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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才没……谁不敢看啊……”叶听晚舔了舔唇珠,慢慢的抬起了眼,魏景承没耐心褪他的衣物,大掌直接将他的睡裤——撕!开!了!

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就!很!羞!

但不承认!

天子惊叹,柔声笑道:“晚晚好棒啊,是为夫胆大妄言了,晚晚在看为夫呢。”

叶听晚咬着唇,气呼呼道:“你要做就做……”

魏景承的坏心思是藏不住的,却十分温柔,叶听晚也不好说男人什么,因为好像很|爽,他脏了!qaq

而魏景承玩儿他玩儿上瘾了一般,弄了快半个时辰,还不进入正题,打趣他:“晚晚吃的真欢。”

叶听晚:“……”滚啊。

……

几日后,福宁殿。

“好像啊!”李德屁颠屁颠的跑到叶听晚身边,看着青年面前的画:“奴才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画,先生好厉害。”

突然拍马屁加了一句:“什么都会画!”

叶听晚拿着茶杯,刚抿了口茶,差点一口喷出来,咳了几声:“也……也不是什么都会画。”

啊啊啊为什么会想起魏景承!

从宫外回来两日了,魏景承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昨天下午他在书案前画画,结果!

……

午后的阳光柔和,倾洒在天子寝殿的书案上,青年执笔绘画的手颤颤巍巍,线条画不流畅。

始作俑者道:“晚晚好厉害,什么都会画。”

叶听晚:够了真的够了呜呜呜呜。

胡乱拿着笔:“陛下不画……不画了,耐心做我们的事好不好。”

“我们在做什么?”天子看着青年身下的画,满意贴着青年的耳梢:“为夫在和晚晚——”

够了!

他的脑袋被魏景承染上颜色了。

叶听晚掐断思绪,心虚道:“周画郎画的更好些,改日请先生过来画好了……”

李德:“好。”

这时候,殿外福海得了天子的令,进了殿:“先生?”

叶听晚放下笔,听见外头有福海的声音,“给我们画合——好像是福海的声音,出去看看。”

叶听晚出了内殿,甫一掀开帘子,就瞧见福海进门,“陛下这会儿正往回走呢,您收拾一下,今天向小将军回来,陛下说晚点带您去趟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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