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和年下狼狗在门口做(章/对镜lay/淋尿认主)(2/2)

他们暂且停下,分开水液纵横的三具交接下体,趴脸去看。

翕张着吐水的,是远茵的女尿口。

远茵的女尿口,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尿尿了。

阳远茵已经没力气做什么动作,自然没法像那两个混蛋一样,低头去仔细查看。

可是,他有感觉。

那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一个二十多年来从没使用过的器官陡然失禁,他能感觉到热热的水流从那个小小的顶口流出,牵动着感受快感的阴蒂,连带着雌穴也激动高潮。

刷啦——刷啦啦——尿液的声音好刺耳,可他垂下眼睫,却发现那两个男人,还在饶有兴致地盯着看。

盯着看那个器官,像被打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呼啦啦漏着风。

那风撩动所经之物,无止无息,掠过那个破开的小口时,毛破的边缘像刺痛羞耻心的刃。

阳远茵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起来。

他抬起脱力的手按在嘴边,像要止住羞耻的哭声。可他实在多虑了,现在他脑袋混沌,腰肢酸软,下体高潮失禁数次,四肢和躯干的酸痛根本容不得他哭出什么声音。

就像体弱的人连咳嗽都担心震破肺腔,他的身体下意识选择了最省力的哭法,滚滚留下眼泪,抽气声微弱,身体晃动的幅度都很小。

等听到自己娇软稀微的哭声后,阳远茵绝望地想,这大概,只会让两个禽兽更兴奋吧。

无奈地用手背罩上眼皮,他想尽力无声地流泪,可接下来下身传来的触感验证了之前的猜想。

有两根舌头,分别舔上了他的阴蒂尖,和女尿口。

阳远茵跪坐着叉开下体,腰背被无可承受的快意激得向后弯折,颈子整条崩直了,颤成一条抖抖的线,凸出滚动的、震动着的喉结。他的哭声陡然大了起来,手背塞进嘴巴也堵不住,沙哑的音色却挣吟得淫贱万分,仿佛在同时承受人间的极苦和极乐。

舔弄下身的力道变大了,吮咬、含吸,间或两人无畏的笑声,他们对远茵无所不用其极。

被、被看到女尿口尿尿被舔了阴、阴蒂和女尿口

——茵茵乖,尿尿的地方不可以给别人看到哦!

——茵茵有两个尿尿的地方,哪一个都不可以,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爸爸妈妈才能放心。

——嗯嗯,我记得啦,两个地方,哪个都不会给别人看的!

明绍掰开阳远茵的大、小阴唇,却屡屡因为淫水太多而滑手。他用小臂蹭了蹭嘴边的尿液,和脑袋凑在一处的秦曜凌说:“远茵骚死了,下面水就没断过。”

秦曜凌从软凸骚热的红阴蒂头上收回快速摩擦的舌尖,头也不抬地回道:“少废话,换着吸,还是你就好那口儿了?”

明绍探进鼻尖,整张脸贴在被他掰开的私处,深深吸一口气,呼出的鼻息打在不住高潮的女尿口附近。

“不换了,就这样舔吧,”他满足得声线都慵懒起来,“我看你也挺喜欢他的骚阴蒂嘛。”

秦曜凌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用舌面磨蹭着,间或深舔和含吸。

明绍嘬着尿口,感慨道:“今儿可是把瘾过足了,那根我吸出来几滴,这个淫口儿我也吮出来一道儿,赚美了。”

秦曜凌翻翻眼睛,想,真是个爱喝尿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放在远茵身上也未尝不可。

毕竟,远茵都被这无耻畜生弄得哭出来了,这可是从前都没有过的,能让他俩都得趣不少。

连续的唇舌口侍让远茵彻底倒了过去,腰软无力,再也抬不起来。他双目无神地流泪,下体闪过一阵阵战栗的高潮。微屈岔开的双腿被撇地更开,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腿根不住打抖,聚力想逃确实是不可能的。脚背弓起,脚趾勾起又抓紧床单,难耐地在床单上不住蹬动。

