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三人行(c喷/玩R/T吃尿口/S尿)(1/2)

阳远茵衣服脱光,在秦曜凌的注视下,被明绍带上了床。他不是自矜或矫情的人,但在恋人的注视下,即将和多年的兄弟做爱,还是让他有些羞耻。

他只是觉得明绍技术不错,这回应该能爽到;再者,经上这么一遭,以后曜凌就会和明绍一起操他了。

想想就很爽。

当他带着期待和坦然,放松身体想让明绍进来的时候,身体却突然出了很大问题。

明绍看着他,一如过去十来年每次看着他,目光似乎根本没有改变,但这让远茵觉得吊诡:难道以往每次明绍看着他时,都是想操他的吗?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轻微地抖了起来,肌肤微微泛起了红,曜凌看到了,伸手摸上他胳膊,惊地他一抖,抬眼看人时,眼睛甚至有了点水汽。

“像发情的海豚,肚子整个变粉了。”曜凌不带感情地评价,接着伸手抚上被顶撞的菊口,甚至摸到了明绍的龟头,“生殖裂也热热的,打开了。”

明绍抬头冲他邪气地一笑,露出几颗白生生的牙。

“从第一次见我那天起,他就发情了。”

一句“没有”还未出喉咙,明绍就挺着那根进去了。这一下整根契满,阳远茵手上血管凸起,抓紧了身下床单。

仰着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明绍的时候才多、大啊!怎么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那时候的明绍,也、也不是这样混蛋的人!

脑子里白光乍过,他挣扎着挺起上半身,腹部猛地发力,肌肉的轮廓一下显现。这倒让秦曜凌和明绍都惊着了,明明爽得都快疯了,干嘛起来自讨苦吃。

明绍的抽送很快到了,他一整根抽出,接着,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再次整根钉了进去。

远茵的脑子转速已经很慢了,此时正停转在他和明绍初识的时候,意气风发的男孩明绍,传了球给他,对着他笑。

他没被这笑晃了眼,接球后稳稳进了个三分,接着回头冲明绍耍帅地露笑。

可此时,他被在身上抽送的明绍晃了眼。

那个男孩子长大了,眉眼仍然带着夺目的英俊,此刻却已属于自己了。

他们从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交流,变成了他在自己身上,狎亵地挺送。他在——进入自己——

“!!!”

阳远茵什么也说不出,激动到痛苦地绞紧,一瞬射了出来。

脑海里高中时晴朗的男孩搂上自己,他们一起用白毛巾擦汗,像明君赏识贤臣,带着距离感的亲密。一低头时,他却背开队友,坏笑着低声问:

“茵茵,我操得你爽吗?”

——像皇帝在后宫妃子的床榻上,亵玩朝中最年轻有为的大臣。

明绍的眉目与男孩重叠,是现在的明绍俯下身,正吐息在自己耳边。

可好像记忆里那个男孩子也被玷辱了,他带来夏天浓绿的风,鼓荡着清新的袖,在一起一伏操干着自己。

不要不要把回忆也变得这么、色情

阳远茵高潮地不能自已,半侧耳朵像烫着了似的扭开,却又被明绍唇齿衔住,听到他含糊的话语:“才不放过你。”

又是那个高中时的男孩子,他与自己当哥们儿,有时调皮地圈住自己不放开时,是不是说过这话?

阳远茵被激得小幅度抖动起来,脑袋转来转去,却仿佛方便了明绍用牙齿换着角度的碾弄与摩擦。

瞳孔剧烈缩紧又上翻,大片眼白出现,视野已然接近失明。脖颈绷紧地喉结凸显,唇瓣却抖地合不紧,细碎的口水留下来。

嘴巴里,还是发不出半个声音。

秦曜凌抚上他下巴,音调没什么起伏:

“往往喊着‘干坏了’的时候,不是真的干坏。像这种一插进去就射,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才是真的‘干、坏、了’。”

明绍这些年来御人无数,再加上阴茎粗长,干起人来优势不小,很容易刺激到前列腺。

而当他技巧娴熟地试到阳远茵的那点后,更是恨不得倾尽力量技巧,精准地高频刺激,几乎要把曾经的好兄弟活活干死在床上。

阳远茵不自觉蜷缩起四肢,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可怜。明绍停下来捋下头发,然后换个体位,把阳远茵抱起来放在自己胯上,双臂环住他。

这样一来,鸡巴进得更深了。阳远茵说不出话,在明绍怀里软成一团,眼睛彻底对不上焦,小幅度颤抖着。

他缩在那个人怀里,好像在全心依恋、寻求庇佑,口水精水前列腺液流成一片,也不知道害羞。

可是,明明曾经让他伤心、现在让他失态的,也是这个人啊。

秦曜凌上前捏住他两颊,语调终于带了点情绪:“怎么,爽成这样?”

