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犯
“没什么。”尚一诺握着尚展颜的手把她从门口牵进来,双手如同鲸腹上黏连的藤壶,牢牢地紧握着尚展颜的手。
尚展颜大概真是喝醉了酒,没有反抗,乖乖地让尚一诺给牵回了房间,直到坐上自己的床才松了手。
她这一坐下,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力气,软趴趴得就往尚一诺的身上倒,眼神离散地注视着前方,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么。
尚一诺察觉到了她的靠近,又微不可见地往她那边挪了挪,让她的发丝可以更加深入地搔到他的脖颈。
不觉得痒,只觉得亲近。这样的亲近之感让尚一诺几乎沉醉,他偏了偏脑袋,唇角顶着发顶,两人近乎贴在了一块儿。
“讨厌尚酬勤?”
“尚酬勤?……,混蛋!!!让妈妈伤心!滚蛋吧尚酬勤!”
“那……我呢?”
“你?你是谁?”
“我认识你吗?”尚展颜挪开靠着的脑袋,凑近了尚一诺,要去看清到底他是谁。
尚一诺并没有躲开她的探寻,反而迎了上去,两人贴得极近,嘴唇几近要互相碰着。
尚展颜因为酒jg的作用此时木愣愣的,尚一诺凑这么近也没躲开,只是看着他,好像真认不出来眼前人了一样。
她呼x1似乎有些不畅,嘴唇也跟着呼x1的频率翕动着,嘴鼻喷出的温热气息洒在尚一诺面颊上,sh漉漉,暖烘烘,不再是冰冷的了。尚一诺被这样的温度攫住,内心鼓胀开来,就势再靠过去,在尚展颜唇边留下了个shsh的印子。
尚展颜这时候倒是瞬间清明了起来,右手重重往尚一诺肩上一推,“尚一诺你也滚蛋!”
“变态啊你!!”说着举起手臂,拿袖子狠狠抹了抹嘴角,嘴边都被擦出红痕来。
“不是恨si了尚酬勤?不想报复一下他吗?”
“报复尚酬勤?这样?”尚展颜皱起了眉,神se里带着不解。
“是啊,这样。”尚一诺再度倾身上前亲了亲尚展颜,这次对准了两瓣殷红殷红充了血的嘴唇,尚展颜没躲开,尚一诺还顺带用犬齿碾了碾,尚展颜的嘴唇越发涨红起来。
“他不是aig这样的事嘛,我们这样,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尚一诺你恶不恶心!?”
“恶心,我当然恶心了。你之前不也说了我是个变态嘛。”尚一诺一哂,双手往身后的床铺上一撑向后靠去,和尚展颜拉开了点距离。
“你还真是个变态。”尚展颜看着尚一诺逐渐升起的下身,轻轻握住了尚一诺身下鼓起的那一包。
“行啊,管尚酬勤去si。”
尚一诺下身被她握住,轻轻喂叹出一声,他看向尚展颜,她面颊cha0红,眼神晶亮晶亮的,兴奋蕴藏在眼底。
“这样。”尚一诺带着尚展颜的手伸进那鼓起的地方,轻轻扭了个弧度。
尚展颜的t温b之前0到的高了不少,掌心的温度透过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传进来,尚一诺被这t温一激,竟然就这样s了出来。
手下的布料很快被那yet浸染,黏腻cha0sh得沾了尚展颜一手,她把手从他那边ch0u出来,沉了沉嘴角,把那只手放在鼻间嗅了嗅,又嫌弃地皱了皱鼻子,甩了甩手,“变态。”
尚一诺看她这样,越发觉得愉快,才纾解过一次的x器又立马胀立起来。
“尚一诺n1taa怎么回事?”尚展颜攀爬过去,将尚一诺压在身下,她的手灵巧地钻着最里层进去,捏了捏手下向上y挺着的器具,“这么兴奋?”
