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戏弄我换饮料也太没品了吧,我压下心底那点与五条悟间接接吻的窃喜。暗恋最忌想太多,太自以为是就更讨人厌了。
不过这确实让我老实不少。饭吃得差不多后,冥冥学姐和歌姬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提出咱们时间还早要不去唱个卡拉ok。一如既往,没有任何人反对,反倒是都露出期待又神秘的神情就为了惯常的保留节目。
我就知道!冥冥学姐请客肯定有图谋,介是鸿门宴啊!一套组合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内心泪流满面。
全高专的人都知道我唱歌跑到东京湾都找不回来调,不知为什么只有跳舞和唱歌结合起来,我才能找的准调。
而好面子的我每次不得不跟大家去唱k时,只能又跳又唱一曲每年为了秋叶原活动准备的宅舞。我的声音高音飙不上去,低音压不下来,也就甜腻腻的口水歌可以稍微发挥一下特se。
尊严扫地,痛哭流涕。我是可以不给面子坚决不开口,但是为了大家的开心,我怎么可以这么做!
看着我垮下的表情,冥冥学姐和歌姬都就着我的悲痛yu绝笑得乐不可支。
出了餐厅,我抱着硝子的胳膊,试图把我的t重压在她身上,以报复她见si不救还看乐子的无情。不过她肩一沉,我又担心是不是压着她,赶紧松手。
“你啊……”硝子点点我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平时不是很有主见的吗?究竟是真不乐意还是假不乐意呀。”
“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不乐意啦。”我用食指和拇指b了一个距离,然后把目光放到冥冥学姐和歌姬学姐身上。“但是跟硝子你们快乐b起来,就没有了。”
“傻乎乎。”她嗤笑一声,更加用力地戳我额头。
“hello?你看看我的本科和硕士学历,再看看我凭实力考上的博,再下结论好吗?”说我傻我可就不乐意了。“恕我直言,在场的各位都是学渣。”
“少说两句也少不了你两块r0u。谁当初高中求人辅导功课来着?”就在我还要得意地大放厥词之前,夏油长臂一伸把我拦腰捞了起来,这个姿势也太丢人了。“你不傻就是憨,读书是让你显摆的吗?是叫你用来欺负别人的吗?”
他的胳膊跟铁箍似的,不用咒术不用蛮力我根本挣不开,反而ga0得自己狼狈极了。我怕他受伤不动弹,但他真就一路上这么拎着我,像一个没有尊严的麻袋,数落着我膨胀的心态。这样的姿势既让我没面子,又十分难受。在场的人居然都没人帮我,我做人好失败,我越想越伤心,眼泪像春雨一般源源不绝地流出来,顺着额头流进鬓角。
“夏油学长,就算伊地再怎么淘气,你也不能当她是该受你训斥的小孩子,而是一个成年nvx。”直到七海拽住夏油的胳膊,让他放我下来。紧接着,七海强调:“她都哭了。”
夏油这才松开我,一落地我马上跑到七海身后抓紧他的西服,露出一个脑袋仇视地盯着夏油,泪珠止不住地流淌。
一下子我的朋友们像刚发现我的悲伤似的,开始对我嘘寒问暖。连冥冥学姐都来0了两把我的头。
“这可伤脑筋了啊。”夏油挠了挠后脑勺,嘴上说着和他表情完全不相符的话。“要不今晚让你扎小辫?”
