈特地为了他念高中买的,家里的阿姨每天上午来收拾一趟,给他做饭,平时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成尧0着柏秋的脸,把自己的ji8放在柏秋的身t里,忽然萌生出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直到柏秋的嘴巴酸了成尧也没让她停下,柏秋把ji8吐出来看着成尧,示意她嘴酸了。
成尧见柏秋嫣红的嘴唇上挂着一丝唾ye的拉丝,明亮的眼睛里都是慵懒的媚态,直想把她拆吞入腹。
成尧把她缠在沙发上,将她的校服脱下来,露出来洗的发h的x衣,还是初中生的款式,他解开扣子把两只r儿挤到一起,t1an舐两个红果。
“哧溜”的吮t1an声在柏秋耳边响起,她耳朵有点发红,过了好一会儿成尧还在x1她的nzi,柏秋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快点,我还要回家。”
成尧把头埋在她x里,ji8压在她身上,两条腿也把她缠起来,“今天别回去了。”
“我要回家。”柏秋又重复一遍,“还有,明天开始就有晚自习了,你晚上别找我了。”
成尧一下停住,“你说什么?”
“真的没有时间!”柏秋给他算了算时间,她正常到家都得九点半,如果成尧再找她她晚上就赶不上公交车了。
“你申请住校不行?”
柏秋就是怕这个,要是她申请住校就真的任由成尧磋磨,“我要回去陪我妈睡觉。”
“草,你妈晚上不是跟男人睡?还他妈要你陪?”成尧骂道。
柏秋有些僵住,成尧拿这个羞辱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以后中午来。”
“中午我要休息。”柏秋有些着急,这次是个能摆脱成尧的好机会,绝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成尧掐了一下柏秋的rujiang,“我每天都要c你,你自己说吧什么时候来。”
“成尧,你不能找你nv朋友吗?为什么老是纠缠我?都两年多了你还没玩够?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成尧心中涌上一gu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我他妈想什么时候c你就什么时候c你,你就是个b1a0子,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柏秋有些绝望,被成尧纠缠的这两年她每天都提心吊胆,费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的成绩不至于太落后,日复一日接受身t和言语上的侮辱,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成尧,我真恶心你,你怎么不去si!”柏秋啐他一口,直接把自己最尖锐的恨意暴露出来。
饶是成尧脸皮再厚此刻也有点难堪,他沉下脸,终于想通这几天为什么烦躁,原来他想问自己有nv朋友放着不要,为什么偏要自甘堕落来c个b1a0子。
“讨厌我?谁被c的时候叫得那么浪?”
成尧拉开柏秋的腿,柏秋挣扎道:“畜生,你不要这么cha进来,我会怀孕的。”生理课上讲过安全期依旧有怀孕的风险。成尧知道柏秋的生理期,每次都是在容易怀孕的那几天戴套。
他把ji8一点点cha进xia0x里,舒服地哼了一声,接着就开始大力ch0uchaa,他在敏感点上快速cha十来下感觉到了水意。
他把ji8往里送了送,guit0u碰到了柏秋最深处的一个敏感点,轻轻刮擦,柏秋瞬间感受到了蚀骨的痒意,她难耐地往前顶。
成尧却不动了,他挺着ji8看柏秋的浪态,两腿大大敞开,双手撑在沙发上,将小b腾空着往他ji8上送。
“小浪b,睁眼看看你的sao样。”成尧冷笑,接着就抱着她的腰,对着她的敏感点连顶百下。
“啊啊啊!”柏秋闭眼尖叫着,在ji8顶到深处的时候xia0x立刻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小腹也有节奏地起伏。
成尧把她翻过来让她像狗一样撅起pgu,腰间发力,一阵疯狂猛c,柏秋的pgu剧烈甩动起来,xia0x里泥泞yshui甩到沙发上,然后逐渐地被搅成白沫。
成尧的guit0u被她x1着,爽得低吼,他将柏秋往后拉狠狠往他ji8上一撞,觉得自己顶上了g0ng口,便si命地往里塞,两个卵蛋激烈地敲着柏秋的y蒂,磨得她通红。
他把柏秋侧躺,在后面抱住她扣着nzi,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边顶边问,“你说,n1taa是不是b1a0子?”
