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彭公告老,东g0ng的三师三少——太师、太傅、太保、少师、少傅、少保都成了虚衔空名,参知政事简正夷身上倒是挂着一个太nv太师的名头,至今太nv殿下也就见过他三面……。东g0ng自有一套班底,不屑也懒得去跟一个宠臣进幸的糟老头子争论歪缠。
“殿下,”议定了巡察御史人选,又将今春贡马短缺之事商讨完毕,武殿司直李同兆上前一步:“还有一事须请殿下拿主意。安息王子不日就要进京,神都各处布防、觐见参拜等一应事宜尚无头绪,敢问殿下如何安排?”
他不说冯献灵差点忘了,去岁大军开驻张掖,就是为了替这位灰溜溜被灭国的西域王子壮声势。他本是安息王的,又似乎哪里不对,衣食住行极尽奢靡,还有声se犬马、亵玩小倌之嫌。
花x似乎有些sh了,他一边观察她的神se一边试探着送进一根手指,殿下身娇r0u贵,生怕不小心弄伤了她,只敢进去短短一截指节。甬道sh热细窄,yu迎还拒的将他往外推,冯献灵唔了一声,慢慢张开眼睛:“好像……没有上次那么疼了。”
su麻麻的,居然还有些舒服快慰,这就是嬷嬷们说的趣味吗?
姚琚觉得她亵玩小倌的嫌疑可以暂时洗清:“……”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觉察出不对,他的yan物分明不是如此纤细的尺寸……往下身极快的瞄了一眼,殿下恼羞成怒:“你到底会不会啊!”允娘她们明明说是胯下yanju,怎么好端端的换成了手指?她一向脑子转的飞快,没等回答就有理有据的开始审他:“为什么洞房那日你不用手指?”
他不说话,只在她t内轻轻ch0u动起来,很快她就无力再追问。郎君浑身烫的灼人,咬牙忍耐着又加了一根手指,那样刁钻的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因为我的那瓢合卺酒里掺了春药,洞房那会儿早就忍不住了?
冯献灵一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双腿软绵绵的,腰肢也软绵绵的,除了头脑似乎什么都不归自己管控了,她因此恐慌不已,却又无b清晰的记得自己今夜的目的,那根滚烫的东西终于顶到x口,太nv殿下找回一点熟悉的节奏,万分勇敢的抬腿夹住了他的腰。
允娘说这个姿势最容易,避火图里也最常见,因此很不必害怕,疼也疼的有限。她闭上眼,感受着他寸寸挺进,那滋味活像是盘古劈开山海,涨、酸、疼,太yanx突突跳着,他的东西也突突跳着,张开嘴却迟迟说不出半个字。渐渐地,痛和酸涨褪去,她开始发痒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只内里空空的细长木匣,只有一根二妹常玩的逗猫bang躺在里面,风一吹就绒绒的痒。
“姚琚……”她颤巍巍的叫他,却没想好要叫他做什么。
“殿下,殿下很疼吗?”他的意志力真的已经山穷水尽,话音刚落就忍不住动了一下,身下的小娘子似乎是被水声羞着了,呜咽了两句便不再说话。他自觉已经得到准许,扣着她的t腿ch0u送起来。
她sh的厉害,花蜜滴滴答答淌了满床,那两只瓷碗般的小玉丘随着他动作晃动不止,姚琚简直怀疑殿下是故意的,她想到了新的折辱他的方式,不惜以身犯险也要撕下他的君子画皮,教他丑态毕露。冯献灵双眸失神、乌发散乱,浑身热水洗过一般,口里颠来倒去的“姚琚”和“舒服”,他程,不过是、不过是依着g0ng里的老规矩罢了。”
从前泽玉圣后纳妃,多有被nv帝龙气所摄,以致于惊吓过度、不能人道的,此事败兴至极,又是y私不便宣扬,久而久之g0ng里就多了一道不成文的规定。添在酒里的也不是什么脏东西,不会伤人肌t,至多是助兴罢了。
“就是g0ng中旧俗,也没有隐瞒不报的道理。”她随手拿了瓶消肿的药水,晃荡两下、噙着笑说:“难不成你也欺孤年少,想倚老卖老了?”
短短一息功夫,五品nv官汗sh重衣:“奴婢不敢。”
“知道你不敢,”殿下收了笑,将那小瓷瓶抛回檀木屉中,霎时间瓷器、木盘如珠飞玉溅响声一片,皇太nv抓着床帐,慢慢岔开双腿站直身t:“念你是初犯,往后注意些就、嘶——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扶孤?”