那两个人在他下体埋首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紧绷的小腹挺起又落下,两臂落在下体附近,却拨不开那两个肆意妄为的脑袋,只能落在床单上徒劳地扯起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茵完全脱力了。

眼前完全白了,他感觉不到自己快被吮到发皱的敏感器官,是其他相邻的皮肤告诉他:那些被开发出来的骚口子们,一起失禁了,有温热的尿液流到各处,接触身体。

阴茎射尿,女尿口也同时射尿了,阴蒂的快感从脊柱一路蹿到乳尖和大脑,阴道里潮吹得像要发洪,一下子吐出了一大片透明的黏液。

远茵偏头,嘴角流下一道细细的口水。

“哥哥们在吃茵茵的骚逼逼”

他露出被玩到失神的高潮笑颜,嘴里喃喃着色情至极的话。

快要疯了。

理智的弦马上要绷断了

明绍和秦曜凌对视一眼,满意于这样的调教成果。

远茵很快就会变成专属于他们俩的骚逼淫器,能让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爽玩3p。

远茵很快就要离不开他们俩的大鸡巴了。

他们可以每时每刻去舔吃他的骚乳,亵玩他的阴蒂,吮吸他的尿口,把他玩到发疯。

他们三个人,完全在一起了。

朦胧之中,阳远茵感到身体慢慢清爽、干净了。有人抱着他去浴室洗净擦干,细心地连头发都一绺绺拨开,用吹风机柔和烘干。

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被喂了点温水后很舒服,就落入一片安心的厚实中,昏昏沉沉睡去了。

明绍和曜凌拿了枕头分别睡在主卧大床两侧,把远茵拢在中央,三人共盖一床绒被。

远茵睡着,可尴尬的是,他俩都连一次也还没泻。

明绍原本在干后面,从后穴里拔出让给曜凌后,插干前面没多久,远茵就失禁了。他忙着舔忙着弄,没顾上自己下面还硬着的那根;至于曜凌,插进后面没多久就被明绍带跑了,此时也尴尬地硬着。

他们俩没给远茵穿衣服,因为洗完澡擦身子的时候就发现远茵不对劲,稍微擦重一点他就应激似的打摆子,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抗拒皮肤接触。没办法,他们只能让远茵裸睡在床上。

此刻喜欢的人一丝不挂睡在身边,自己却硬着,和另一个勉强称得上合作伙伴的家伙面面相觑。

阳远茵无意识地哼唧:“唔好舒服嗯啊”

听得两个人更硬了。

明绍忍不住摸上那块白润的身体,手感微微发热,有些酥麻。

他顺着远茵身上摩挲,看他一点点战栗、兴奋起来,身上泛着薄红。

远茵一边抵触越过快感界线的接触,一边下意识眷恋明绍的温柔,他终究抵不过心底最本源的欲望,还是就着明绍的手蹭了蹭。

像猫咪在示好。

他的主动,把两个男人都挑逗起来了。

明绍感受着远茵的主动,向曜凌挑衅:“看来,远茵还是想要我的。哪怕身体都受不住了,还愿意凑过来给我摸啊?”

秦曜凌冷笑一声,挑眉道:“他都神志不清了,能分得清谁在摸他吗?”

“以往我们俩做完以后,清洗的时候他也很乖的!”

两人各不相让,针锋相对地同时动作起来。

曜凌衔住远茵的唇,吮吸后探入舌头,引着他一起作乐。

远茵的呼吸被截断,面色一片潮红,津液涎水如银链般滴落,开始无意识地娇喘哼唧。

啧啧的水声里,两个男人同时把手伸向远茵下体,去扩张那两个小洞。

远茵的反应激烈起来,腰部条件反射地一弹,双手抓着枕套,整个人向上躲去。

明绍的经验到底还是丰富,他明白远茵身上又痒又骚,便另辟蹊径:

“我们得先让他疼一下。”

他把手探向远茵的大腿,抚了一把薄薄匀称的肌肉,在掌间轻捏。

“你小心点,干嘛弄疼他!”曜凌心疼地大喊。

明绍御人无数,得意道:“不懂了吧,这会儿疼,是为了延长他的爽!”