尚一诺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尽力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温软触感,那感受太过于刺激,以致于他的x器也不自禁抖了抖,更加贴合了她的手掌。
“si变态。”尚展颜说着单手拉下了他的k子。松紧的,格外好褪,一下子就给拉到了大腿下方,膝盖上面。
那处立马暴露在空气里,兴奋之下汁ye拼命从那小眼里冒出来弄得尚展颜满手都是。尚展颜将那沾了wye的手从他跨间举起,伸向他嘴边,“你的。”
尚一诺t1an了t1an她的指尖,hanzhu了她。
“哼。”尚展颜轻笑出声,“你和尚酬勤还真是父子,一路货se。”
尚一诺握住了尚展颜纤细的手腕,腿下顶着身下的床铺,借力翻身把尚展颜压在了下面。
“还真的喝了不少酒,看样子现在还醉着。”
和尚酬勤一样?要论血缘的话,眼前这个人可也是尚酬勤的nv儿。
尚一诺立时着了火,蛮力扒下尚展颜的k子,拿y挺着的x器去蹭她的腿心。
坚挺碰上泥泞,尚展颜颤了一颤,她抓着那y挺往自己的x口送,“怎么只是蹭蹭?不敢了?”
“哥哥,进来呀。”她说。
尚展颜略带雀跃的声音连带着鼓舞着他也兴奋冲动起来,他沉下身,把腰微微向前摆了一下,就这么进入了尚展颜。
闯入是突然的,两人都不曾经历过,新奇的t验和官感让他们同时轻呼出声。他们的下身嵌连着,尚一诺甚至可以感受到尚展颜呼x1的频率。她将空气汇入肺中的时候下身会收紧片刻,缓缓呼出的时候又会放松下来。这样的一呼一x1之间兄妹二人亲密得无以复加。
尚一诺不是没有顾虑没有害怕,血缘相交这种事虽然听着刺激好玩,但终究是罪,不可饶恕。所以哪怕这个念头在头脑里转圜了无数遍,此刻还是慌乱了,各种情感思绪在他t内烧起来,热量惊人,直熏得他落泪。
他两臂撑在尚展颜的肩膀上方,从上至下看着她的表情,眼泪也垂直地落向向展颜地脸颊。
“怎么哭了?”尚展颜疑惑地举起手去0他的眼睛,指腹轻柔地眼角抚到眼后。
尚一诺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下这些眼泪,但就是想哭,也辨别不出内里涌生的情感到底是欢愉,还是悲哀,抑或是千百种细小感情的凝聚t。
他不明白,他只是诚实地哭了。
外头有点起风了,呼地一声撞向窗户,把那木制的窗户震得一个响动,还有些微小的风从那不够严实的窗缝里钻到室内。ch11u0的两人被那略显寒冷的气流凉得一个哆嗦。
尚一诺仿佛清醒过来,不再哭泣,从一旁捞过尚展颜的被子抖开罩在两人的身上。厚重的布料阻隔了外面的光线,他们如同身处另一个小小世界,昏暗的,闷热的,只听得到两人呼x1的世界。
黑暗里尚展颜的眼睛似乎还是亮着的,她在为正在和将要发生的事而兴奋着,肢t发烫,那热度向尚一诺传达着某种信息。
尚一诺接收到她的企盼,握住尚展颜的手,俯下身动作起来。
尚展颜很是sh润,酒jg的力量,外加着所谓兄长的侵入。过去的十五年里她一直都是个乖孩子,是个令所有大人都能放心的乖孩子,她沿着世界和社会的规律准则而活着,不偏差,不离道。她这样做了,可是这个世界呢,他们又是怎样对待她的?
她怀着所有的不忿迎上尚一诺,她让他更加、更加地深入自己,让那鼓胀的头部几近cha入到尽头。她没有闭眼,她看着他的腰部挺摆,肩部耸动,她看着他在深入后的每一次短暂的喘息和垂目。
她冲破了规则,打破了被加诸于身的1un1i道德,她在和她的哥哥za。哥哥进得又深又重,内里的温度在摩擦下越发明显,她不小心sheny1n出声,手臂也环上尚一诺的肩脊。
尚一诺快要来到极点,他去亲吻尚展颜的额头、鼻梁、还有嘴唇,唇舌相交,津ye沿着唇框溢出来,身下交界处又是穿cha鼓噪,此间种种刺激得尚一诺忍耐不住,要如数倒进尚展颜的身t里。
事实也的确如此,尚展颜察觉到他即将喷s的感受,凑到尚一诺耳边,“没事,就在里面吧,反正也没带套。”
对啊,他们没带套。这句话让尚一诺从紧压的q1ngyu里清醒过来,却也让他一gu脑儿喷s出来,在尚展颜的身t里。
sjg持续了很久,没有一下子进去,是一gu接着一gu。尚展颜说不清尚一诺留在t内的jgye到底是什么温度,不太烫,也不是很凉,就像原有的自己身t的温度一样,她只是感觉到有浓浊的yet进入到很深的地方,一动就要从里面缓慢流出来。
尚一诺本能地抖了抖t,让jgye进入得更多、更深。倾泄过后,他并没有马上ch0u离,而是留在里头感受着余韵的震颤,x器逐渐疲软下来,狭窄甬道的温软感觉更加深刻地传导进他的脑海里。多么温暖,多么亲密,他实在舍不得就此ch0u离。
“颜颜?”