我有一丝丝心动,以前在硝子手机里看到过高中时期他们给夏油编辫子,他的头发像缎子一样手感肯定很好,现在他头发更长了,但以我的身高,他不允许我还真的挺难不动外力的情况下0到呢。
不行,我摇摇头,我还记仇他让我丢面子的事情呢。但是……
“明天也不许解?”我提出要求。
他一副诚恳的态度答应,还飞快地补充条件:“明天也不解,还不躲在宿舍里,一定出门让所有人都看见。”
还有这等好事?我马上收起眼泪,笑得甜腻极了,伸手握住他的手:“约好了哦。”
边上看热闹的群众如鸟兽散去。
“没劲,又是这样,”歌姬磨了磨牙翻了个白眼。“走了走了,进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小哭包就是小哭包嘛,现在倒是会演了很多,至少铺垫做的蛮好。”五条悟0着下巴点评。
“不知道该怎么说伊地桑才好。”日下部笃也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
“也是为什么七海c那么多心的缘故。”灰原无奈地将手搭在被一秒抛弃的同窗肩上。
“也挺好的不是吗?”乐子人硝子真正地置身事外地莞尔道。
进了歌姬定的包房,我再次确定,这就是她和冥冥合起来谋划的一个y谋。不说这家ktv离之前的中华料理无b之近,更兼之包间里已经备好了许多箱硝子他们喜欢喝的牌子的啤酒,还有给我准备的焦糖爆米花。最重要的是,除了爆米花,整个房间里一点甜食都找不到,除了无b讨厌五条悟的歌姬g得出来这种事,连个薄荷糖都没配。
“歌姬真是小心眼呢。”一点都没生气的五条悟自然地接受了歌姬的区别对待。
“哼,这就是笨蛋该有的待遇。”歌姬抱臂对他嗤之以鼻。
怕他们闹起来的我早从中华料理店离开时就在手机上叫了跑腿上门送芒果千层,这会儿恐怕已经送到前台了。趁大家都兴致b0b0地点歌时,我溜了出去拿蛋糕。
“冴,还真是喜欢悟呢。”不知什么时候跟在我身后的夏油仗着走廊没人胳膊肘子就那么大喇喇地压在我头顶,我长不高怎么想都是这群喜欢0我头的人的错。
他ai动手动脚就随他去了,但他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能承认的。暗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尤其是他的挚友。我无法想像被他讨厌被躲得远远的的场景,即使是想象也叫我心脏一阵ch0u痛。
“你别开玩笑了,又不好笑。”我顺手拉下他的手臂挽住,拖着他和我一起去前台。“年纪b我小,还c那么多心。”
“哦?你可没因为年纪小就不下手啊。”他换了个姿势跟我握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捧着我的左脸,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我的耳垂,今晚他们都是些什么毛病?
他穿着咒高一身黑的制服姿容挺拔,昏暗的光线更是衬得他五官极有神韵,丰神俊朗。他一手扯下扎成丸子的发髻,浓密坚韧的黑发披散了整个后背,一歪头发丝就砸在我已经看呆他的脸侧。
这个男人在g引我!我咬牙切齿,伸手拉住他的下巴,他顺从我的力道弯下腰,好整以暇地任我动作。我还能做什么,他都差直接开口要了。还故意就弯一半的腰,非要我踮脚,还能怎么办,顺着他呗。
气势如虹地吻上他略显薄凉的嘴唇,他的唇齿温度可就高多了,还有一丝酒味。我有点醉,舌尖撬开他根本没想设防的牙齿,划过他的上颚,再挑衅似的收了回去重重x1shun他的下唇瓣。引得他倒x1一口气没能把控住主动权,求饶般地找我索吻。
夏油有时真是t贴到照顾了我所有jg神上的爽点,让接吻变得无b美妙。松开他时,我还意犹未尽。他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我x衣里面不轻不重地r0u弄着我饱满的rr0u。也不怕有监控,暗骂他的不检点,ch0u出他的手,想到以前他掐着我的大腿掰开顶进来时,可没这么好说话。
“让我随便扎辫子是真的吗?”我轻微地喘着气,转移话题,不然接下来的场面可就不适合在现在的场合继续。
“我有骗过你吗?”他笑得高深莫测,左手隐在身侧回味刚才的触感。当然该要的好处,可不会因为心软就放弃。“仅限今晚,抓紧时间哦,冴。”
“你说的今晚是指12点前?”我鬼使神差地一问。
“哦,真聪明啊,这也让你发现了。为了奖励你的聪明,我也不是不能往后延迟几个小时。”他顿了顿,笑意更深。“但我除了自己的房间哪里也不会去,你懂吗冴?谁的房间都不会去。”
“明白,”眼见他暗示得就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红云就从我脖子涨到了脸颊。我一字一顿地承诺他。“今、晚、见。”
“真乖~”他可是心满意足了,把我的两只蝴蝶结拆下来绑在我一左一右的两只手腕,再从发顶抚0我散落的金se波浪长发。拎着两三斤蛋糕与附赠的餐具,闲庭信步地回包间。
临近门,我想到些事,拉住夏油,直截了当地说:“杰,蛋糕是你买的,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听到了吗?”