柏秋闭着眼嘴里溢出来几丝急切的媚叫,皱眉不答话,成尧的手按上她的y蒂一阵ch0u搐般的抖动,“啊啊啊……是。”柏秋晃着头高声叫。
成尧掰过她的头,狠狠吮着她的唾ye再把自己的渡给她,把她的嘴巴吃得啧啧有声,“是什么?”
“是b1a0子。”柏秋嘴间不住地溢出细y,身上所有一切已经浑然不觉,xia0x成了她唯一的感官,只觉得一根炽热的铁棍cha着她,要把她摩擦下t出火花。
成尧把面对面她抱在怀里c,两个人的腿交缠着,nzi也挤扁了,他的t快速抖动着,嘴中发出爽极了的“嘶”声。
他不断地顶着g0ng口,大腿的肌r0u紧绷着,在柏秋浑身颤动时把ji8狠狠钉入了子g0ng口,猛地喷s出一gugujgye来。
成尧s完便去洗澡了,等他出来时柏秋正在擦自己的shangru,她快速地穿上衣服,也不看成尧一眼,走的时候把门摔得一震。
成尧围着浴巾,头上还有水珠落下来,看着门连连冷笑。
月考成绩统计完毕,柏秋依然是班里的倒数第一,级部排名也在退后,班主任把她叫过去斟酌着说:“柏秋,下学期老师建议你转去普通班。”
柏秋抿了抿嘴。
“老师没有其他的意思,每个学生都有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和学习环境,你在班里目前为止并没有得到多大的进步,反而在一次次退步,咱们理科是b文科好考的,你如果接下来足够努力的话,有很大的希望上一本,老师怕你被耽误了。”
“我知道你是家里人安排进来的,但是老师也不知道你具t的情况,你可以回去跟你妈妈商量一下。”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悄悄竖起了耳朵,柏秋的情况大家都有耳闻,也悄悄讨论过,学校的尖子班都是顶级大学的储备军,很难找关系进去,而真正家里有钱有势的同学早已去了特定的几个班,柏秋就成了一个特殊情况。
柏秋妈妈的情况又很让人难以启齿,让大家不得不联想到什么东西,但是当初安排柏秋班级事宜的是学校的韩向文副书记,看起来实在是不像那种人,所以大家都很好奇柏秋到底是走的谁的关系。
她低着头不说话。
班主任眉毛蹙起来,“你是怎么想的?”
柏秋勉强笑了一下,“老师,我不想转班。”她没有办法转,所以一口咬定了这个说辞,再往深里说自己肮脏扭曲的家庭就会让她更无处遁形。
“柏秋同学,老师不会害你,你应该对自己的能力有正确认识……”
班主任在她嘴里撬不出一句话,最后说到脸se都铁青,柏秋有些脸se苍白地出了办公室,带上门时听到了老师们的窃窃私语。
柏秋很快就担心起来,班主任一定会找陈小雅商量,到时候陈小雅知道她的情况一定会借机去柏家撒泼闹事。
她不想柏家人看她们母nv两个像小丑一样,因为见识过柏家的一切,柏家长辈对子孙的慈ai,钟欣的骄傲优雅,柏舒言的倨傲清贵,还有所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亭台楼阁美丽花园,柏秋才明白她跟陈小雅是多么低贱,不出现才是她们得到尊严的唯一办法。
她倚着办公室外的墙失神,看见柏舒言在她面前走来,柏秋一下便僵住了,她屏住呼x1,艰难地垂下眼,让自己的视线落在地上。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柏舒言大约不知道她是谁,如果他的记忆里还有关于柏秋这个人的画面,那么可能是小时候柏秋被扫地出门时嚎啕大哭的景象,这么多年柏秋没有再出现在柏家人的视线里,她长得早就与小学的时候不同了。
同样的姓氏,她的柏却显得如此的谄媚可笑,明明两个人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ye,柏秋却低贱到尘埃里,是柏家人眼里的蛆虫,连叫柏舒言一声哥哥都是对他的玷w。
果然,柏舒言目不斜视地在她身边走过,柏秋闻到了一阵柠檬的清香,她盯着柏舒言清瘦挺拔的背影,手心掐满了指甲印,直到看他进了隔壁的办公室,柏秋才低着头走回教室。
一直到下午的课结束,成尧都没联系过柏秋,柏秋去食堂打饭,看见小饭桌区成尧搂着他的nv朋友,一帮男男nvnv有说有笑。
柏秋认识那个nv生,上一次升国旗的时候就是她代表发言的,叫姜好。当初成尧为了他nv朋友跟别人打了一架,闹得阵仗很大,全校范围通报批评,柏秋听说后还以为成尧不会再找她了,没想到他那么不要脸。
