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突然觉得自己更更更笨了:“嗯呐……?”
天子看着青年担忧的眼神,松了口气,摸了摸青年的发顶:“晚晚放心,他既是定安的心上人,为夫自不会动他。”
叶听晚:“不是……”
魏景承办事周到,他没以为魏景承会威胁漂亮哥哥,只是担心魏景承再被误会。
叶听晚觉得自己还是要说清楚了,“我只是担心夫君哥哥,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不要被向小将军误会了就是。”
“晚晚这是担心为夫了?”天子心间甜蜜如丝,轻笑道,“晚晚这般……这般为为夫着想,真是想让人把晚晚——要不要?”
叶听晚耳垂有些微红,倒是习惯魏景承和他说一些情话了,那我们回殿……再做。
“好。”
叶听晚没再追问魏景承究竟是想用什么办法去试试漂亮哥哥的解药。魏景承也忙的两脚不沾地。
叶听晚听福海说,告老还乡的李贺一家的遭遇,这件事他不久前在魏景承的书房里就听说的,当时还有点觉得不舒服,毕竟是十几□□人,魏景承说杀就杀,实在太残忍。
但是向定安这边刚刚回京不久,李贺私下串联定北侯余党的密信就被密探截了下来。李贺的女儿怀有定北侯家的骨肉,他本来以为李贺就是一个爱女儿的父亲,不舍得堕胎也是人之常情。
午后,御书房内。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叶听晚看着天子批完红的折子,为魏景承愤愤不平!
折子上是监察院呈上来的,有些字叶听晚看不太懂,但是大概意思了解的,是和李贺遇难之后,定北侯留在北疆的余党给李贺的书信的事儿,定北侯的骨血,就是除去魏景承之外唯一和大烨皇室带血亲的,虽是旁支的旁支,但若是魏景承死了,他们便可扶持那个孩子登基,虽然不是名正言顺,但谋反也不需要名正言顺。
幸好李贺已经被魏景承先动手除掉,而且,魏景承和他解释过,他给过李贺机会。
叶听晚看着这封折子气的头顶要冒气!“他们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难道这个皇位这么好吗?竟然赌全族的性命也要搏一搏。”
叶听晚:“蛇精病!”
一旁,精心批折子的天子,抽出空来安抚青年:“好了,为了一个死人,不至于——晚晚不气,为夫带晚晚去画苑?”
“不要!”叶听晚把折子合上,放在一旁,看着身边情绪一点波动都没有的魏景承:“哥哥不生气吗?好气好气啊!”
天子打开青年面前的折子,淡淡道:“不气,已经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