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着啊,他怎么找不着她了在易清徽绝望的敲开长长走廊的最后一间房门时,视线模糊中瞧见她的轮廓,他的心头一阵滚烫,确认到是她没错。
清徽。耳边响起的声音更熟悉、更娇软。
是她,只有她,只能是她。
戚恬。
戚恬感觉不怎么好,因为易清徽太重了,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了。
这男人摸着没什么肉,身形又瘦,可重量是实打实的重,压得戚恬丰满的胸乳都变了样,她实在没法子,抬脚踢了踢,但完全不起效。
宁祁呢!宁祁去哪了?!这家伙把易清徽扶到沙发上怎么就没影了,她张了张嘴想喊宁祁,身上的易清徽却迷迷糊糊睁开眼,戚恬他轻声唤道。
易清徽很少这样叫她。
那样的声线太过温柔,他不会这么叫。
他要么咬着牙根,字眼一个一个往外蹦的喊,要么冷淡至极的跟喊陌生人般叫她,即使往日床笫间,易清徽都喊得没有这样柔情。
戚恬被他喊得心口发热,那声像虫子似的钻进耳膜,钻得人直痒,他的指腹也热,体温也在攀升,一摸过来她就觉得烫,止不住颤颤,一股邪火蹭蹭地涨。
男人的手摸着她腰,碎吻落了下来,戚恬怎么躲都躲不开,认命的随他去了。
他分外热情,抓着她手与她相扣,另一手撩开裙子,拨拉到大腿根部里去,女人的腿儿柔嫩,肉松松软软,一用点劲捏就能留个红印,于是易清徽硬捏着戚恬大腿,让她把双腿打开。
唔、疼她仰了仰头,嚷着痛,可刚说完,他的吻又堵住了呻吟。
戚恬忍无可忍的喊了他的全名:易清徽!
但这也没什么用。
易清徽照旧凶横得很,掰着她的腿,低头吻她。
他亲吻她,从唇腔到唇角,再到下颚,他恨不得要在戚恬身上留满专属于他的标记。
戚恬则是压根没见过易清徽如此热情的时候,把她弄得措手不及,他喃喃着,说他想要,想进去,修长的手指就摸到了她的入口那,探着捻着,迫使她软了腰。
戚恬、戚恬
易清徽又用那种犯规的声音喊着,他喘着细细的气,喉结上下滚动,字眼像自喉咙间挤出般,每一个都无比黏人。
他垂低眼眸,眼角似乎染着湿意,说:求你,求求你了
易清徽亲自把他的清高折了,把他二十多年养起的一身傲骨折断,递到了她面前,告诉她,她成功了。
他没办法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