“回来了?睡了吗?”
林秀风轻轻扣了扣门,声音从仅隔了一块木料的地方传过来。
008偷
林秀风这些日子都不太能睡得好,身t是疲乏的困倦的,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力,可是一沾shang板脑内就有个声音又开始试图同她讲话。jg神好的时候她还会回上几句,jg神差一些不想回应的时候那个声音也不消停。
今天夜里也是,坐在沙发上打毛线的手也显得迟钝了好多,肌理中好像呛了好多细碎的小石子,动一动都显得迟钝乏累。她很快坐不住,所以尚一诺主动答应要等着尚展颜回家也就这么同意了。
尚酬勤最近回到他们的卧室来睡了,他们之间原本剑弩拔张的气氛缓和了很多,尽管除了必要的问话以外,互相间的交流还是少得可怜。但总归也算是和好了。
大概。
天气太冷,一暴露在空气里就四肢冰凉,仿佛褪去了温度的尸t一般,尚酬勤受不了这样的t感,吃完饭就去洗漱,早早地钻进了被窝。林秀风回到卧室的时候,尚酬勤还没睡,正拿着今早送到家里的报纸在看。
见到林秀风进来,他抬了抬眼睛,刷啦啦翻了页手里的报纸,“展颜回来了?”
“还没。”林秀风一手翻开床铺睡了上去,被窝里已经被尚酬勤捂得有了些薄薄的温度。
“一诺说会等她回来。”
“一诺还在长身t呢,呆这么晚也不太好吧。”
这句话清晰地灌进林秀风耳里,不过她没去理他,她需要休息,充足的休息,实在没空和尚酬勤在这种地方起了争执。太累。
她转了转身,让背部对着尚酬勤,期待着真实的睡眠的降临。
尚酬勤看着林秀风不回话,自顾自地转过身睡了,颇感到有些自讨没趣,于是放下手里的s市日报,折了折放在床头柜上,伸长了手关了灯,被子一掀整个人钻进里头,也睡了。
尚酬勤睡得很快,像是一沾上枕头就能进入梦里一般,不一会儿鼾声就从一侧传来。此起彼伏,扰地林秀风更是没办法入睡。一捂上耳朵那声音就又要过来同她说话,不挡上耳朵格外响亮鼾声又让她烦躁得很。睡不了,实在是睡不了。
林秀风翻了一个又一个身,怎么都没办法入睡,身边震耳yu聋的声响几乎震得她鼓膜隐隐作痛,她只好用手掌将耳朵堵紧。
只是这么一来,那声音又得徘徊在她的脑海里。
”虚伪的人!不是很讨厌尚一诺嘛!这副作态算什么!?”
“尚酬勤怎么这么睡了!!他竟然还睡得着,颜颜还没有回来。”
“你看清楚了?这个人,他是你的丈夫!”
“颜颜为什么还不回来?到底上哪儿去了?”
“尚一诺真的会等她回来吗?”
“颜颜要是在外头被欺负了该怎么办啊?”
“你看,尚酬勤睡得这么si,他根本不在乎颜颜,不在乎这个家。”
……
成倍成倍的责问和疑惑一gu子从那个产生声音的豁口涌进来,林秀风几乎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个玻璃鱼缸,尽让那些个想法游弋在脑袋里。
她反转身t,让脸部朝上,做了好几个深呼x1,好让声响都沉进缸底去。
沉沉浮浮,林秀风一直在闭着眼忍受着,她似乎听到了铁门逐渐翕开的声响和被重重关上的力道。
“颜颜回来了么?”
“尚一诺有好好等她吗?”