捏完后远茵的腿上有淡淡的红痕,看起来情色极了。

秦曜凌看他果然不再抵触快感,眼睛都直了。

明绍扶起远茵,把他夹在自己和曜凌中间,他掐上远茵的乳头,让曜凌掌掴远茵的屁股。

前面爽,后面痛,快感和痛感在一瞬间平衡,远茵仿佛被拉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一瞬间阴茎就涨立起来,整个人往上一顶。

快感却被延长,不像尖锐的潮涌,却细水长流着,让他可以接受。

“不能再让学长射了,会对身体不好的!”曜凌皱着眉。

“这还不简单?”明绍够到床头柜上的抑精环,卡在远茵的阴茎上。

他从女穴一点点挺入,双手一人抠掐着远茵的乳头。

巨大的顶端让远茵吃痛,可奶尖上的快感又让他腰软地躲不开,整个人被明绍的一整根钉了下去。

“唔嗯——!!”一下子到了底,远茵的拳头在身侧狠狠捏紧,无力地向前倒去。

明绍没有急于动作,而是让他适应。

他的口唇淫邪地嗦弄着软软的乳头,吮吸出啧啧的水声。

先是用舌头绕着乳尖整个儿画圈,再用口腔吸住,最后用舌尖去碰硬起来的粉色软粒。

两相接触的端头像亚当与上帝的手,电流剧烈地蹿动起来。

明绍看着远茵小声吸气娇喘,又使坏地用牙齿去咬,把乳尖衔在牙齿之间。

又痛又爽

远茵的喉咙里挤出小声的呜咽,往身后曜凌的方向倒去,却不想又进入了一重折磨——

曜凌在进入他的后穴。

而他的舌头在远茵后背游走,吸舔出一个又一个色情的红痕。

双手从前面动作,一边把玩远茵的囊袋,一边按着阴蒂尿口摩擦。

“不要啊不要啊唔嗯!”

“啊呜呜受不住了太超过了——”

“小母狗呜呜呜要疯掉了!”

在被两个人同时顶到穴内骚点的那一刻,远茵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彻底醒过来了。

他睁眼的刹那让两个正在他体内动作的男人无比兴奋,他们像狼犬一样“呵嗤”地喘着粗气,比赛一般地动作起来。

“啊啊呀——”远茵在脑海清明的瞬间被送上了极乐的混沌,他下巴猛地扬起,崩出好看的下颌线。

骚红的小舌和软热的津液一起被干出来,舌尖跃跃欲试地向外一伸一伸。

乳头被咬着,鸡巴被箍住不许射,却在曜凌手里被把玩;女尿口和阴蒂被剧烈摩擦,身后还有口唇作祟

更不要提两个穴里,现在正被爱人们的大鸡巴塞满满?!

远茵被快感折磨地意乱情迷,神志不清起来。

他的头左摇右晃,找不到能栖息的着力点——两个男人把他夹在中间,却都在剧烈地动作。

他的神志像大洋上快被暖流冲化的浮冰,随着水流的激荡沉沉浮浮。

“干得你爽吗?都醒过来了”

明绍邪肆一笑,嚣张地问。

远茵的嘴巴都合不上,一直流着水,只能用眼神表达不满,委屈地瞪他一眼——

看起来缠绵淫乱,简直是在勾引。

“你这个骚货!连眼神都会勾人!”明绍鸡巴猛地一跳,大掌扇上远茵软润的臀:

“也不怕哥哥把你干死!”

曜凌不甘示弱,凑到远茵的耳边舔舐他耳道,同时学习明绍的办法捏远茵腿根,让他不至于借着眩晕躲避快感,神志不清。

“学长很喜欢这样吧?喜欢两个穴都被塞满,喜欢我们一边让你疼,一边让你爽!”

远茵夹着穴不住颤抖,双臂夹在胸前,整个人带着穴肉紧缩颤抖,已经在不射精的情况下干性高潮了好几回。

“没没有啦”他哭着娇喘,“人家哪儿有那么淫荡!”

“就有!”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把他干得尖叫不止。

“你就是最骚的母狗!”

“果然没说错,两根鸡巴一起干你,会让你爽死的!”