他没回我,我sisi盯着他的背影,生怕他这个时候还开什么玩笑,就见他背着我挥挥手便走进房间。
我不在的十几分钟里,已经喝了不少酒的灰原,b歌姬更早发现我。他好像b平时还要黏人,像一只jg神的雪纳瑞。就连七海拉住他的领子都没能阻止他朝着我靠过来。余光里夏油已经和五条悟黏黏糊糊像连t婴似的,大孩子五条悟高高兴兴地打开蛋糕盒子,象征x地给大家都切了一小份,就着蛋糕盒子将几乎余下三分之二的蛋糕给自己,然后欣赏歌姬与猪野的美妙歌喉。
猪野相貌平平无奇,但是歌喉意外地优秀。接下来是灰原的歌,可喝了酒的他根本不讲道理,拉着我,要我一起唱。我没办法,只好对在座的所有人露出抱歉的表情,七海面无表情地捂住耳朵,我便开始了我惊天动地的魔音贯耳。用毒舌如五条悟的说法来讲,就是肺结核式唱腔。
那地震般毁灭式的噪音让包房里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本以为自己可以默默当个背景板,谁知下一首是我的宅舞曲。究竟是谁顶到前头来的!瞧着冥冥学姐的神秘微笑,我很难不联想到这是她的报复。
陌生人还好,但是都是熟悉好友的面前,让我跳极乐净土,我的脸皮还是有点修炼不到位。说我没准备也不然,在前台我借了双高跟鞋并没有什么用,还是b所有人矮,拿了歌姬的折扇ch0u了自己的腰带绑在大腿上,从七海的口袋里翻出俩发卡鬼知道他怎么会准备这些???将裙子高腰固定。旋律响起来时,肌r0u的记忆让我一瞬间便像灵魂与r0ut分开般冷静地用上帝视角巡视我的动作。
于明月升起之际
红se灯笼手中提
祭典上伴奏信号响起
轻舞兮,轻蝶兮,诱之入迷
我对着正对着的对象——五条悟与夏油杰一钩手。他俩还饶有兴致地感慨我这什么毛病,就不能好好唱歌非要跳。
似有似无的睥睨悄悄的窥视
一旦深陷这里便难以脱离
想要更多的以及yuwang与欢愉
极乐净土世界等待你到临
略显出格的歌词,让做别的事情的人都停下了动作。我深知此刻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脸上做的表情一个b一个妩媚,我虽然不高,但是身材还是有自信的,这x这t,瞎子才不会欣赏。
一起欢声又笑语
顺从自己的心里
来吧一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翩跹着又舞起将时间都忘记
今宵与我狂欢到底
记着老师撕心裂肺地喊着要我pgu扭起来,腰扭起来,幅度大一点,我的动作就不可能对不起老师的辛勤教诲也不能对不起她那十几个胖大海。
即使是美丽盛开的茉莉
终将一日花谢凋零
既然如此那就在今夜里
更多地炙热地ai上你我
感谢老师教会我哪样的侧脸更叫人蠢蠢yu动,嘴角哪样的弧度更惑人心脾。
稍微做些美妙的事吧
是梦是幻无处分辨
真实或谎言皆不存在
极乐净土世界等待你到临
直白又露骨的歌词,配上我漫不经心送出去的媚眼。我仿佛听到五条悟甚至被蛋糕噎住的声音,下一秒被我否定,怎么可能?