“殿下!”允娘连忙上前:“殿下慢些。”
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机事不密则害成。那十五名关内道裨将下狱斩首时,老狐狸彭掞令她把这句话抄默了一千五百遍,抄完还问她:“殿下可知此中真意?”
《周易》冯献灵早就通读过,当即傻乎乎的答说:“知道。君王如果说话不谨慎就会失去臣民的信任,臣子说话不谨慎则会招来身首异处的灾祸,谋划大事必须严谨周密,否则就会酿成大害。”
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彭掞捏着山羊胡故作高深:“那殿下说说,怎样才算‘说话谨慎’呢?”
从前朝玄武门之变到先帝联合豹骑把控皇城,东g0ng与禁军唯恐避嫌不及,她的武师傅们个个军籍关内道,都是从各州ch0u调来的悍勇之将,最年长者四十有二,最年少的也有三十五岁,十五条彪形大汉,或刀或枪或弓弩,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真功夫,叫她狠狠开了眼界,为此鼓舞不已。
在当年幼小的太nv殿下心中,这样的英雄不会si在任何人手上,哪知nv皇一道口谕,好汉们就血洒长街、英魂远走。时年九岁的冯献灵沉默良久,最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武师傅们为什么si,那点小小的外伤不出一旬就能愈合,为什么母皇会如此震怒,不依不饶的非要置他们于si地?
“因为殿下为臣不密。”老狐狸曲起食指,在她书案上轻轻扣了一下,“《礼记》咱们上个月就学过了,何为克己复礼,殿下还记得吗?”
没空管什么礼记,小太nv盯着老师双眼,不信邪的重复了一遍:“为臣?”
从小到大,不论母皇、父君还是g0ng中的宦官奴婢,人人说她是君。东g0ng的老师们负责教她为君之道,母皇带她上朝议政,教的是为君之术,为什么这个人说她是‘臣’?
到底年纪尚小,喜怒不形于se的功夫还没修炼到家,彭掞翻了个白眼:“在奴婢、百姓、朝臣们面前,殿下自然是君,可在你母皇面前,你也是君吗?”
她傻呆呆的看着他,仿佛有些开窍,又不知该说什么。老狐狸一拍大腿:“罢、罢、罢,不会做臣子,就先学着做储君吧。如今东g0ng初建,你手下左不过是那些用惯的老人,可天长日久,殿下终要长大的。”太nv太师一脸神秘,“我告诉殿下一桩秘密,这世上上到皇帝,下到j1annu,人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本质上没什么不同,殿下有的七情六yu,弘文馆的小太监也有。为君者密,不是叫你闭紧嘴巴、只说空话,而是要能看破、t味、引导、甚至利用他们的yuwang。”
她似懂非懂:“譬如?”
“譬如老臣,求的是功成名就、位极人臣,才肯悉心教导于你;譬如外面那个小g0ngnv,钗环陈旧,衣衫褪se,求的是吃好穿好、身有余财;再譬如你的那些武师傅,或求保家卫国、或求飞h腾达,虽然不一而足,但也不外如是。”
“殿下,人心易变,所求自然也会变,时刻保持清醒固然不易,总好过君失其臣、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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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后登基那会儿都快七十了,人家小伙子y的起来才奇怪呢
奏疏恭恭敬敬的呈递到nv皇案头,冯令仪却翻也未翻,斜挽着高髻趺坐在胡床上,懒洋洋道:“左右没有外人,你怎么想的,但说无妨。”
常尚g0ng很有眼se,奉上玉碗后自觉退到一边,皇太nv双手接过,将之递到御前:“咱们与安息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鄯氏国主胆小怕事,哪边都不愿意得罪才沦落到如今的局面。文书上说‘国破家亡,但求庇护’,儿却觉得二王子借兵复国之心未si。母皇不妨听听他的说辞,若能借此机会将西域彻底掌控,于大周百利而无一害,不能也没什么损失,好过叫他兵行险着、引狼入室。”
安息二王子虽然姓鄯,却是自小长在突厥的,传说与拔骨咄汗的翟衣,并为此惶惑、恐慌、抗拒和逃避,但直到今日太nv妃才终于明白了‘储君’二字真正的含义。冯献灵不同于天下任何一位名门淑nv,她生在g0ng墙之内,学的是帝王之术,在他还不知道、不认识她的时候,皇太nv的yan谋就已经臻至化境,譬如这次,哪怕陈乐平看出其中蹊跷,也只能叩谢殿下仁德。
既然话已说开,接下来的事情自然顺畅许多,用午膳时冯献灵随意提了一嘴住处的事儿:“我记得你与他们有旧?”