“你说颜颜有没有吃晚饭。”
"尚酬勤睡si了,和头蠢猪一样。“
这些个接连不断的声音,再加上身边人钝响的呼噜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叹出一口气,披上一件棉服踏出卧室到半封闭的yan台上,外间的气流虽然寒冷,但也让她清醒jg神了点。
楼底的路灯都还亮着,只是有些时日已久,显得有些破旧,灯芯要亮不亮,闪烁着,感觉下一秒就要失去所有的光芒。
颜颜大概是回来了,她的房间里总是透过yan台的门窗传来点响动。
那响动断断续续,持续了好久,像是敲击厨门,又像是捶动床板。
不过林秀风没有在意,她实在很累,空不出空当来想些琐碎的事情。她在yan台上呆了足够久的时间,吹了足够久的凉风,神思终于清明了些,不再被那些个响动牵着走。
夜已经很深,灰白的云层罩着天空,叫人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天空哪里是云。
该回去了,还是得好好睡一觉。她想。
林秀风右手cha进棉服的袋口,单手推开了yan台的门,打算回卧室躺下。
可刚刚踏出yan台,尚展颜的房间就又传来一声闷响,以及细碎的并听不大清的交流声。
很晚了,天空黑得有些黯淡的星星都格外明晰。林秀风感到有些疑惑。难道还没睡吗?
她于是走到尚展颜的房门前,“颜颜,回来了?睡了吗?”
尚展颜和尚一诺谁也没想到林秀风现时还醒着,赶忙慌乱地ch0u离彼此。未来得及出来的jgye就这么留在那入口处,有些还随着动作沾在了腿心附近的皮肤上。
尚展颜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套上件睡衣,那衣服不算很长,只够遮住大腿根部,两条腿还是大喇喇地露在外头。可尚展颜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慌忙把被子全都堆在尚一诺身上,也不去开门,只悄悄走到靠近门口的地方,“还没。怎么了?”
“你怎么还没睡啊妈妈?”
林秀风不疑有他,又觉得没必要告诉尚展颜她正在经历失眠,反正到最后都会好的。
“没什么,出来看看你回来了没。早点睡吧。”
尚展颜绷紧的脊背松弛下来,“知道了,你快睡吧。”
她整个人都放松,忽然感到腿间有什么涌出来,顺着大腿内沿正缓慢地向下流动着,她以为是月经来了,立马加紧了大腿,生怕那yet就这么顺着流下去脏了地板。血迹可没那么好清理。
她赶紧在床缘坐下,不让它继续往下,胡乱扯了张纸巾向双腿间的皮肤擦去。
不是经血,是泛着白的浑浊的yet。她t内的酒jg似乎已经尽数散去,对于打破世俗常规的期待和兴奋也随着酒jg一同被分解在t内。
尚展颜拿着纸巾小心地拭去腿壁上沾上的东西,尚一诺像是预知到什么,突然掀开被子,从后面拥上她,双臂环绕贴合着腰身,下巴紧嵌在颈窝。
他以为他们现在已经无b亲密了,不论是jg神还是r0ut。
尚展颜在清理好腿间沾上的yet之后,却把他环绕着的臂膀扯了下来。她起身转过个角度去看他的眼睛。
谁都没有说话。
“后悔了?”尚一诺打破了诡异的沉默。
“没有。”
“明天记得去药店里买点药。”
“……,不要。”
“疯了么尚一诺!!我今年十五,来月经了!!”
“是啊。可是你想,如果有孩子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小牛?小羊?没有手……”
尚展颜无法忍受他的话语,一掌挥过去,她并没有很用力,但还是扇得尚一诺一个侧脸,“小牛?小羊??”