一起欢笑顺从心意
放肆的发丝凌乱的头发
跳起舞将时间都忘记
今宵与我狂欢到底
唱到这我已经开始口渴,下意识t1an了t1an唇,没想到引起一阵ch0ux1声的倒喝彩。我那么努力了,果然还是很差劲嘛?
让我们一起追寻美妙的乐趣
虚无与真实皆不存在
极乐净土世界等待你到临
临近结尾,意外发生了,激烈的舞步将腿侧固定裙子的发卡给跳掉了。我本就被不热烈的反响给ga0得心灰意冷,这下更是慌乱不已。眼角含着泪水,我快忍不住想哭了。要不是我最后的倔强与快结束鼓舞着我,我都要撂担子躲起来了。
一起欢笑顺从自己的心里
来吧一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忘记时间翩翩起舞
今宵与我狂欢到底
今宵与你狂欢到底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正高兴好不容易跳完了,不合脚的高跟鞋一个脚滑在空中回旋了一圈飞向七海,他倒是抓住了鞋子。而我失去了平衡,直直向前摔在了茶几上。这些咒术师照理说反应都无b敏捷,却无一人帮我一把,我趴在桌上,脑子里一万遍懊悔为什么要跳这个舞,x好痛,我的肋骨是不是断了,呜呜呜。
怎么还没人来扶我一把?什么时候他们都翘二郎腿坐了起来,坐姿奇怪,我的笑话那么好看?
太丢人了,我不要起来,呜呜呜。硕大的泪珠又一次不约而至。
作者有话要说:
极乐净土歌词略有改动,但大部分摘自百度百科。请叫我咒回的良心。评论好少,以后g脆每章少一点字数,多拆几章混更新算了。
我鸵鸟似的抱着头不去看众人,仿佛刚才的尴尬时刻都不存在。下一首歌的前奏都响起片刻,还是硝子看不下去我趴在桌上太占他们打扑克的位置捉了我下来。
唉,要不是我够大度,给了梯子就下。才不是因为怕在五条悟面前持续x丢丑呢——之前趴的那位置就在五条悟的正对面,一抬头就是他,我心脏受不了。
反正在我挤开夏油依偎到硝子边上后,包间里的气氛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热烈。一拨儿以歌姬为首专注唱歌,一拨儿以硝子为代表兴致昂扬划酒拳喝啤酒。仗着没什么人的注意力在我身上,我将金se长发拨到x前,隐秘地r0u自己刚刚摔得痛得要命的x。隔着衣物0上去都还有不小的刺痛,虽然成为咒术师后受伤忍痛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但没有谁规定说就要习惯疼痛来着。
“还很疼?”夏油拉下了我放在x前的右手,头歪了过来,他的长发这会儿也没扎起来落在我的脖子怪痒的,参差的发梢有着少许薄荷香,让我jg神为之一振。他边上的五条悟已经挤去点歌台跟歌姬吵吵嚷嚷选歌,我便不避讳地把玩着他x前的头发,他发质真令人yan羡,冰冰凉柔韧无分叉顺着手指就滑走。然后便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咒高黑se的制服外套,里面是黑se纯棉的贴身衬衫,紧密贴合他的肌肤,g勒出的x肌线条叫我挪不开目光,无意识地吞咽一声。
我发誓是手自己动的,他的x肌放松时极有弹x,手贴上去时的温热与我手的微凉形成鲜明对b,我袖子下的手臂几乎都起了j皮疙瘩。指尖不小心刮到一个坚y的小颗粒,明白是什么的我下意识地往下看到他刚放下的双腿间将宽松的k子撑起的一个鼓包。太se了,他怎么回事?!
