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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承的蛊毒发作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啊。

天子疑惑青年的问题:“嗯,晚晚说。”

叶听晚正坐,侧过脸,那双清澈单纯的眸看着他的眼睛,问:“魏景承,蛊毒发作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难受啊?”

他问的小心翼翼的,像是能感知他的痛苦一样。

会心疼人了。

天子淡淡一笑,抚着青年的脸颊,在那饱满的唇珠上轻轻啄了一口:“晚晚,为夫改变主意了。”

叶听晚:“?嗯?”

答不对题?

叶听晚纳闷:“什么啊?”

天子对着车外道:“掉头去一趟城中的百草堂。”

叶听晚:“啊,我们不回宫了吗?”

魏景承耐心给青年解释:“晚晚听为夫说。”

“定安身边人没那么简单,”魏景承牵着青年的手:“今日在向府的时候,他示意为夫与他私下谈谈,为夫猜测,他应该是知道为夫体内是何种蛊毒,或许真的找到了解药,但是他必定有求与为夫。”

叶听晚:“!”

着急道:“那,那陛下体内的蛊毒真的可以治好吗?”

魏景承的蛊毒是年幼的时候就被下了的,他听室友说的时候,也没认真听关于这个设定的收尾。他是帮不了魏景承,但是也希望魏景承身上的蛊毒能除掉,哪怕只是给他小小的情绪价值。

魏景承摸了摸青年的头,浅笑道:“为夫体内的毒,治不治都一样。”

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他的晚晚是不是会心疼呢?

天子的心中,情绪万千。

方才青年认真询问他的模样,那么那么小心,好像是看见他又发作了一般失措。魏景承突然回忆起在山洞的时候,叶听晚那时候是不是害怕极了?

叶听晚是不是心悦他,自己都不知道?

原来真的有人这样单纯,他的晚晚就是。

叶听晚如他所料,慢吞吞的说道:“可是你会疼啊……就很难受。”

魏景承所承受的痛苦,不是寥寥几笔文字能表达出来的,他见过魏景承发作时候的样子,一定一定难受极了。

他不想魏景承难受。

叶听晚鼻子酸溜溜的,喉头有些堵得慌:“我,我不想让你疼,魏景承我会心疼你的。”

天子满意揽着青年,吻了吻他的鼻尖:“所以为夫去会一会他,晚晚陪着。”

叶听晚抿了把泪花,“真的吗?”

方才魏景承说去什么百草堂,难道是向定安身边的漂亮哥哥给魏景承的暗号。就像是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师父那样,对了暗号要偷偷见面?

好……好高级。

叶听晚问出心中疑问:“陛下现在是要去见那个漂亮哥哥?”

“嗯——”天子挑眉,精准捕捉到‘哥哥’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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