成尧习惯x看向柏秋经常吃饭的地方,没想到柏秋正好朝他看,他挑眉,有些挑衅地搂紧了姜好的肩头。
柏秋对这种人渣已经不抱希望了,只希望他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她低头吃自己的饭。
陈小雅每个月给柏秋的钱都没数,那些男人们给她的钱多她一高兴给柏秋也多,前一段时间陈小雅手里没几个钱,给柏秋的也不多,而且晚上又加了一顿要花钱的饭,柏秋只能jg打细算,把一份带r0u的炒菜换成了纯青菜。
从小到大柏秋也没有过朋友,所以周围人都是两三个人坐一起吃饭,柏秋显得有点格格不入。食堂的青菜实在难吃,她只能多扒几口米饭,确保自己不会再像上次一样饿出胃病。
“成尧,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丛琪抬着下巴示意成尧看柏秋。
成尧愣了一下,淡淡道,“不记得。”
“啧,咱们初中那个柏秋你总听说过吧,她妈是妓nv那个,初三的时候,我让你教训过她,她之前给魏嘉佑写过情书。”
“哦,想起来了,我当时记得她说她没写过,怎么?”
周围有人起哄,“我天啊,丛大小姐现在还在追那个姓魏的,竟然三年了都吊在一棵树上。”
“那个魏嘉佑除了学习好点还有什么好?”
丛琪对他们翻白眼,然后颇有些娇羞道,“他长得还帅啊,那双眼一看我我就有点害怕,他说什么我就想答应什么。”
“你是抖?”
成尧见话题岔开了,又接着问:“她真写了?”
“写没写不知道,但是这人对魏嘉佑好像真有点意思。我那天看见魏嘉佑扶她去医务室,她身子一半都靠着魏嘉佑,不要脸。”
“而且我想了想发现这个柏秋从初三开始就跟魏嘉佑一个班,这是第三年,你说巧不巧?这个贱人怎么调到的尖子班?她妈不就是一普通妓nv吗?”
这一下把成尧都说愣了,尖子班确实不是那么好调的,从柏秋的吃穿用度推测她妈也就是能勉强糊口的段位,一中的尖子班市里甚至省里都重视,柏秋怎么进去的?而且柏秋她妈平时对她不闻不问,怎么会关心她的学习?
“我改天问问韩叔叔她到底什么来头,要是再sao扰魏嘉佑我直接手撕了她。”丛琪说着撸了撸袖子。
成尧看了看柏秋吃饭的地方,发现她已经走了,想给她发个消息,问她怎么进的尖子班,又想问问她是不是真给魏嘉佑写了情书,打开微信看见他之前发的两条消息一下有些烦躁。
“给谁发消息呢?”姜好凑过来,眼睛晶亮,笑着问道。
成尧立刻黑了屏,笑道,“没谁,大家后天约个地方玩吧。”
……
晚上自习时,柏秋发现在第一个小时就有同学出去了,一个小时后她到数学老师办公室,老师还在给上一批人讲题,这个中年nv人只有在对着成绩拔尖的学生才露出笑脸,尤其是给魏嘉佑单独辅导的时候,整个人散发着慈祥的光芒,柏秋看得惊异。
数学老师讲完才让她坐下,跟柏秋想的一样,老师完全匀不出时间来辅导她,辅导完几个同学接着便去班里答疑,只嘱咐他们有空给柏秋讲讲题。
一会儿几个同学中也有人陆续回教室复习其他科目了。
柏秋拿着月考试卷,修改着还没讲到的题,突然觉得就是换了个地方上自习而已,这里面的人都是班里的前几名,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过交流。
柏秋垂着头,在卷子上涂涂改改。
她对面坐着的是魏嘉佑,只见他一贯的面无表情,长长的眼睫毛覆下来有种冰山娃娃的乖巧感,同学两年多她从来没见魏嘉佑笑过,真不知道这人笑起来什么样。
柏秋想鼓起勇气问一道题,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在这些人看来肯定很蠢,她鸵鸟般缩起来,一个晚上无功而返。
周五下午的两节t育课活动一节,另一节自由安排,柏秋是每次只会拿跳绳来过关的,因为跳绳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完成。她第一节下了课去器械室放跳绳,就在她要走的时候身后一个人把她拉到了角落里。
这间器械室b较杂乱,一部分废弃架子和篮球堆了一半,另一半放跳绳和排球,成尧把柏秋拉到了堆了废篮球的架子边。
成尧二话不说先搂着柏秋亲了下去,他想撬开柏秋的牙把她舌头搅出来,柏秋紧紧抿着嘴把他的脸推开,“你g什么?”