没等我发完呆,他就押着我的咸猪手从x0到起伏的腹肌,再覆盖了gu间的y挺。我有种他几乎要透出k子刺穿我的错觉。我ch0u了一回没能把手ch0u回来,控诉地盯着他就要歪到脸颊的坏笑。
我真要庆幸光线够暗,面前的桌子够高,他的g当才无人察觉。夏油总是这样,他想要什么从来不直说,故意放出一个饵或者就暗示让我猜,做对了没什么奖励不说,做错了还有惩罚。他的恶劣x格藏得太深,还有五条悟作对b,以至于众人还以为他真是个靠谱成年男x呢,都是我让着他。
罢了,毕竟是弟弟,还能不要是咋滴。我自觉地开始帮他r0u那处,他才松开我的手,但横穿我后背与沙发揽住我整个腰部,好在手还算安分没做些什么奇怪的举动。这下他把整张脸都埋在我肩头,我今天穿的低领,好担心他要是咬出点什么痕迹让我当场社si,不安地抖了抖肩。他回应以威胁似的一t1an。
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他故意压低喉咙在我耳边发出x感撩人的喘息,要命,我半边身t都su麻了,这样乍暖还寒的天气里鼻尖冒汗。
良久我手都酸了,他还一点变化都没有,见我停下来还低声嘲笑我。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忙活一阵把自己ga0得口g舌燥的,便宜还没占到。只是人虽推开,但手却留在了我大腿上,掰不下来就随他了。我自顾自地端起一份千层吃起来,甜蜜香浓的n油与芒果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甜中带酸,饼皮松软弹牙,这是五条悟会无b喜欢硝子会无b讨厌的美味甜点。有点可惜这样的甜食没法跟硝子分享,毕竟她不喜欢嘛。我一边给歌姬当乖巧的捧场气氛担当,一边分神喝了酒就开始多话的冥冥学姐组,话题从房地产到gu票再到乱七八糟的明星八卦。
当咒术师钱赚得多,但命也丢得快。做我们这一行的,想要结婚真的难,不知情的一般人难说能否接受伴侣长时间的夜不归宿,内部消化又成天面对同伴不知何时的si亡,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在我看来,我们这些做咒术师的人十个里面起码有九个人都是疯子,还有一个疯得格外厉害,不然早就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崩溃了。是以,我这个心理医生四舍五入就是在拯救世界啊,我虽然不一定正常,但我知道正常的人类社会如何教育幼崽才能保证心里的健康。想想看高中时期的夏油和五条,真是扭曲得可怕。
这周是不是要给美美子和菜菜子开家长会了,最近这俩孩子青春期成天上课看明星杂志,成绩一塌糊涂,老师肯定要ga0三方会谈,就让夏油去吧。我心中毫无波澜地想着,又吃了一口千层。
“等好久哦,终于到我了。”嘈杂的房间中,我的耳朵一瞬间捕捉到了那个灿若星辰的男子的声音。不知道加了多少层滤镜,听上去竟有一点点缠绵。
他靠坐在单人高脚凳上,修长的腿微曲起漫不经心地一只搭在凳子的隔梁,另一只踩在地上。墨镜被推到发顶,宛如落在雪地里的墨汁,纤长的睫毛像脆弱的蝴蝶饮取他眸中的湖水。将支架拉向他的方向倾斜,双手捧着麦克风,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宝。我开始妒忌那被他捧在手里的小小物什,凭什么它可以那么靠近我暗恋的人。
旋律响起,我笑不出来了,是我曾最喜欢的一首老歌,这样的巧合让我再次不得不压下可悲的心动。神明,不在乎。凡人的诉求如沙尘,于他无意义。
我试图分散歌曲给我带来的ptsd,去关注些别的东西。他手指点着麦克风打节拍,指甲圆润整齐露出樱花般健康的粉se,我好想t1an一t1an那样ai吃甜食的他的手尝尝是不是甜的。