“对啊。我们算是血亲了吧、宝宝有很大概率不会健全。”
“你说了这是报复。”
“对。”
“所以不会有的。”
“恶不恶心啊尚一诺?这就想着受jg卵了?”尚一诺的因为尚展颜刚才的动作微微泛着点红,尚展颜便就着这痕迹又轻拍了两下。
尚一诺就势握住她的手,舌尖在她掌心掠过。sh润且陌生的触感激得尚展颜瞬间收回手掌,藏到背后,掌心在睡衣上擦拭着,试图消解那难以言喻的微妙感受。
“对不起啊颜颜,让你难受了。”虽然是道歉,尚一诺却笑着,脸上却没挂一点歉意,他甚至倾上身去,又想靠近一点尚展颜。
尚展颜觉得尚一诺简直如同一条咝咝作响的毒蛇,吐着信子,虎视眈眈,一发现错漏处就要伺机而上,将她吞骨入腹。
她警觉地往后一闪,又拉开一点距离,“好了,你回房间吧。该睡了。”
尚一诺顿了顿,之后顺从地下了床,顺带着贴了贴她的面颊,蹭了蹭,“那我走了。”
“明天去给你买药。”
009过
等到尚一诺离开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尚展颜才真正地松懈下来。她的肩膀终于放松地塌下来,不再紧张地弓住。她瘫软在床被上,拿手臂挡住前方略显刺眼地灯光,可躺了没多久,刚才被擦去地yet又从内部流出来,缓慢地,一点一滴地。
他s了好多,擦去一段,却还是会有东西流出来。尚展颜只好将指尖伸进那狭窄地道口,想要将里头的东西都抠出来。
她只用了一根手指,纤长而骨骼明晰,和尚一诺的yjgb起来稍显细瘦,cha进去只是让她瞬间抖索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更多的快感。
她第一次触碰自己的yda0,手指一入到里头,r0ub1就环绕过来。她好像触到了一点被困住的东西,指尖移动着往里扣索,想要让它顺着沿出来。出来才好,留在里面多一分,都是不安定因素。
尚展颜的指尖在yda0里耸动,指甲不时刮蹭到边界,可她不觉得快感,不觉得su麻,只是触碰罢了。
她觉得奇怪,明明尚一诺进来的时候,她能感受到细小的电流传遍全身。有什么不同吗,明明是一样的接触。
是他的物件b手指更加粗壮?还是他动作地更有技巧?又或是因为他是她血脉相连的哥哥?
不清楚。
尚展颜撕了张餐巾纸垫在下面,手指在里头充当了导流管,让未曾流出的顺着手指下来,附在下面衬着的纸巾上。
手指翻搅探寻的时候,她又回想起尚一诺动作时肌r0u的浮动,紧抓着她的眼睛,以及他忏悔似的眼泪,竟然就这么攀上了高峰。ga0cha0的产物,连带着jgye,一齐流下来,彻彻底底,薄薄一层纸巾根本没法接受涌下来的所有yet,床单都被洇sh了一小块。
jgye顺着手指流下来,因为过于稠浊,相当一份还留在了手指上,她将那截手指凑近鼻间轻轻嗅了嗅。
是腥味,q1ngyu的腥味,她的和他的,都包裹在指腹。腥,但好闻,让她嗅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塞进嘴里细细分辨它的味道。
处理完身t之后,倦意很快上来,身t逐渐降温。
有点冷了。
她暗自嘀咕了一声,裹紧了被子沉沉睡去。
另一边尚一诺却没那么容易入睡,同尚展颜的jiaohe让他觉得满足,同时也十分不安。他们za,但又不在真正地za。她沉浸于这场由他供出的x,但看向的却不是x本身。
是那所谓向向酬勤的报复?
不。不全是。
是血亲带来的冲击?
也不是。
那是什么呢?那是什么呢?
她到底为什么要和自己发生这样的关系?他看到她觉得耻辱的同时也有一份强烈的冲动。
尚一诺无法得出一个准确、确切的答案。不论再怎么能洞察世事,人和人终究无法互相理解。他和她之间也是一样的。
可是他还是得到她了是吗?至少在r0ut意义上。
睡醒过后尚展颜的态度明显冷淡下来,虽然之前也没有怎么热情,但尚一诺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的差别。
今天中午尚酬勤回到家里吃了午饭,以往他都怕麻烦,在工厂的食堂里解决了就了事。可是今天,像是被命运告知了要去见证什么一般,他留在了那里。
“你们兄妹两个怎么样啊?”尚酬勤在左手边的烟灰缸里把烟头拧了拧,掐灭。
“我们挺好啊。”尚展颜立时接过话头,将手臂g住尚一诺撑在台面上的那一段小臂。
尚展颜并没有直接接触到尚一诺,身t之间被她隔了一条微妙的缝隙,她虚虚g着尚一诺,连皮肤都小心地没有触碰到。他只是配合着她一齐展露笑容,让她的话语看起来更有说服力。
“行。那就好。”尚酬勤展露出一点放心的笑容,甚至还给边上的林秀风夹了一口菜。“多吃点。多吃点。”
“亲兄妹啊,就得这样。”尚酬勤嚼着刚放进嘴里的菜,纤维细密,磨了半刻也没断。他并不在意齿缝间韧x的菜苗,就这么咧牙对着林秀风笑着说:“是吧?”