成尧听到她小声压抑的惊呼觉得心里痒痒的,他捏着柏秋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舌头紧紧缠住她的,把她的舌头挑到嘴里x1g,啧啧的水声在角落响起。
他又亲了亲柏秋的眼,问她:“我问你,你怎么调到的尖子班?”
柏秋推不过他,又使劲踩住了成尧的脚,成尧草了一句g脆把柏秋的腿抬起来把她搭在他手臂上。
“关你什么事!”她的腿来回踢着,只想踢si这个无赖。
“你她妈什么事跟我没关系?”
“你这种畜生不是只管泄yu吗?你放开我!”
成尧的脸又黑了,他把柏秋压在墙角,扭住她下巴,“你不说我现在就c你。”
柏秋被捏得嘴巴微张,愤怒地盯着他不说话。
这种对柏秋无法把握的感觉让成尧很焦躁,他低下头吮柏秋的脖子,柏秋吓得往外推搡他,“你不要留下痕迹。”她穿着夏天的校服是没法遮脖子的。
成尧在她脖子上轻轻啮咬,吮出一朵小花。
“你上初三的时候有没有给人写过情书?”
“我没有!”
“真没有?”成尧在她吮出的花上狠狠咬了一口,让吻痕彻底充血。
突然有脚步声往这边靠近,柏秋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推成尧,成尧却把她的脸抱在颈窝严实遮住,一只手在暗中不老实。
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进,定住,成尧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发现是魏嘉佑,因为丛琪的缘故他对魏嘉佑很有印象。
成尧似笑非笑地r0un1e柏秋的nzi,故意把柏秋的一半脸放给魏嘉佑看。
柏秋对上魏嘉佑的视线时,浑身的血ye一下凝固了,她靠在成尧身上发抖。没想到成尧这个畜生一边r0u着她一边又开始吮她的脖子,啧啧的水声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让柏秋止不住心惊r0u跳,她一下流下泪来。
魏嘉佑没有多停留。随着脚步声远去柏秋一巴掌打在成尧脸上。
柏秋哭了一节课,然后买了创可贴,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住,她回班里发现一切都没有异常,才敢看了一眼魏嘉佑的背影,对方一如以往地挺直腰背,冰山般岿然不动。
柏秋悄悄松了口气。
她看见成尧又给她发消息,“你怎么调到尖子班的?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到时候看我不csi你。”
柏秋想着是不是只有这个畜生哪天si了才不会纠缠她。
……
一直到周六中午,陈小雅回了趟家,一进门就劈头盖脸道要去找柏嘉荣和钟欣。
柏秋知道还是没能逃过班主任给陈小雅打电话,她立马解释道:“妈,我觉得我在班里挺好的,我们班是尖子班,我学习更有动力,好多人想进都进不了。”
陈小雅才不管她学习有没有动力,“你们班主任说你班老师教的不是最好的?还说你不适合尖子班的环境,柏舒言在哪个班?钟欣这个贱人怎么不让你去?”
“老师教的够好了!我怎么能跟柏舒言一个班?”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就不能跟柏舒言一个班?都是他们柏家的血r0u,怎么你就不配?”陈小雅尖声道。
“我就是不配!”柏秋急了,朝陈小雅吼。
“便宜东西,当初柏嘉荣让你去柏家,你怎么就不知道巴结巴结他家的老爷子老太太,柏嘉荣和柏舒言,你的亲爸亲哥,你一个都巴不上。现在多少年没在柏家露脸了?你不去他们怎么能记起你?”
“妈!我哪来的亲爸亲哥?没人会认我!”陈小雅的话一下刺痛了柏秋,让她觉得异常尴尬,脸上也烧起来。
“真是天生的贱种!”陈小雅啐道,拉着柏秋就往外走。
“妈,你g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