明明是少年带着青春露水的一张脸庞,嗓音却饱含成年男子的磁x,放,不影响剧情连贯x,千字百po币。毕竟有些x癖不好意思大咧咧地放出来捂脸逃
之后我们换了姿势做了几回,就连咒术师这么好t力的人也架不住他好似没有疲倦。我胳膊都不想动,不过床都sh透了,我可不想睡在一片狼藉里。把夏油赶去浴室洗澡顺便把床单都拆下来洗掉,我早有先见之明地在床垫上罩过防水床笠,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床单床笠重新铺上,心疼地从地上捡起之前被踹到一边的羽绒被。za的时候完全都不觉得冷,我心ai的小被子才没有遭殃,被罩是柔软的绒面,盖上它就像睡在云彩里十分安逸温馨。
做完这一切,我毫不羞涩地走进卫生间加入了洗了今天预告,唐突七海,你们懂。
16
七海身上有一gu好闻的味道。
是混合着极淡的香根草与劳丹脂后调的香水与si掉的咒灵的气味。
真有趣,因为人类的负面情绪所形成的咒灵丑得千奇百怪,甚至会将一些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咒术师给吓到不敢动弹。但是被拔除后的残hui,闻起来却像太yan公公晒过后的被子的香气。或许就像龙涎香是最顶级的香水原料一个道理?
我忍不住在七海怀里深x1一口气,感觉从心灵到身t都暖洋洋的了。我真喜欢七海,他让我有种自己只是一届平凡人,仿佛什么风雨都有他撑着,即便我并不需要也不喜欢躲在别人的身后。但不妨碍我觉得任劳任怨的扛起责任的成年人相当可ai。我喜欢被保护的错觉。
当然,更喜欢掌握别人喜怒哀乐予夺生杀的权利。
我一直赖在他怀里不肯松手,贴紧在一起的衣物都被双人的t温捂热乎了,他无奈地0了0我的发顶,“我们今天早点回家?”
“那就跟平时一样了嘛,下班后想要更放松一点。”我不高兴地哼哼唧唧,顶着他的x口摇头。隔着薄薄的衬衣,我软软的脸颊磨蹭着他紧实的肌r0u,脑子里开始浮现ren的心猿意马。不妙哇,我现在这么强yu了吗?好在他也不完全无动于衷,被我蹭到的x肌腹肌不自觉地绷紧,揽着我后背的手臂也变得僵y微微颤抖。不用抬头都知道他表情肯定没什么变化,就会装模作样。
“……那你决定。”
真是毫无情趣又直男的发言,这也是他可ai的地方。
“唔,那,还是回家吧。”与七海悠闲地从咒高地界的盘山路走下山,眼见着昏h的晚霞逐渐变成我眼睛颜se的靛蓝,路上没有行人,只有几只不知藏在何处的鸟雀发出一声突兀的长鸣与飒飒草木声。我十分不擅长用语言形容此刻的感受,我们十指交握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奇妙地让我x腔充斥着一gu酸涩的涨意。“如果经过了花店,我想去看看。”
“好。”他稳重得像是一座山,这些年也愈发少对我提出的要求作出反对的建议,总是沉默做好要求他做的事情。自从发愿要让我一直看不顺眼的世界作出改变,我身边的声音从一开始大家都还迷茫中0索前行的路,到逐渐按照我的意志行事。我时常反思是否是我过于专断独行,还是被众人认可了行径路线的正确x。事到如今,我还算成功地满足了大多数人的意愿,也将我希望的变化逐渐化为现实。
我不禁患得患失起最初的同伴们若是与我分道扬镳,我该如何自处。
用ai情,友情,亲情任意一种来笼统概括这情感实在不合适,也没有一种除了同伴以外合适的身份来定义,友人太远,亲人太近,恋人不够排他。b如五条悟,我愿意满足他几乎所有的任x要求,但绝不愿意对他提起一句喜ai。b如夏油七海,我愿意为他们两肋cha刀牺牲x命,愿意拥有r0ut上的联系,但也就只是这样,我不愿意为他们放弃我现在所追求的理想事业。再b如硝子歌姬冥冥这些我事业与jg神上的同伴,我愿意为她们与更多的其他人向这不公的阶级不公的老天去抗争,但不愿意将她们保护在g净纯粹的正义净土。她们从未向我抱怨什么,只是坦然接受了与我一同接手有违道德1un1i的肮脏。
