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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魏景承牵着青年的手,鸦羽轻轻垂着,看着青年的小腹,蹙着眉心。

他早该知道,刘氏既然善用蛊毒,自然能将目光放在他的晚晚身上,生子药应该在北征之前就被施在青年体内了。

都是他的疏忽。

叶听晚闻言,脸上泛起了笑意:“那真是太好了!哥哥,那等下个月我们是不是就能结婚了!”

魏景承抬了抬眉,疑问:“结婚?”

“是成婚吗?晚晚等不及了吗?”

青年乖巧的点了点头,“是成婚,结婚是晚晚老家的叫法,对啊,哥哥——”?

叶听晚:“等婚后,晚晚告诉你一件事好不好,是晚晚的秘密。”

叶听晚的老家。天子少年时期周游大烨各州,可是青年所说的每个他不能理解的东西,并非是大烨的。他早就知道,他的晚晚并非……好像并非是原来那个晚晚。

天子蹙了蹙眉,耐心的吻着青年,将他抱到了内殿的小塌上,揽着他的腰:“好,一切都听晚晚的。”

叶听晚在心里给男人道了个歉。

抱着魏景承耐心的回吻他。

哥哥,我们有宝宝了。

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从吃了午膳,叶听晚就一直跟魏景承在御书房待着,到了酉时也不见崔应雪进宫给男人照例治疗蛊毒。

叶听晚这才问起魏景承:“哥哥今天怎么不见崔大哥进宫?”

男人闻言,只是温和的摸了摸他的头,“为夫的蛊毒清的差不多了,经年沉积在体内的余毒除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晚晚不必担心。”

“这样啊?”叶听晚靠着男人的肩,抿了抿唇:“晚晚还以为能早点除尽呢。”

天子心里回忆了一番,看着身边眉心蹙着的青年,吻了吻他的额,道:“不要担心了,为夫没事,回去休息吧,为夫抱着晚晚回去好不好?”

叶听晚抱着魏景承,点了点头:“好吧。”

于是,回福宁殿的路上,天子就抱着青年走,叶听晚以为魏景承开玩笑,没想到男人真的就一步也不让他走了。

天子的步子走的很稳很慢,生怕他摔了一样,边走边和他说一些幼年的趣事。

穿过御花园的时候,月色明亮,魏景承才将他放了下来,两人手牵着手散步。

快走到福宁殿的时候,北镇抚司突然传来急报,路上刘勇急匆匆的碰上天子,“陛下,臣有要事禀告。”

天子牵着身边的青年,蹙了蹙眉:“有什么事儿明日上朝再说,风风火火的作甚?”

刘勇急的出了满头汗,要不是急事他也不至于天色这么晚了进宫:“陛下,是刘少宗的旧案。”

叶听晚抿唇看着刘勇。

那日和崔应雪分开之后,也不知男人是用什么说动刘勇的,当然他也怀疑可能是刘勇并没听见他和崔应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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