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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烦心的时候,沟通最能解决问题了。

天子应了一声,又道:“都是一些和晚晚无关紧要,为夫能处理,晚晚听了也烦心可如何是好。”

叶听晚抿了抿唇。

天子又淡淡道:“晚晚,你能感受到为夫……”为夫的心意吗?

魏景承心间嗤笑自己。

他什么都没做,他的晚晚又怎么能感受到。

果然自己贪恋的越来越多了。

魏景承说话说一半,突然卡着不说了。

他问道:“什么?”

魏景承:“没,想问晚晚是不是也感受到为夫有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失望吗?”

叶听晚:“怎么会呢,哥哥是大烨的天子,需要考量的东西太多了,但不管是什么困难,晚晚相信哥哥一定都会迈过去的!”

天子欣慰一笑,吻了吻青年的脸颊。

两人在殿内休息了一上午,魏景承的心情才好了一点,中午的午膳也是在寝殿用的,叶听晚吃饱了之后,便在殿内和魏景承下五子棋,玩儿不过一个时辰,福海便上来通报:“陛下。”

天子蹙了蹙眉,大抵是知道什么事儿,便直接让福海说了。

福海道:“是三司求见。”

魏景承有些不快:“朕知道了,让他们去御书房候着。”

福海应了声下了楼。

魏景承明明有事情要忙,还是陪叶听晚下完了那局棋,才起身离开:“晚晚今夜还陪着为夫好不好,等为夫病好了再回家。”

魏景承说话的时候,带着弱势的恳求,但就算魏景承不说,叶听晚也没打算撇下男人回家。

乖巧的亲了男人的脸颊,“哥哥放心好了,晚晚这几天都陪着哥哥。”

天子这才满意道:“那等为夫忙完,带晚晚出远门玩儿。”

叶听晚点了点头:“哥哥快去忙吧。”

天子离开之后,叶听晚把棋子收了,下了楼去给男人煎药。

约莫过了酉时,魏景承还没回来,他才自己去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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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应雪几日没见天子,魏景承自然也不想见他,将他留在宫中,只不过是为了方便他控制自己的行踪。

进了御书房的门,天子位于上座,请了安,男人却不提蛊毒之事,只淡淡道:“定安身子最近可好些了?”

崔应雪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天子面前的小几前打开,道:“回禀陛下,将军一切安好,只是体内的余毒还需些时日才能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