他今天胃口不开,如同嚼蜡般随意吃了点东西:“是,早年随叔父们外出游历,途经颍州时前去拜访过。”
那年他十岁,陈菩十三,双方长辈都在场,有过一面之缘。
“那不如安排他住的近些,”她看出他今天情绪不高,绞尽脑汁的想要哄哄他,一时不察,没注意允娘、晚娘脸上极端震惊的表情,“你们小时见过,又都是俊士神童,大抵能聊到一处。”
“……”大中午的,不知怎么承恩殿前飞过了两只乌鸦。鱼兴想笑又不敢,被王允仙狠狠剜了一眼。
“不劳殿下c心,”到底是士族郎君,姚琚气x上来,g脆放了碗筷离席净手,“此等琐事臣会看着安排的。”
不明不白被人撂了脸子,冯献灵又气又好笑:“也是,本就是妃君分内之事,倒是孤多嘴多舌了。”
谁也不肯退步,慢吞吞的喝完一碗驼蹄羹,太nv殿下乘舆而去:“孤先回前殿议事,什么时候妃君安排好了,再派人来同孤说吧。”
不欢而散。
圣旨一下,礼部、殿中省飞快的运作起来,册纳良俤没有太多步骤礼仪与册正妃时相b,文书手续全部办完,再择一吉日将人送进东g0ng就算礼成了。佛诞节后各地巡察御史陆续回京,汴州哄抬米价的米行行首神都光东市就有一百二十行,地方自然也有行,什么r0u行、绢行、铁行、药行、果子行,只要能买卖,都会自然而然的形成行,一行中势力最大、众人奉之为首的就是行首为此吃了官司,听说可能要杀头,妻儿老小于是结伴进京,在京兆府衙撞登闻鼓未果,居然胆大包天的打起了东g0ng主意。
冯月婵提起这事就想笑:“大婚不足三月就纳良俤,阿姐,我看他们是把你当成汉成帝了。”
陈菩算是飞燕,再来个‘石合德’,刚好凑成一双。
“你今天的功课都做完了?”趁母皇身子还不算太笨重,东g0ng太nv以‘年纪渐长,早该读书明理’为由替两个妹妹分别争取到了四名贵nv侍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李逊胞妹送进了仙居殿。否则就凭淮yan那gu子野劲儿,三天不让出g0ng她能从h0ut1n一直闹到承天门。李降儿胆小怕生,李yan冰倒肯拿她当朋友,听说她暂时出不了g0ng,三不五时的托妹妹送些外面的新鲜玩意儿给她解闷,‘石二郎洒金拜官门’就是近日坊间盛传的八卦之一。
刻意忽略掉阿姐的质询,冯月婵歪坐在胡床上自言自语:“你说真能有人那么富贵吗?听李yan冰说,光石二郎一个人——不算他阿耶哦——就拥有足足五百张绫机!”
五百张?那至少需要一千名工匠纺织机杼,汴州不贡绫,但汴州左近的滑州方纹绫、蔡州四窼绫、云花绫、gui甲绫等都是驰名天下的贡品……过了一炷香时间才发现自己被人打断了思绪,殿下不甚耐烦的下了逐客令:“富就算了,贵从何来?有那功夫好奇,不如把今天布置的功课再多温习几遍,省的明日答不上来,带累你那几个侍读跟你一起受罚挨骂。”
“什么叫带累啊?又不是我求着她们进g0ng给我做侍读的!何况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答不上来?”淮yan毕竟小孩儿心x,教阿姐一点就炸,不过总算没有傻到家,炸完了还知道跳起来往外跑:“哼!我早猜到了,今天陈飞燕进g0ng,你赶着办完正事回后面找他!”