林秀风讪讪笑了下,没有表达认同,也没有表示否定,只是低下头揽了几口饭在嘴里,在嘴里包着,缓慢咀嚼着咽下去。
尚酬勤见没有什么反驳的声音,“今天晚点去坟上一次吧,等我下班之后,也正好你们都有空,让尚家祖先都认识一下,也好有个庇佑。”
“拜过一次后,就都是老尚家的人了。”
尚一诺轻笑着,从鼻腔喷出一gu忍俊不禁般的气息,“好啊,等你回来。”
有个人回应之后,尚酬勤就只当大家都答应了,高兴地多吃了几口菜。今天那个蒜苗炒r0u是他喜欢的,于是多夹了几筷,和着白饭就这么咽下去,格外满足、愉快。
尚酬勤吃过午饭之后又匆匆蹬上了鞋子,赶着回了工厂,说是今天下午还有个紧急的生产会议要开。
尚一诺本来想着晚些时候再去次药店帮尚展颜买药,这么一来就不得不改变一下计划了。
他牵着尚展颜的手腕想带她去他的房间说说这事情,尚展颜却很不配合,握着的手腕如同一尾鱼一般在手掌里挣扎晃荡,几乎要滑出手掌。
“不是要买药吗。”
听到这句话,尚展颜这才安静下来,任由他牵着进了他的房间。
尚一诺的房间并没有多余的椅子好坐,尚一诺只好拉着他一齐坐在了床沿。
“等会儿就去药店帮你买,那个……避孕的药。可能要花一点时间,得早一点……”
“楼下就有个药房。”
“楼下药房认识你吗?认识妈妈吗?认识尚酬勤么?”
“……”
“嗯??你是想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我倒是无所谓……”
“知道了!”尚展颜突然提高了点声音,“去远一点的药房。知道了。”
“什么时候?”
“过个半个小时就走吧,正好你换个衣服整理一下。”
尚展颜听完随即起身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呆,冷淡得好像昨天晚上抓着他yjg叫他哥哥抵着让他进入的人不是她一样。
尚展颜后悔了?
不,也没有。
她从不后悔做出的所有决定,哪怕是受了点酒jg的影响也一样。只是觉得够了,事实已发生,目的已达成。
够了,这样的人,也不需要再有除此以外更多的接触了。
等尚展颜整理完,他们就出发了,步行了二十多分钟找到了一家荒僻的小药店,铺面很小,客人也没几个,里头穿着白褂的药剂师颇感无聊地趴在玻璃柜台上闭目养神。门口的扶手上挂了串风铃,一友人推门进来药剂师就能知道,也不至于因为短暂的休息扰了生意。
尚一诺走进去,ch0u出一只cha在k兜的手,整幅身t的力量押上去,微微倾身,开门进了药店。尚展颜在门口犹豫了下,还是没进去。
叮铃叮铃。
风铃随之响动,药剂师随即抬头看向门口,单眉微挑,好像在询问尚一诺要些什么一样。
“咳……”尚一诺清了清嗓子后看向药剂师,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想买一盒避孕药。紧急避孕药。有么?”
药剂师脸上露出点了然的神se,蹲下身拉开橱底的ch0u屉,拿出一板药随手丢在橱台上,那药盒随着她掷出的力道稍微往前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堪堪停在尚一诺面前。
尚一诺拿起那药盒前后翻转简单地看了下,见盒子上确实有“紧急”“避孕”什么的大字在,就也没细看,将药盒抓紧了在手心,“就这个吧。多少钱?”
“十一块。”
尚一诺付完钱后就直接往外走。
药剂师见状摇了摇头,咂了咂嘴,压小了声量,“小年轻啊……”
“吃两片啊。说明书里面有,好好看。”
尚一诺也没回头,就这么走出那间小药店,将这盒东西交到了尚展颜手上。
尚展颜接过那盒子,翻转到背面看说明,片刻之后拿出一板又挤了两片到手心,拧开了刚买的矿泉水瓶盖。
尚一诺看着她这一串动作熟练而流利,某种荒诞却呼之yu出的猜想梗在口头,“……,你和卢申。有没有?”