远茵脸上的泪水不住流淌,他被快感逼得神志模糊,却又被痛感一次次拽回来。

穴肉的高潮由不得自己,只能仰赖乱动的两根鸡巴。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到了吧!”

他忍受不住云端坠落的煎熬,抱住明绍哭了起来。

“你是谁?”

明绍一边继续剧烈颠动,一边看着怀里的小傻瓜吐出半截小舌头,痴痴地哭泣。

“是是明哥哥的小母狗”

曜凌忍不住吃起醋来:“是我的什么?”

远茵转过头,用手揽过曜凌的脑袋,露出一个淫痴的甜笑:

“人家人家是小曜的,鸡巴套子呀嗯!啊啊啊——”

前穴里,明绍又不甘地动作起来。

远茵再没有半分清明,只得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崩溃大哭:

“啊啊啊——求求你们,让小母狗让小骚套子去了吧!”

“让人家到了吧呜呜呜好难受啊——”

阴茎一次次充满精液,又一次次被堵回体内。远茵被折磨地满身潮红,音调都变了,像在躲什么般不自然地扭动身体,整个人滑成了一条淫蛇。

他被干得近乎晕过去,又被痛感唤醒意识。

屁股上的掌掴,背上的吻痕,乳头上的齿印,青青紫紫的大腿根,还有阴茎上的抑精环。

都像牵着风筝的细线,一次次把他从绝顶的云端扯回来。

无数次,远茵在高潮失神的瞬间被干醒。

就好像最开始那次,在睡梦醒来的一刹那,被干上了最绝顶的高潮。

脑子也被填充,思维也被侵犯,在大脑不能思考的片刻,被灌入了最淫烂靡软的色情。

一次,又一次。

最后,远茵的嗓子挤出“啊啊”的气声,已经全然哑掉了。

他像一只乞食又怕痛的小狗,追着释放自己的鸡巴,躲避来自一个男人的鸡巴,却不巧把另一根吃进去更深。

精液太多,已经把那个环顶开一些了。

最终,红涨的热物冲开束缚,憋得发痛的东西却已经不会射了。

它在明绍的手里,被撸动着,一点点释放出来。

远茵的瞳孔上翻,颤抖着倒在曜凌怀里。

下面的女尿口已经失禁很久了。

“舒服好舒服啊”

“小母狗小骚套子以后也要”

明绍和曜凌都笑了。他们各自在远茵脸颊的一侧亲吻一口。

在一片远茵贡献的水液里,三人达到了幸福的高潮。

明绍在床上的花样儿多,秦曜凌上次是见识到了。两个人嘀嘀咕咕一阵子,竟然给远茵买了一件情趣睡衣,让他穿在风衣下面。

那是一件酒红色的绸缎包臀裙——

脖子上一根肚兜那样的细带子,透明纱和蕾丝附在胸部,巧妙地露出最关键的乳部红晕。

腰部是显身材的褶皱,把腰侧的带子一抽,整件裙子就会散成两片轻盈裸露的门帘。

整件裙子都用可透视的网纱组成,稍微一动,身上被磨得瘙痒不说,也会把所有隐私关键部位暴露出来。

而最绝的地方在于,这件衣服有个美好的名字——“私房奶盖”。在胸部的透纱蕾丝之上,有一个可以掀起的红绸抹胸盖子,像红酒一样优雅流动。

这是整条裙子上唯一不透光的布料,负责隐藏最淫靡的秘密,形成最极致的反差。

“你们你们就让我穿这个去公司?”远茵被睡奸了一晚,没想到早上起来后又要应付两个精虫上脑的晨勃男友。

明绍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用鸡巴戳在他正流出昨晚精液的私处,缓缓研磨:

“是啊你穿起来,多漂亮呢宝贝儿”