“呜嗯~”阳远茵抬眼看着他,下体仍被插得一抽一抽的,眼神却努力聚焦起来,瞳眸晶亮,嘴里舌头稍微顶送,流出一点涎。

他爽得流泪,却仍然摇头,眼睛凝视秦曜凌,像在传递安慰。

——我没有被他干得很爽,小凌,别、别吃醋啦。

可紧接着下一秒,就又被顶动得神色痴迷,眼睛失焦,翻着白眼淌淫水。明绍加大了挺弄的力道,双手拉下他的手臂,把他狠狠顶在阴茎上,前后摇晃起来。

阳远茵很快腰软了,整个人失力地向前滑倒,贴上了明绍的胸膛。

“就那么喜欢他吗,”明绍恨恨地小声嘟囔,接着抬眼看看秦曜凌,“劝你别挑动他了,你越这样,我干得越狠。”

秦曜凌没说话,只是看着被干得快昏死过去的远茵。

明绍皱起眉,想着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干远茵,这小子也不识抬举地非要围观,赶都赶不走。

哪怕,就是在旁边干站着,一肚子醋地看。

——看别的男人,操干自己的爱人。

他有些不忍起来,一如秦曜凌当时对他的一丝不忍。便招了招手,喊他过来:

“一起吧。”

秦曜凌掀起眼看他一眼,掩不住闪过的惊讶。他又很快看向远茵,发现远茵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整个人顺着明绍的胸膛,随着他操干的节奏一点点下滑。

“好。”

他还是忍不住。

哪怕学长已经变成这样了,他还是想干。

不管他是不是能承受,反正最终,学长也一定会原谅自己。

“哥哥,”他温柔地喘息,从明绍怀里捞起远茵,让他靠上自己。两个男人交换眼神,明绍把还硬着的那根抽出来,用手揉了揉远茵泛滥的女穴,摸到早就滑了一滩的水。

他的手激动着迟疑起来。一点一点,从阴蒂出发,指腹很难保持干燥,却又尽可能加大接触的面积,按过远茵的女器。

软皱着、凸起的蒂尖,滑得根本按不住,可他却恶劣地压下去,抑制不住本能。

远茵无神地半张着口,嘶哑地“啊”出一声,身上一阵痉挛。秦曜凌扳过他脸开始舔吻,接着下面一挺,直接干了进去。

阳远茵无意识地挣扎起来,推拒的动作却很微弱,已经没了力气。

这两个人太有默契,干他时毫无技术障碍,不像之前明绍带远茵猎艳骚0,3p还需要调情、前戏,防止受伤。

这两个人会在这里完全是由于远茵,他们和他的羁绊深厚,干起来纯粹是宣泄情欲,根本没有任何顾忌。

前面明绍的手已经到了尿道口,过电般的快感激烈起来,在阳远茵本就脆弱的承受力上再加一码,让他继续软缩,抖动地像要发烧。

阴茎“噗嗤”、“噗嗤”,射出一股股的稀薄精液。

接着,手指伸进阴道口,扩开了几指,抠出里面的水液稍作润滑。

明绍的神色也明显不正常起来,他弯下腰去凑近了看,带着激烈到邪佞的笑,脸上兴奋得红透了,喃喃道:“原来长这样”

接着,又气愤地自言自语起来,扇了那入口处一把:“怎么不早和我说?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少干了多少次!”

如果高中时远茵就告诉自己,他会忍不住,把这里面射满吧?

会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强奸他,把他干坏吧?

