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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瑟斯习惯性的无视了系统的鬼嚎,一间房一间房的推门,可算找到了阿亚克,红发雌虫卷着被子把自己裹住,看起来像一个茧,梅瑟斯看着觉得好笑,伸手戳了两下,“表哥,你怎么还学蝴蝶结茧啊。”
床上的大茧一动不动,
“喂…我在说话呢。”突然低下去的语调昭示着这位不速之客的不满,梅瑟斯扯开卷起的被子,阿亚克被拽着长发强行抬起了头,泛着血丝的绿瞳甚至不能聚焦,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梅瑟斯的大拇指停在了阿亚克被咬的红肿的下唇,“不会说话?”
阿亚克脑子混混沌沌的几乎分不清眼前的雄虫是谁,基因驱使他顺从的张开嘴舔了舔梅瑟斯的指尖,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似乎心情好些了,阿亚克更加卖力的舔吮梅瑟斯的手指,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往对方身上靠,衬衣被蹭到了腰腹以上,小小的乳头隔着布料被梅瑟斯一把捏住,狠狠的拧了一下。
“唔啊啊…”阿亚克浑身一激灵,雄虫的大力对雌虫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比起疼痛,更多的反而是快感,大脑震颤了几下,阿亚克总算认出眼前的雄虫是他那个还没成年的小表弟。
“好弟弟,再捏捏。”阿亚克露出一贯痞气的笑容,从善如流的挺了挺自己饱满的胸乳,反正眼前的小表弟还没成年,左右也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疏解疏解也算废物利用了。
是的,废物。
在阿亚克眼里,雄虫除了繁殖之外百无一用。
梅瑟斯松开了手,在阿亚克调笑的目光下在他的胸肉上扇了一巴掌,直扇的绵软的胸肉晃荡了两下。
“表哥,引诱未成年雄虫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