他不许远茵反驳,去够他的软唇,封住他扭捏的拒绝。

秦曜凌从后面靠近,打开腿根,用鸡巴对准远茵的后穴,粗大的茎身一点点推入。

一大早就被双龙,远茵难耐地“唔嗯”了一声,身子往上挺弄。

明绍和曜凌抓住机会,趁势把那件漂亮色情的衣服从远茵头上套了下来。

裙子很短,齐屄而已,不影响他们操干双穴。

两个男人被远茵的漂亮刺激地鸡巴跳腾,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摩挲起来。

软润的布料吸在滑腻的肌肤上,让人爱不释手,揉捏到上瘾也不愿松开,明绍在前面,隔着“奶盖”抓远茵的胸,带动下面的明纱蕾丝蹭远茵的小乳头;曜凌在后,在远茵肥润的臀上流连不已,透过松垮的带子直接摸进里面。

突然“啪”地一声,他意犹未尽地摸完后,又扇了远茵的屁股。

远茵被刺激地眼睛湿润,浑身泛红:

“干嘛干嘛打小骚狗的屁股啦”

两个男人被刺激地情动,一人含着他一个耳朵,舌头进进出出耳道舔舐起来。四只手在身上抚摸游移,把酒红丝裙弄地凌乱不堪。

远茵嗓眼儿里流出极细、极媚的呻吟:“嗯啊哥哥们,不要啦”

曜凌很少在床上听到他叫自己哥哥,便一手溜进“奶盖”揪起他一边乳珠揉搓,一边问:“我是你的哥哥?”

远茵媚眼如丝:“哈啊——是、是呀”

“你鸡巴比我大,就是我的好哥哥呀!大鸡巴哥哥要操死远茵啦!”

曜凌埋在他后穴的鸡巴猛地动了起来,次次冲着远茵的前列腺。

远茵翻眼吐舌:

“啊啊!要干死啦!太超过了啦!”

“曜凌曜凌大鸡巴哥哥操死小骚货的屄屄了呜呜呜不要啊!”

明绍也忍不住掀起奶盖,隔着纱舔上去。漂亮的蕾丝被弄得湿哒哒,远茵身上的布料也因为汗液而不舒服,却加剧了他受到的刺激。

他被夹在两人之间,哪儿也跑不掉。

“啪啪”的拍打声、淫靡的白沫子在他两腿间不断出现,他无力地伸着两条手臂,被操地前后摇摆,却找不到一处依靠。

“呜呜嗯~啊啊啊!”

“哥哥们慢一点求求你们了小骚狗要被日死了!”

“啊——”

随着一声尖叫,拍打皮肉的声音陡然加快起来。

这两个男人暗自较劲儿,谁都不愿先射。

察觉到远茵的前后骚穴都猛地绞紧,他们意识到小母狗快要高潮,便都冲刺起来。

硬硬的大肉棒好像永远不会泻了变软,他们两根在前后穴隔着一层黏膜冲撞抽插,干得远茵泪流满面,声音比猫儿还弱:

“呜呜呜受不住了”

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或者减缓速度的意思。

相反,他们紧紧抓住远茵身上的骚肉——明绍抓着他日渐膨大的软奶,曜凌捏紧他肥美多肉的臀瓣,像登山时的抓手那样借力,抓着紧紧不放。

“呃啊骚奶和骚屁股有点痛——”

可下面的拍击越来越快,远茵绞着穴到达高潮,这样的痛又延长了高潮的快感:

“啊啊啊爽死啦!”他的手上下摇晃,尖叫着翻白眼流口水:“不要了不要啦!”

“骚狗狗在高潮受不住呜——”

男人们越发发狠地干入他高潮痉挛的穴道,感受收紧吮吸的快感。

明绍抓着奶不住摇晃,仰头喟叹:“爽死了!骚货的下面吸疯了!”

曜凌抡圆手臂打他屁股:“小骚狗夹太紧,夹痛哥哥了!把骚屁穴松开些!”

远茵哭着娇喘,声音骚骚的:

“松不开哥哥,茵茵松不开”

明绍和曜凌被他挑逗地越发疯狂,一个隔着奶盖扇大奶,一个扇屁股,那些润润的白肉还会主动凑过来吸他们的手。

远茵被虐得爽疯了,不住地摇着头,眼泪和两个骚穴里的水一样淌个不停: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超过了!”

“呜呜小狗穿这件衣服去公司,求求主人们射了,让小骚货到了吧!”