会不带套内射,每天缠着他,埋伏在他上学放学的每个暗巷,随时准备把他拉近空教室或者摄像头死角,在拐弯处就拉下他裤子舔起来。

舔一脸水,站起来按住他手,堵住他的嘴,天天上他。

用内裤堵住穴口,一日一日,干到他怀孕。

让他年纪轻轻就怀孕休学,不敢再抛头露面,像曾经篮球场上朝自己一笑,跃起来投个三分。

他应该时刻提防作为强奸犯的自己,却又忍辱负重不敢揭露,防止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明绍沉浸在这样疯狂的妄想里,伸出舌头,舔进了远茵的阴道。

阳远茵伏在明绍的背上,手指屈起,一下下徒劳地攥紧,又松开。明绍丝毫不受影响,整张脸埋在他下体,鼻尖都快和秦曜凌的囊袋打招呼。

背上的那点动作,让他觉得痒,像是调情。

但这落在秦曜凌眼里,却又变成了阳远茵不忍,不忍去抓挠明绍,以至于一次次兀自忍耐。

明明和自己做的时候,耐不住的手在自己背后划来划去,哪怕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秦曜凌也是高兴的——好歹远茵有个方式排解,宣泄过剩的快感。

因为现在是明绍,连抓他的背都不敢不愿意吗?

是害怕伤着他吗?

秦曜凌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知道阳远茵的指甲总是修剪得很平整,甲片润泽有光,根本不可能留下什么过分的痕迹。两人荒唐这么多次,远茵留在自己背上的痕迹无数,却从来没有抓破过。

他有什么可担忧的?

色欲、嫉妒,和气性一起上了头,秦曜凌的思路偏偏就落入了最狭隘的那道,他从身后箍住阳远茵的腰,接着双手向上,一路摸到远茵胸口。

到了他最喜欢的胸乳。

下面用力加速挺动,手上抚摸两块软润的乳肉,弄起来却毫不留情。那样娇嫩滑溜的地方,手感明明是酥软的,他却搓揉着顶端,又用掌根快速磨蹭,丝毫不顾及远茵的承受力。

平时只是这样,只需要再搓弄一会儿,远茵就会浑身都软,然后高潮。

更遑论此刻,远茵不但被玩弄奶子,还在被干着后面、舔着前穴,再加上已经高潮了两回。

他几乎再没有任何承受快感的余地,身体进一步表达快感的体现也剩得稀少。

如今,似乎只剩下射尿。

在曜凌快速摩擦奶尖、明绍吸出又一口阴道淫液后,阳远茵的阴茎跳动两下,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温热水流。

他彻底失禁了。

此时阳远茵已经神志不清,全身像从水里捞出,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涣散,黑瞳上翻,嘴巴里断续发出难以承受的气音。

如果是平时,曜凌早就发现他的不对,及时收手了。可惜他是和明绍一起,明绍又激动得不正常,曜凌被明绍刺激着,心里反而是胜负欲占了上风。

他迷恋地看着远茵的眉眼,看他比自己稍细的平眉如墨舒展,到了眉尾微微下弯,在男子气里添了点温柔。此时眉毛被汗珠浸湿,水痕滑落,滴到眼角,蛰得远茵难耐地阖眼,长睫一抖一动。

他明明面目那样英挺硬净,下身却被干得射尿,整个人说不出得妩媚,几乎要滴出水来。

明绍注视着他失禁的男器,兴奋地舔上马眼,嗦接了两滴晶透水液,像幼童含吮似的渴求。阳远茵感受到龟头上截然不同的触碰,视线略过,瞳孔后知后觉地颤动,大脑却不能处理这样的场景。

如果放在平时,他会羞愤地死过去的

射尿了,被含了,甚至吮出尿液。

阴茎一抽一抽,被明绍火热的唇圈包裹,渴求似的吞咽。

远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曜凌却被刺激地不轻,他看着明绍舔舐,看到抬眼朝自己邪佞地笑:

“他醒来以后,别告诉他。”

曜凌下意识吞咽,喉结上下一滚,连下身挺送也忘了,痴愣两秒,努力平稳了声音:“快干吧,别发疯了。”

明绍打个口哨,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翻起身来吻了吻远茵的脖子,附在他耳边,缠绵道:“茵茵,哥哥要第一次进来了

“茵茵,哥哥想你这儿好久了”

远茵被他的呼吸和黏连在颈侧的唇瓣弄得痒极,侧过头似要和他说话,又难耐似的躲开。看着他挣扎,明绍眼里满是笑意,下面那根始终硬热,一口气顶进了刚刚舔开的阴道。

远茵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占满了。

还未等两人一起动作,他惊讶似的垂下头,用手摸到三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呆呆地用手指确认。

曜凌和明绍都爱极了他这副样子,不待商量便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

而远茵的脑袋,终于开始了极缓慢的运转——

他被明绍和曜凌,同时侵犯了。

这这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

和明绍的第一次说好是两个人,三个人的事要等这次做完再商量的!

