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N阴泬检查/房事教习身体物化/喷水 蛋:相思苦(1/2)

房中术。

谢园视线再次落在木匣中奇形怪状的工具,心中升腾起莫名的恐惧,僵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徐嬷嬷面上阴寒的表情却早已有些不耐烦。

戒尺敲在躺椅的扶手上发出沉重的声响:“若王妃不配合,那便让剩下二位嬷嬷帮着吧。”

说罢,其余两人便行至谢园身前,作势要扒光他的衣物。

难以名状的羞耻和难过让谢园护住衣领,恐惧地要闪躲。

几个嬷嬷身经百战,手下调教过的,刚烈和脸皮薄的人不在少数,所谓应对之策,自然软的硬的都有。

而多年周旋与深宫后院,早已练就的人精似的本领,自然也能看出眼前的双儿是个不受宠又性子软的。因而并未同他客气,见谢园几番闪躲,其中一个粗身壮硕的嬷嬷寒着脸不做声,抬手便扇在谢园的脸上。

她虽是女子,力气却很大,将谢园扇倒在地,口中尝到腥甜的血气,白皙的侧脸留下掌印,高高肿起。

谢园被这一掌打得眼前发黑,却在晕混之际,被二人利落地架到躺椅上,四肢被扶手和椅尾上的铜环扣住,动弹不得。

“老奴们既是七殿下请来训教王妃的,承了命令和任务,自然也是同七殿下那里讨了训教权力的。王妃若是再挣扎反抗,耽误了教习的进度,休怪老奴上一些真正的惩戒,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皮肉之苦了。”

说话的功夫,谢园全身已经被扒得赤裸,嘴巴被塞了棉帕说不出话来。他本还在摇着头挣动,听闻徐嬷嬷的话,几分不忿和抵抗也终究化成绝望,心底被恐惧和难过塞满,不再挣动了。

徐嬷嬷见他这样子,清了清嗓子,话软了几分,却带着几分劝诫和威胁:“男女敦伦,开枝散叶,乃是妻子之责。王妃既已嫁于皇家,自然更要懂得这个道理。殿下既然请老奴们来,自然是对王妃在床上侍候人的功夫有些不满意的。人妻要以夫为纲,不仅要在家事上贤惠淑德,在闺房更要知情知趣。殿下在外为国事日夜操劳,若回到府上看见王妃像个木头一样,不得放松欢心,岂不是平白添堵。‘’

“七殿下仁义清正,年岁也小,府上才没有其余侍妾。现下让老奴来教习,也是还眷恋王妃,想给王妃个机会。王妃不感恩戴德地刻苦精进,想着如何讨夫君的欢心,岂不是不知好歹吗?难不得真要看着七殿下纳了其他美人为妾,将王妃冷落在后院再不召见吗?”

谢园听着她的一番话,却是怔住。他想起洞房之夜褚承宥的不悦和嫌弃,胸腔像被人揪住一样难过。湿润的杏眼蓄着的泪水自火辣胀痛的侧脸滑落,蝶翼般的长睫垂下,他闭上眼睛,绝望地点了点头。

“王妃明白就好。”她说罢,冲另外二人使了个眼色。只见其余两人分别从匣中取了个白玉制成的细长小棍,站在谢园的两侧。

“王妃既已嫁进王府,成亲前自是做过身子检查的,面貌身量自是没问题。”

“但空有一张脸自是不足的,在床上,男人们看重的自有其他。王妃经了洞房,自也通晓了其中妙处。”谢园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回想起洞房之夜痛苦中带着奇妙快感的缠绵,脸上似要烧起一样。

“在床上侍候男人,除却前后两处妙穴,胸乳,口手亦是重点。亦有些贵人极爱把玩足、腿等,需要根据特定情况开发调教。前期我们便暂且一放,只教习双穴酥胸和口手功夫。”

徐嬷嬷嘴上讲解完毕,取了笔和册子,道:“这便开始吧。”

她说罢,谢园便见王嬷嬷拿起尺子,在他光裸的胸前比了比,又伸手抓揉了两把。

两只柔嫩的雪兔在粗糙的手掌下被暴力地揉捏,浅粉的乳首被两指掐捏着挑逗,谢园口中不禁溢出一声柔媚的喘息,酥麻的感觉自胸乳顺着脊骨在体内乱窜,小腹紧绷生出酥麻之感,连带着雌穴也生出几分痒意,让他不自觉蹭了蹭腿。