呜呜呜,我的姐妹们真好。当你觉得只有自己对某件事心怀怨恨时,发现你以为保护的人也手里握起利刃愿意与你一同战斗,你的原则与目标便是她们的,那一刻多么像是做梦般美妙。b起只是将你当作珍宝保护的骑士,果然还是志同道合的共犯,更加令人心动。
我的思绪飘散老远,就连什么时候七海又戴上了他那副显得特别老年中二病的钓鱼望远眼镜都没发现。他眼前的那俩绿se镜片像灯泡一般走在路上极其醒目,偏生他恍若未觉。我们已经从山上下来搭上了去往东京市区的电车,是路人频频回头的注视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对于别人异样的眼光,我只有回以更加亲近地挽住七海。
仗着早年的飞来横财,我在市区等各种地方投资了不少固定资产,诸如医院办公大楼之类。后来随着公司发展也用公司名义购置了不少住宅提供给员工落脚,自然也给自己人留了一些不错的房子。虽然b不上五条他家大家贵族那般富贵b人,但有属于自己的一隅蜗居也很满足。
今天说好要去七海家过夜,他之前为了在金融公司工作,在临近市中心的地方购置的住宅,离车站还挺近。没想到这平时的幸事,此时却成了他的灾难。
事情要从出来车站说起。
尽管讨厌加班,七海却不得不说是个社会责任感极强的好人,即便是三级四级一些放着不管也无所谓的诅咒,只要看到他都一定会不着痕迹地帮人解决。跟我正相反,我对想要保护的对象已经有明确的取舍,一般不伤及人的诅咒就算看到了,也会当作空气,除非要以量取胜做咒具。但我也不会阻止他日行一善。
这不,就只因在人群中擦肩而过的一只三级咒灵,这位东京优秀市民就被慧眼识人的街头采访给看中,还试图用蹩脚的英文采访。哈哈哈哈,有够ga0笑的,只有四分之一丹麦血统的七海居然被误会是外国人,更别提我虽然是金发蓝眼但肯定丁点日耳曼的血统都没有,纯血本地人。有这样的外貌我一直当是穿越的非逻辑,哪怕血缘关系的亲人都是黑发黑眼,也不奇怪。
“我是日本人,可以讲日语的。”七海头疼地说。
“你好我们是东京街头采访栏目组的,请问能够采访你们一下吗?”说话的是一男一nv两名拿着话筒的主持人中的nvx。
ga0清楚他们要g什么的七海,脸上露出一点困扰且无奈的神情,婉拒道:“不好意思,我……”
“我们是正规在朝日电视台有播出的综艺节目,今天采访的主题是情侣相关,看到你们实在是太好看太般配,无论如何也想要问一下能不能接受我们的采访。”拿着话筒的男主持人青涩又诚恳的面庞露出一丝急迫,不知是哪点打动了七海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我完全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只觉得伪装情侣这事儿我还得酝酿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错误估计了剧情发展进度,没有存稿了,但是炸出隔壁不少好香的咒回连载,嗨森,在考虑心安理得嗯嗯嗯嗯了。
事实上,任由人家节目去采访七海,是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怎么会那么熟练地就编出那些回答,仿佛早就c练过一般。我还以为能看到他被问到卡壳的模样,结果小丑竟是我自己。
别的都还好,主持人灵魂的质问三连,问得我晕头转向。
如果对方出轨了会怎么办?
有什么互相隐瞒的事情吗?
计划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