他扭动起来,原本就难以承受的快感在羞耻心的加持下成倍炸裂,曜凌轻车熟路捣干他的前列腺点,明绍粗长的阴茎抵上他前穴的穴心。

不行了不行了——太、太超过了!

受不住了

受不住唔怎、怎么办啊

汹涌的快感彻底冲破了身体承受的极限,他最后一次回笼的思考绷断,思绪烤成了天边飘飞的烟。

有水,有水流舒舒滑滑的,泻了出来。

不是精液,他早就射无可射。

不是前列腺液,他那根阴茎早就滑精多时。

也不是阴道里的黏液。

不是从阴茎或者阴道里出来的,水流清澈温热,明绍和曜凌都感觉到了,都低头去看,却发现远茵的阴茎垂萎,马眼还沾着明绍的口水。

可这感觉,明明还是尿啊。

他们暂且停下,分开水液纵横的三具交接下体,趴脸去看。

翕张着吐水的,是远茵的女尿口。

远茵的女尿口,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尿尿了。

阳远茵已经没力气做什么动作,自然没法像那两个混蛋一样,低头去仔细查看。

可是,他有感觉。

那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一个二十多年来从没使用过的器官陡然失禁,他能感觉到热热的水流从那个小小的顶口流出,牵动着感受快感的阴蒂,连带着雌穴也激动高潮。

刷啦——刷啦啦——尿液的声音好刺耳,可他垂下眼睫,却发现那两个男人,还在饶有兴致地盯着看。

盯着看那个器官,像被打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呼啦啦漏着风。

那风撩动所经之物,无止无息,掠过那个破开的小口时,毛破的边缘像刺痛羞耻心的刃。

阳远茵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起来。

他抬起脱力的手按在嘴边,像要止住羞耻的哭声。可他实在多虑了,现在他脑袋混沌,腰肢酸软,下体高潮失禁数次,四肢和躯干的酸痛根本容不得他哭出什么声音。

就像体弱的人连咳嗽都担心震破肺腔,他的身体下意识选择了最省力的哭法,滚滚留下眼泪,抽气声微弱,身体晃动的幅度都很小。

等听到自己娇软稀微的哭声后,阳远茵绝望地想,这大概,只会让两个禽兽更兴奋吧。

无奈地用手背罩上眼皮,他想尽力无声地流泪,可接下来下身传来的触感验证了之前的猜想。

有两根舌头,分别舔上了他的阴蒂尖,和女尿口。

阳远茵跪坐着叉开下体,腰背被无可承受的快意激得向后弯折,颈子整条崩直了,颤成一条抖抖的线,凸出滚动的、震动着的喉结。他的哭声陡然大了起来,手背塞进嘴巴也堵不住,沙哑的音色却挣吟得淫贱万分,仿佛在同时承受人间的极苦和极乐。

舔弄下身的力道变大了,吮咬、含吸,间或两人无畏的笑声,他们对远茵无所不用其极。

被、被看到女尿口尿尿被舔了阴、阴蒂和女尿口

——茵茵乖,尿尿的地方不可以给别人看到哦!

——茵茵有两个尿尿的地方,哪一个都不可以,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爸爸妈妈才能放心。

——嗯嗯,我记得啦,两个地方,哪个都不会给别人看的!

明绍掰开阳远茵的大、小阴唇,却屡屡因为淫水太多而滑手。他用小臂蹭了蹭嘴边的尿液,和脑袋凑在一处的秦曜凌说:“远茵骚死了,下面水就没断过。”

秦曜凌从软凸骚热的红阴蒂头上收回快速摩擦的舌尖,头也不抬地回道:“少废话,换着吸,还是你就好那口儿了?”