“……”
倒也不能说她不对。虽不像大婚典礼那么仪式繁琐,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至少不能叫人家独守空房吧?那不是施恩,那是结仇。处理完政务日已西斜,带着某种不知名的负疚心理,冯献灵徐徐踏进了无圣斋。
东g0ng除了太nv夫妻,没人有资格独居一殿。姚琚最后选的这个地方各方面都很适中,亭台楼榭、宝草香花,不新不陈,可静可闹。说老实话,她对陈菩的长相没抱太大期待已经有姚琚珠玉在前了,再好看能好看到哪儿去?,但见到本尊的脱口、折服佳人,好为“名士陈菩”再添一段谈资佳话。可他认真看了会儿那位圆圆脸的小娘子,摇头笑道:“娘子出身豪贵,被文服纤,丽而不奇。”
娘子你出身高门望族,穿绮绣之衣、曳罗縠之裙,姿容美丽又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呢?言下之意,你不值得我作诗作赋,曲意赞美。
毫无疑问,这桩婚事当场告吹了。
“陈……君,你吃晚膳了吗?”看惯了如琢,他的这张脸实在很难让她‘惊为天人,一见倾心’,殿下笑过一声就捂着嘴绕去后面更衣了,入夜后殿内不进nv官,但她也没心大到让个刚刚认识的陌生男人替自己宽衣解带,只好笨手笨脚的同那些衣带慢慢纠缠。
大婚时她就没空吃东西,如琢想必也全程饿着肚子,纳良俤不b迎正妃,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不如大家自在一些。
“臣不吃晚膳,”陈良俤的脑子显然没跟她搭上线,“臣信奉释教,一日只吃一餐。”
释教即佛教自天竺传入中原,教义经文、感应功德等经过数代、多名高僧翻译注释,早已在各地形成了诸多门规不同的流派分支,譬如白马寺的和尚坚称掌管地狱的是“双王”,男王名曰阎摩,nv王称作阎蜜,兄妹二人分管男nv二狱,凉州、交州就不承认这些。听说江淮、河南等地兴起过一种苦行僧,每日静坐修禅、寡言少食以赎前世之罪,是以冯献灵愣了一下,很快隔着屏风道:“哦,那孤自己吃。”
直到最后一件外衣系好、太监们将一桌四凉八热一汤一羹的宴席抬进内室,她才隐隐感觉到这gu不对来自哪里——陈菩不怕她。
殿下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大婚之初,连姚琚都对她敬畏多过亲昵,这白衣郎君却不怕她?
用过晚膳两个人各自洗漱,来之前她特地吩咐过,以后不管是纳良俤还是册宝林、良人,严禁再在他们的饮食中动手脚。陈菩b如琢年长,个子也b他稍微高挑一些,好在他瘦日食一餐的人能胖到哪儿去?,看着才没那么吓人。
“你……会吗?”这人身上的烟火气太淡,冯献灵本能的不是很信任他。
他低头反问:“殿下指什么?”
“算了,”她只想赶快把这一节混过去,“先脱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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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或或或,这一章的题目我真的很想起成“b王”……
无圣斋吹灯时天刚擦黑,承恩殿里静若无人,洗漱沐浴产生的水汽教火光一搅就如烟消散,太nv妃面无表情、冷清清的跽坐在案边翻看棋谱。
夜凉如水、花se微微。他不说话,自然没人主动凑上去触他的霉头,小太监们蔫头耷耳、规规矩矩的立在殿外站规矩。时值繁春初夏,庭院里的木槿、石榴、牡丹都隐隐开始吐ba0了,最近内直局的小g0ngnv每天晨起,以致于用力过猛,显得有些笨拙和不得法。她骑坐在他腿上,隔着寝衣胡乱啃咬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若有似无的痛感与sh热急促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激的他口g舌燥、腰眼发麻,转瞬间下身就起了反应。
始作俑者倚在他肩头小声问他:“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得知她月事刚走,太nv妃本不yu折腾,偏偏环在腰间的那只手不肯安分守己,葇荑的主人一边低声唤他一边g拉他的衣带,终于ch11u0相拥的瞬间q1ngyu恍如一把火,烧的他头昏脑涨。
他无法违心的说自己不想。他们是结发夫妻,共牢而食、合卺而酳,可新婚不过三月他就必须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男人横亘在他们中间,不能愤怒,不能懊恨,连一丝不满之se都不能流浮表露。只因她也是他的君,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东g0ng国储。
手掌拿握住suxi0ng,姚琚克制不住的回吻她:“……懿奴呢?有没有想我?”