尚展颜吞下水和药片之后抬眼看他,“你还知道卢申?”
“朋友。没做过。”
“怎么样?满意了?”
“回去吧,等会还得去坟上走一趟。”尚一诺没有回答,直接接过她手里的瓶子,把瓶盖拧上。他也不转身,照着来时的路就这么后退几步,朝着尚展颜招了招手,“走了。”
010祭
他们时间点几乎卡得正好,刚回家不久,尚酬勤就火急火燎得回来,让他们跟着出去,手里还拎着个红se大塑料袋,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放着些纸钱和纸扎。
墓地是一处已经建成的公墓,在偏郊区的地方。所有的盒子都被供奉在一小个一小个的隔间里头,有些奉了束颜se鲜yan的假花,有些摆了架托盘,上头攞了点乱七八糟的糕点,绿豆糕啊,夹心面包之类的,那后面通常就是张颇为得t的黑白照,再后边就是那方方正正的骨灰盒了。
这里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城市,土葬也早就被火葬取代了,大家都去殡仪馆,看着好好一具闭眼尸骸进去,一堆散粉夹着未被焚毁的骨骼出来,再用小铲子将那齑粉都装进红se绣锦袋子里,松紧绳一扎,就可以睡进那小匣子,被呈列在公墓的透明格子里了。
那里最便宜实惠,住着的人也多,热闹,多好。
尚酬勤领着他们两个到那处公墓,这时候不在祭祀的节气上,人也不多,清静得很。那幢黑顶白墙的建筑被砌得方方正正的,跟个棺材板一样将墓园压得严严实实,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建筑两旁稀稀落落种了点龙柏,也没人管,枝丫有些无力地垂下,看着蔫蔫的。
尚家原先是有祖坟的,这也是尚酬勤一直ai念叨的。只是早年改制,那坟堆里的尸骨都被挖出来,重新装盒又聚在了公墓的一处。
好些格子都没放照片,只留了些颜se异常鲜yan的假花cha在瓷瓶里立在里头,外头的透明塑料罩子都已经落灰,明显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擦拭了。
“展颜每年都来的。一诺你看,这是你太爷爷、太nn。还有……,祖爷爷,祖nn。”他一格一格顺着指上去,“还有爷爷nn。他们养活好几个太辛苦了,身t也一直不怎好,前几年去世的。”
尚酬勤说着拿手指抹了抹上头的积灰,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
爷爷nn的坟格是唯二摆了相片的。照片是黑白的,上头两人手拉着手端正地站着,笑容也是近乎相似的角度,老照片被装进塑料相框里,冲着尚展颜同尚一诺笑。
尚展颜和爷爷nn相处过一段时间,不过也算不上有多亲近,毕竟尚家上下叔伯五个,尚酬勤排在第三,不上不下。孙辈大致也有六七个,尚展颜这个nv孩在他们眼里实在也并不怎么金贵。他们最宝贝的还是大伯家的儿子,叫尚俊凡。尚展颜一直清晰地记得小时候那两个老人眼中细微的差别,尽管那时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温度可以以这样的方式透露。
“来,来,一诺你过来。”尚酬勤从刚从寿衣店拎出来的红se塑料袋里翻出一大束香,将那一圈束封拆了,ch0u出几支分给尚一诺。“拿着,给爷爷nn上柱香,也算是回来了。”
他随后又分出三支细香递给尚展颜,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展颜,来。”
尚展颜顺从地走过去接过香,站在了尚一诺身旁。
爷爷nn?认祖归宗?
尚酬勤?
老尚家?
尚展颜只觉得好笑。
怎么个认祖归宗法?兄妹相媾?
还真是个不错的礼物。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竟没忍住发出声来。
尚酬勤正拿了火机帮尚一诺点燃手里握着的香,听到尚展颜的声音有些奇怪地转过头去,打量了她一眼,说:“怎么了,笑什么?严肃点,祖先面头呢。”
尚展颜听言,又往尚一诺那儿进了一步,将手里的香凑近那火源点燃。
“都拜一拜,拜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