因平躺而平坦的乳肉被拢在王嬷嬷掌心掂了掂,看着谢园脸上晕起红霞,秋水般的眸子绞出水,王嬷嬷松开手掌,道:“乳肉贫瘠,不过胜在白如初雪,胸型唯美,锥形而微挺,倒也看得过去。”

“乳晕大小适中,颜色红润粉嫩,乳首突出不内陷,敏感易挺,易动情。且评作中上等吧。后续需用秘药涂覆,虽乳量难以像女子般丰厚,却可使乳首更加敏感多情,乳肉生香,权作找补,亦可讨贵人欢心。”

徐嬷嬷仔细听着,颔首表示同意,一一记在册子上。

“唔……”

谢园从不知,原这胸部却有这般标准和门道,只觉这般评价入耳,脑子羞耻地晕沉,全身热得发烫,只不知怎的,身前的阴茎没被碰着却是情动地立了起来,一股淫水自花穴中淌出,湿了腿心。

一项检查完毕,不等谢园从诡异的快感中缓和,绞紧试图藏着住私处羞耻反应的双腿便被人撑开。

眼见那挺立起来的粉嫩阳根,和身下被黏腻春水打湿的貂皮,三位嬷嬷并无讶色。

隐秘的淫性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他人眼下,若不是口中塞着棉帕,谢园几乎要羞耻地咬断舌头。

湿热的下体一凉,谢园全身不禁一颤,湿漉漉的眼睛长睫扑簌,他迷蒙地向身下望去,只见邱嬷嬷手中持着一只长夹,顶端是两片玉片,将花穴上的两瓣肉唇撑开。

而王嬷嬷此时却是蹲下身子,目光直直看向谢园被翻剥而开的淫穴,持着玉棍探入其中。

冰凉的玉棍入体,虽远不及男根般雄壮可怖,冰凉的触感乍一进入紧窄的妙穴,却让方才情动地痒意有了几分慰藉,填了一些无妄生出的空虚感,使谢园不由从嗓子中泣了一声,却似裹着糖霜一般娇媚可人。

王嬷嬷手腕转动,带着玉棍在嫩屄中来回挺动。初经人事的嫩穴含着玉棒吞吐,谢园只觉穴中饱胀酸麻,不由绞紧,似得了玉露般伸出小嘴要咬住一般,阴蒂也在这般情动中战栗着凸起,呻吟和喘息细密撩人,头颅却是似受不住这般挑逗恩惠,难耐地摇着,发丝散乱在长椅上,似墨色的裂锦般柔顺动人。

然而只探了几下,王嬷嬷便带着玉棍撤出,玉露般的淫液早已挂了满棍,淅淅沥沥淌在身下的绒垫,雪白的貂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

黏着淫液的玉棍作了恶,却并未被拿走,顶端却是突而撵着早已情动至极的蕊粒,先是柔柔地,似蜻蜓点水般轻佻淫戏,见那淫屄动情地淌出涓涓细流,又忽狠厉地按压打转。

脆弱之处突被如此淫弄,谢园只觉一股电流自腿间窜直大脑,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大腿和小腹剧烈颤抖,身前阳根泄了阴精,骚逼也潮吹了出来。

谢园的身体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却见两位嬷嬷已收了工具,满意地点点头。

“阴核浑圆敏感,玉露丰盈易出。阴穴紧窄,内里媚肉层峦叠嶂,极易情动。物入而乖驯吃含紧绞,撤而吸缩挽留。虽初乘雨露,淫性却极重,是个贪吃的。胸乳差强人意,这雌穴却是绝品的春水玉壶。”

邱嬷嬷亦点了点头,补充道:“只是玉门欠窄,恐不能尽数容纳阳物尽兴。便要重点调习这宫胞。且这尿口观之未开,需待殿下首肯,或回府亲自调教开发了。”

“嗯。明日取来调习宫胞的药物,用刷子涂抹于宫口,使此处保持瘙痒情动,日日渴谗,便能弥补此项了。”

听到这番折磨痛苦的调教方式,谢园在高潮余韵中浑噩的神智却清醒了几分,身子恐惧地发抖。

徐嬷嬷记完,放下笔册,看着谢园淌满淫水,犹在抽搐的嫩穴,拾起桌上的巾帕为他擦了擦,又叫人拿去了堵在他口中的棉帕。

“念王妃初次习课,今日实测便到这里吧。菊穴评测与浣肠便留到明日吧。”