两人充耳不闻,把他夹在身体间快速顶动,上下插干的速度像马达一样又快又大力。

“啊啊——呜呜呜”

曜凌轻微皱眉,被远茵的淫浪哭声和不断出水夹紧的后穴弄得想射。但他挑衅地看着明绍:“怎么,明少快去了吗?感觉前面骚穴的抽插慢下来了啊?”

明绍也忍得辛苦,此时被戳中心事,额前一滴冷汗流下,却仍不甘示弱:

“是吗?我还早得很,倒是你那边,怎么好像不动了?”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死撑的顽强。

“哈啊不行了啊——放过小骚狗啊大鸡巴主人好哥哥”

远茵浑身像过了电,哪哪儿都不正常地颤抖起来,他下面像发了大水,精水淫汁混作一团,早不知道去了几次。

三人腿上都是湿淋淋的,那漂亮的红裙子被他越射越淡的精液蓄了一汪,像一池荣润的春水。

两个男人被他的骚音勾得上头,不约而同停了一瞬。

远茵得以有几秒喘息,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以为这两人愿意体谅他,乖乖软软地掀起奶盖,露出被掐、被吃地青紫斑驳的小奶尖,娇娇地呓语:

“哥哥们对骚狗狗真好把骚neei给哥哥们吃”

“小狗射给主人们看,小狗愿意穿漂亮裙子去上班唔”

他开心地轻轻扭动:“小狗给主人们射,给主人们尿骚水小骚货愿意被主人们日死,干一辈子”

“呃啊——”

他话还没说完,两个男人缓过了劲儿,好不容易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却又被勾地失去理智。

曜凌眼睛都红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明绍咬着牙,低吼了一声。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抵上他前屄后穴最骚的g点,达成了共识——

干死他。

操坏他。

把他日晕过去。

他们同时抵住骚心,鸡巴挺进最深最软的屄穴尽头,狠狠抵住脆弱的一点。

接着,疾风暴雨般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远茵的尖叫声都快破了音,他不能自控地颠簸在快速的抽干里。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两个坏心眼的男人开始攻击他浑身的弱点,曜凌从后面掐抠奶尖,不住快速用指节扫过;明绍一手堵住阴茎,一手用指腹快速磨蹭滑溜溜的阴蒂骚头。

远茵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死掉了骚死了啊”

眼前一片白光,他的阴茎、女尿口一起失禁。

“哈哈,”曜凌的声音都有些怪了,“骚尿出来了!”

“嗯啊——”明绍被极致的夹吸弄得面红耳赤,感觉用了这辈子的自制力,他继续在疯狂绞吸吮软的花心里快速大力操干:“日死你,日死你!日死小骚母狗!”

“你就是吸人精尿的妖精!”

曜凌也喘着咬他耳朵:“我要射死你,我要把你操坏!”

“小骚东西!”

“长了两个穴的荡妇!”

“你哪儿还像男人!”

远茵崩溃地摇头,嗓眼儿里再吐不出半个字,全是骚媚到极点的吸泣呻吟:

“嗯啊~呃——啊啊”

两个男人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终于释放在远茵身体里。

远茵“啊——”地尖叫着,身体不自主地弹起,显然是被两股精刺激地不轻。

可接着,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抽出肉棒。

唰啦啦

他们同时把晨起的第一泡尿液灌了进去。

“呃——!!”远茵在一片淫浪尿液里挣扎起来,却没有任何支点,只能被浇地下体整个鼓起。

曜凌的尿液不断打上他的前列腺,明绍的尿撑起了他的小肚子。

他睡在一片骚软的红色里。小腹微微隆起。

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

好满足

“喜欢吗,骚货?”明绍靠近他的耳边。

曜凌也俯下身,轻语道:

“小母狗乖,以后每天,都尿在你身体里面”

两个男人同时对着远茵的左右耳,声音低沉、嗓音清冽,一言一语道:

“老婆”

“你最高贵、贞洁、美丽,你是我们共同的妻子”

“老婆,我们爱你。”

“有你我们真的好幸运”

“老婆,”这次,两个男人同时道:“我们爱死你了。”

远茵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他发出一道不似人声、仿佛发情的雌性猫狗的骚软长吟,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