他没奢望能得到回答,她愿意解释、愿意放低身段‘哄他’已经是最大程度的服软,在大局和社稷面前一切人事——包括她自己——都不值一提。
谁知小娘子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想……”
他这才发觉怀中人的不对劲,平素清凌无波的乌瞳此刻亮的灼人,有种无处宣泄的委屈和疯狂在其中横冲直撞,冯献灵挺了挺腰,将自己更完好的送入他掌中:“所以你要奖励我。”
轰的一声,热血下涌。
口里还衔着一绺如墨的长发,她遍tcha0红、几乎教人生生折断在了软褥里,滚烫的yan物抵着潺润的huax,一声闷哼尚且含在舌尖,他已毫无滞阻的顶了进去。
青筋寸寸刮蹭着软r0u,内壁如唇舌般将之缠磨吮咬,冯献灵自觉今晚一定是疯了,发出的声音自己都不忍细听,她如一叶飘荡湖心的小舟竭力攀附着他:“如琢……啊……就是那里……”
他埋首在她x前,冰凉的发丝覆散在她身上,细碎清亮的汗珠不断从额头、眼睫和下巴滴落。今夜弦月多云,寥寥几颗星子好似能戳破窗纸似的明亮摄人,殿下故意没拉床帐,仰着脖子不停哀叫他的名字:“如琢、如……顶到了……哈啊……”
孝诚二十三年,岁次景辰,惟尔镇国永昌公主、并州都督行台、扬州将军皇长nv献灵道贯三才、元良淑范,顺承天意,位正东g0ng。
水声越来越大,他却觉得眼珠发肤都快烧着了,一边低头找她的嘴唇一边紧紧掐抱着她,胯下的每一次顶弄都要将人贯穿似的又重又深:“哪里顶到了?”
尔身为善国家以安,尔身为恶天下以殆……兢兢业业、无怠无荒,克念尔祖宗,以宁我宗社……
“呜呜呜呜没有、没有,慢……如琢,”她被他的话羞着了,回过神后又开始啜泣讨饶:“如琢……”
这次不骂逆臣贼子了,姚琚低低笑了一声,俯身把人抱起来,一面含吻她的耳垂一面呢喃着与她耳语:“懿奴方才还要问我要奖励,这样不舒服么?顶到里面才更舒服……”这下小娘子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了,抱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气:“怎、怎么你也欺负我……”
……也?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弦崩断解,郎君一口咬住她的细颈,惩罚似的狠狠将物什送进了甬道最深处。
“啊——”冯献灵失了魂似的哭叫出声,“只要你……我只要你你还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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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夹杂的那段册太子文是李世民封李治时用的,本来想找封李承乾的那封,结果唐大诏令集没有在线的全本,只能勉强一下,凑活看吧我改动了一点,不是原封不动照搬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说出那么羞耻的话,最后一个‘我’字甫一出口,过度磅礴的快感便争先恐后的涌进脑海,一时间酸su战栗、四肢发软,视野且叫眼泪模糊了片刻。姚琚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缠的差点失守,涨红着脸sisi咬住了牙关。
只要你……他教她惹得呼x1都困难起来,仿佛三九寒冬的大雪天一气饮完一整坛烈酒,辛辣灼烧的痛感与绵长悠远的回甘彼此撕咬,从唇舌口腔一路洇进四肢百骸。
“不要了……呜呜呜呜如琢、不……”她还没从极乐的余韵中彻底回神,水淋淋的两条大腿可怜的蜷着,口里似恼还羞的ch0u噎不住。郎君难掩狼狈的回应着她,既想弄到她服软,好再从那嘴里b出两句动听的好话,又忍不住心生怜惜,唯恐自己过于粗暴,弄伤了这朵金尊玉贵的牡丹花。
“你怎么还没……哈啊……如、慢……”已经丢过一回的冯献灵实在敏感的厉害,两臂软若无骨、内里热的像油,汩汩黏腻的花ye不知何时sh透了衣襟衾褥,羞的她g脆双眼半闭,躲在他颈窝处不肯细瞧。
“快了、快了,很快就好……”姚琚无意识的拨捻着她背后汗sh的长发,听到耳边带着泣音的一声声求饶,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挺腰疾送起来。烛火微晃,星月流光,如雪如玉的背脊忽然绷直,一线黏白的yet顺着大腿绵延滴落。
小娘子双眸失神,好一会儿才伏在他怀里闷闷开口:“热。”
他替她把汗津津冒着热气的头发全部归拢到一边,顺手又在她耳垂上轻轻r0u按了一下:“我去叫人抬水,洗过就不热了。”
端午出g0ng的消息到底没能瞒过冯月婵。这天上午太nv殿下召集了詹事府诸臣,正于明德殿最后核实关中救灾的各项款数,还没坐满一个时辰就见鱼兴y着头皮上前通报:“启禀殿下,二公主来了。”
殿下秀眉微挑,她这是把东g0ng当成坊间酒肆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伸手挥退众臣,一炷香后果见淮yan风风火火的冲进偏殿,也顾不上行礼问安,小公主劈头便是一句:“端午节你要出g0ng?”
时值辰时三刻,她身穿一件连珠对马纹的夹缬圆领袍,腰佩蹀躞带,额上挂满了热腾腾的汗珠:“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