棉帕自口中抽搐,扯带牵连着几缕银丝挂起,又落到谢园粉嫩的唇瓣上。

嘴角溢出收不住的涎水,玉白的脸沁满香汗和泪水,身子仍在不自觉颤抖着。

谢园呆愣又顺从地被两位嬷嬷扶着虚软的身子,穿上了衣服。

“下面,便是房事技巧和规矩的教习,包含女则女训,口交乳交,雌屄菊穴使用技巧以及各类交媾姿势的练习。按殿下的意思,王妃除要熟练掌握应用外,还需熟记背诵,待王爷回府后检查考试,满意合格后,方可有资格习字。”

听到习字,谢园有些昏噩的眼眸亮了一瞬,却又登时落寞。纤长浓密的眼睫抖了抖,似是想收住泪,他咬了咬唇,却终是低声道了一句:“我明白了,谢……嬷嬷。”

进宫禀告完赈灾事宜完成情况,褚承宥回到府中时,已是入夜了。

谢园有些局促地站立着,同薛锋和一种仆人在府门迎侯着。

马车悠悠走进,车帘被侍从掀起。见褚承宥出了马车,谢园走上前去,伸出手臂。

褚承宥撇了一眼谢园,只见他今日穿了件淡青色长袍,玉带绑缚住纤瘦的腰肢,薄纱的绸料着在窈窕清隽的身上,似一株春日新生的翠竹,清丽秀雅,弱柳扶风。一张芙蓉面还是那般胆怯瑟缩的表情,然而眼角却染上几分桃色,双颊艳若桃李,比起几日前的青涩纯稚,无端多了几分媚态。

褚承宥眯了眯眼,手掌搭着谢园伸过来的手臂下了车。

卧房内,大婚洞房的大红帷幔绣帐、成双喜字已被扯下,换成典雅低调风格的日常装饰。

褚承宥沐完浴,随意坐到案前,一边喝着谢园泡好递上的热茶,一边翻看着这几日更新的,谢园的房事教习手册。

脚边的青石板上,谢园浑身赤裸,雪白娇嫩的身子上只着了件荷绿肚兜,乖巧地跪着。一双细白的腿似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并拢紧闭,其间夹着褚承宥随意伸进,恶劣踩动的足,不住颤抖着,几乎要跪不住。

“卑弱第一。古者……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床下,弄之瓦砖,而斋……斋告……呜呜……不……不要……”

谢园艰难地背诵着作业复习到深夜的女诫,却只背得磕磕绊绊,而在他绞尽脑汁回忆之时,那踩在腿心,就着淫水抵住花缝磨蹭的脚趾忽而塞进雌穴用力抽动,指甲抠磨着脆弱敏感的阴蒂。

酥麻的快感带着羞耻感直冲天灵,湿润的淫水自花缝淌出,濡湿褚承宥的脚趾和足面,他双腿颤抖着夹紧,蜷起身子抱住褚承宥作弄的腿,祈求男人能停止这场痛苦地折辱。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背不下,真是天生愚笨。还想着习字,我看学了也是白学,只会浪费笔墨。”

“不……唔……”娇嫩的小逼被脚趾无情地玩弄,谢园眼角被泪水濡湿,心里又因这话而备受打击,却仍抱着希望祈求道:“求……求求殿下,我会努力……唔啊……”

脚趾狠狠踢在玉穴中踩弄,谢园口中发出一声呜咽,小腹紧绷着抽搐,雌穴高潮着吹出的淫水浇在褚承宥的脚上,全身脱力般倒在男人的腿上。

“啧,真没用。”

褚承宥眼神晦暗,伸手拽起谢园乌黑柔亮的秀发,将跪在脚边的人拎到胯下。

头皮传来的剧痛唤回谢园几分神识,他艰难地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便见那狰狞的男根已抵在自己的脸侧。

“舔。这个总学会了吧?”