明绍探进鼻尖,整张脸贴在被他掰开的私处,深深吸一口气,呼出的鼻息打在不住高潮的女尿口附近。

“不换了,就这样舔吧,”他满足得声线都慵懒起来,“我看你也挺喜欢他的骚阴蒂嘛。”

秦曜凌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用舌面磨蹭着,间或深舔和含吸。

明绍嘬着尿口,感慨道:“今儿可是把瘾过足了,那根我吸出来几滴,这个淫口儿我也吮出来一道儿,赚美了。”

秦曜凌翻翻眼睛,想,真是个爱喝尿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放在远茵身上也未尝不可。

毕竟,远茵都被这无耻畜生弄得哭出来了,这可是从前都没有过的,能让他俩都得趣不少。

连续的唇舌口侍让远茵彻底倒了过去,腰软无力,再也抬不起来。他双目无神地流泪,下体闪过一阵阵战栗的高潮。微屈岔开的双腿被撇地更开,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腿根不住打抖,聚力想逃确实是不可能的。脚背弓起,脚趾勾起又抓紧床单,难耐地在床单上不住蹬动。

那两个人在他下体埋首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紧绷的小腹挺起又落下,两臂落在下体附近,却拨不开那两个肆意妄为的脑袋,只能落在床单上徒劳地扯起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茵完全脱力了。

眼前完全白了,他感觉不到自己快被吮到发皱的敏感器官,是其他相邻的皮肤告诉他:那些被开发出来的骚口子们,一起失禁了,有温热的尿液流到各处,接触身体。

阴茎射尿,女尿口也同时射尿了,阴蒂的快感从脊柱一路蹿到乳尖和大脑,阴道里潮吹得像要发洪,一下子吐出了一大片透明的黏液。

远茵偏头,嘴角流下一道细细的口水。

“哥哥们在吃茵茵的骚逼逼”

他露出被玩到失神的高潮笑颜,嘴里喃喃着色情至极的话。

快要疯了。

理智的弦马上要绷断了

明绍和秦曜凌对视一眼,满意于这样的调教成果。

远茵很快就会变成专属于他们俩的骚逼淫器,能让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爽玩3p。

远茵很快就要离不开他们俩的大鸡巴了。

他们可以每时每刻去舔吃他的骚乳,亵玩他的阴蒂,吮吸他的尿口,把他玩到发疯。

他们三个人,完全在一起了。

朦胧之中,阳远茵感到身体慢慢清爽、干净了。有人抱着他去浴室洗净擦干,细心地连头发都一绺绺拨开,用吹风机柔和烘干。

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被喂了点温水后很舒服,就落入一片安心的厚实中,昏昏沉沉睡去了。

明绍和曜凌拿了枕头分别睡在主卧大床两侧,把远茵拢在中央,三人共盖一床绒被。

远茵睡着,可尴尬的是,他俩都连一次也还没泻。

明绍原本在干后面,从后穴里拔出让给曜凌后,插干前面没多久,远茵就失禁了。他忙着舔忙着弄,没顾上自己下面还硬着的那根;至于曜凌,插进后面没多久就被明绍带跑了,此时也尴尬地硬着。

他们俩没给远茵穿衣服,因为洗完澡擦身子的时候就发现远茵不对劲,稍微擦重一点他就应激似的打摆子,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抗拒皮肤接触。没办法,他们只能让远茵裸睡在床上。

此刻喜欢的人一丝不挂睡在身边,自己却硬着,和另一个勉强称得上合作伙伴的家伙面面相觑。

阳远茵无意识地哼唧:“唔好舒服嗯啊”

听得两个人更硬了。

明绍忍不住摸上那块白润的身体,手感微微发热,有些酥麻。

他顺着远茵身上摩挲,看他一点点战栗、兴奋起来,身上泛着薄红。

远茵一边抵触越过快感界线的接触,一边下意识眷恋明绍的温柔,他终究抵不过心底最本源的欲望,还是就着明绍的手蹭了蹭。

像猫咪在示好。

他的主动,把两个男人都挑逗起来了。

明绍感受着远茵的主动,向曜凌挑衅:“看来,远茵还是想要我的。哪怕身体都受不住了,还愿意凑过来给我摸啊?”

秦曜凌冷笑一声,挑眉道:“他都神志不清了,能分得清谁在摸他吗?”

“以往我们俩做完以后,清洗的时候他也很乖的!”

两人各不相让,针锋相对地同时动作起来。

曜凌衔住远茵的唇,吮吸后探入舌头,引着他一起作乐。

远茵的呼吸被截断,面色一片潮红,津液涎水如银链般滴落,开始无意识地娇喘哼唧。

啧啧的水声里,两个男人同时把手伸向远茵下体,去扩张那两个小洞。

远茵的反应激烈起来,腰部条件反射地一弹,双手抓着枕套,整个人向上躲去。

明绍的经验到底还是丰富,他明白远茵身上又痒又骚,便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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