谢园柔美的脸被泪水打湿,一边呜咽着,一边迟钝地点了点头。

他混沌的脑子回忆着前几日的教习,伸出颤抖的手掌,一手托住硕大的囊袋轻抚,一手握住粗壮滚烫的阳根上下套弄,伸出小舌在茎身盘踞的青筋上舔弄了几下,便张嘴将勃勃跳动的鸡巴吃进口中。

禁欲已久的阳根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吸舔,褚承宥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享受了一会谢园青涩技巧的口交,便失去了耐心,手掌挽住他的长发,扣住后脑将阳具捅进谢园的喉咙。

头颅不住被男人扯着头发上下按压,巨刃在口腔无情地抽插,仿佛把檀口和喉咙用作鸡巴套子。

即使已训练口交多时,谢园仍觉得几乎要窒息,忍不住干呕,眼角难受得流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孽根在喉中一个深挺,滚烫的精液射了谢园一嘴,他几乎要吃不住,难受得呛咳,却想起嬷嬷的告诫,忍着难受和恶心,将口中的腥白尽数吞了下去。

褚承宥瞧着谢园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峨眉难受地蹙起,被泪水黏湿的睫羽扑挲,艰难地咽下射进口中的浊精,发泄了一次的阳根登时便硬了起来。

他抱起瘫软地伏在腿边的谢园,将人丢到软塌上压了上去。

褚承宥撩起谢园遮挡在胸前的肚兜,一双挺立的乳鸽跳出,羞涩可人。他正打算把这对贫瘠但勾人的骚奶子揉捏把玩一番,再吃进口中时,却无意间瞧见谢园腰侧嫩肉的几处青紫的掐痕。

他掐住谢园的腰,却见他好似疼得一抖,硬挺的剑眉一皱,有些恼怒地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谢园杏眸湿了湿,想起几日的房事教习中,即使他已全力配合,但总有羞耻得不能而迟钝,或做得不好不到位的地方,每逢这时,教习他的嬷嬷就会在用力掐着腰侧,软肉几近要被拧掉的痛楚总能让谢园恐惧无比,

对疼痛的惧怕渐渐战胜所剩无几的羞耻感和自尊心,让他更加全神贯注,才勉强完成原定的教习任务。

他垂了垂眼睛,收住眼泪,却只是摇摇头。

“没什么,是我不小心弄得……”

褚承宥眼底一暗,却已猜晓乐大概,心里有些不悦,却也一软。

他抱住谢园,吻住他的唇瓣亲了亲,嘴上有些嫌弃和心疼,语气柔和了些:“你就这么没用,随便谁来欺负你,你都受着吗?”

“……”

谢园只听出了他说自己没用,没敢说话。

褚承宥见谢园一如既往软弱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被情欲憋疯的他也没了心思再教育谢园。

嘴巴被男人封住,两双唇舌纠缠调情。谢园的腿被男人打开,早已洪水泛滥的淫穴被熟悉的炙热抵住磨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自己用手把逼扒开,我要肏你。”

卧房滚绣金丝云纹的纱帐低垂,随着沉香木卧榻晃动的节奏微微飘摇。

褚承宥平躺在帐中,一只手臂悠闲地垫在脑后,一手随意地伸在榻侧把玩着一只成色极好,通体凝白的玉佩,一双桃花眼闲适地轻眯,似一只优雅沉睡的豹,带着惬意和满足休憩着。

耳边是美人刻意压抑的喘息和啜泣,几分急促难耐中带着可怜的媚意,听在褚承宥耳中只觉悦耳舒适无比。

“呜呃……”

一声细微的啵声之后,乖顺而有节奏上下套弄服侍的肉套子一个不注意,上抬之时过了度,自下而上滑出。

“对……对不起,殿下……”

身上传来低弱带着泣声的道歉,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挺立充血的阳具失了肉嘴的包裹含吻,不悦地弹了一下。这点插曲也让沉溺在舒适之中的褚承宥剑眉微皱,有些不悦地睁开微眯的眼睛。

只见本背对着自己,跪跨在胯间用小逼服侍着鸡巴的谢园,也因这一失误慌了神。

他柔顺的长发散乱着,因轻动沁出的香汗粘凝在皮肤上,美玉削成的肩背遍布齿痕和吻迹,凝白的美背上似展开一幅雪地红梅的画卷。那盈盈一握的细窄纤腰着实柔软无比,此时正慌乱地扭摆,想要把握在柔荑中的孽根重新吞进泥泞的花穴中。

圆润的雪臀落着层叠的巴掌印,在褚承宥的眼前色情地晃动着,让他日夜心念的雌花此时已经吞了三泡浓稠的浊精,混着被过分冲撞而打成白沫的淫水,含也含不住,穴口湿哒哒地滴着水。

红艳而肥嘟嘟的两瓣肉唇此时盲目而慌乱在壮硕的冠头乱蹭,却不得其法,始终没办法将它送进逼嘴中。

越急越慌乱,那可怖的巨物在花缝蹭来滑去,谢园几乎要哭出声了,但双腿却早已软得不行,连撑住跪着的动作也很艰难。

一个失力,他撑不住身体,雌屄压着挺立的阳根坐了上去。只听褚承宥吃痛地嘶了一声,下一秒,那还痛得火辣辣的肉臀就又挨了一记掌掴。

“呜啊……抱歉……我不是……不是故意……唔……”

他的臀被男人火热地大掌扇了一巴掌,又被抬起来。

褚承宥扒开谢园的两瓣肉臀,其中混乱的春色在目光下暴露无遗。雌花和后穴都因这个动作穴口打开,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淌出,泥泞的花穴此时被干得合不拢,小心翼翼地不停瑟缩着。

他扬起巴掌又扇在那已不堪一击的脆弱淫屄,随着一声吃痛的呻吟,谢园上半身彻底瘫软在褚承宥的腿上,腿根随着雌穴失控地痉挛,淋淋漓漓的春水淌了褚承宥一手。

灼热跳动的鸡巴等不及谢园继续磨蹭,他双手抓着谢园的臀将肉屄重新套进阳根,压着谢园恶狠狠地抽插冲撞。

筋疲力尽的谢园趴在床上,酸麻的腰肢被褚承宥死死按住,仿佛要折断一般钉在床上。

男人的跨步随着激烈的撞击拍在屁股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充盈室内。

欲海又一次在男人激烈的冲撞中渐渐翻涌到高潮,谢园散乱的发埋在被褥之间,盖住了挡住了被肏的上翻的白眼。他此时摇着头,虚弱的手臂无力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口中发出微弱的求饶:“不……对不起……我受不住了……”

“白痴,这么久的房事教习,什么也没学好,还想要习字?”男人粗喘着咬住他的耳垂啃噬,嘴上仍是凶狠的训斥。

谢园一般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边不由得淌出委屈地泪来。他实在已经竭尽全力,自成亲以来便每天小心翼翼,想要讨得褚承宥一点欢心,却如何都不能如他意。

他想起这几天来嬷嬷的训诫和屈辱的刑罚,背不出女训时那些落在身上的板子和巴掌,赤身裸体跪在床上,为练习口活舔冰冷的玉势舔到嘴唇牙齿麻木得发疼。

那些淫邪的药物日日被涂抹在他的身子上,双乳涨痒发疼,玉根、女穴、宫口、菊穴浸在媚药中酥麻难耐,却不得疼爱,更不允许被纾解,空虚寂寞得淌水。

他的思念并不比褚承宥少多少。孤独冷寂的夜晚,他潮红着身子在婚房帐中抱着锦被无助地啜泣,将脸埋在其中想要嗅到褚承宥残留的一丝丝气息安抚内心的寂寞躁动。那时候,他会想象,也许自己此时多吃一些苦,做得再好一些,褚承宥也许同他欢好时,夸他一句阿园很棒,会多亲一亲他,抱一抱他呢。

也许,会在温柔缱绻共赴云雨之时说一句他心心念念无数个日夜的喜欢他。

凭借着这样的期许,他咬着牙挨过了无数的煎熬。可是他翘首以盼的结局却并不如他所愿。

冰冷的丈夫的暴戾和恶劣并不比洞房时少一分,他的倾尽全力的讨好和服侍也没有得到一分的心疼和温柔怜惜。

会不会是他真的太笨,笨到如此惹人厌烦。在高潮着失去意识的边缘,谢园内心难过至极,泪如雨下。

头颅被死死按进床褥中,他浑身痉挛着承受着褚承宥的冲刺的深顶,绝望的哭喘声埋在窒息的痛苦中。

低吼着咬在谢园的后颈,几下粗蛮的顶撞后,欲火尽数在娇嫩舒适的宫胞宣泄。

心满意足之后,褚承宥趴在谢园身上,鼻息埋在他的侧颈嗅着那被情欲激发而出,比平日浓烈几分的清雅馨香。因分别数日而积郁的欲望、猜忌、嫉妒消弭一光,只觉舒爽惬意。

这具温香软玉的肉体实在让人触之上瘾,他早已丢了手中把玩的美玉,转而摩挲着谢园手臂滑腻的肌肤,保持这个姿势歇了许久。但耳边的啜泣声却越来越重,不似是遭不住折腾的娇软求饶,倒真似受了天大委屈而哭起来了。

他才觉出些许不对劲,将压在身下的人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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