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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和魏景承平等吗?

不可能。

叶听晚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精致的宛如雕像的五官,颀长的身姿,一颦一动散发出来矜贵的气质,以及他复杂曲折的成长线,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所期盼的东西——都是一道又一道难以跨域的沟壑。

叶听晚垂了垂眸,软乎乎说了一句:“魏景承,那样的话,我……我会伤心的。”

天子看着青年有些无措的眼神,心似刀割,失落的情绪像是海啸般席卷他的神经,他却不知从何解开着一团毫无头绪的麻团。明明他们站在一起,做过最最亲密的事,说过无数的诺言,尝试着做一平凡的夫妻,可叶听晚还是与他隔着。

魏景承音线有些沉:“对不起。”

天子将怀里的人紧紧抱着,一遍又一遍在他耳梢重复:“晚晚,对不起。”

“我错了晚晚。”

男人柔声,抱着青年,拿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你打我,晚晚,你打我。”

“我错了,晚晚,我错了。”

天子认错的模样,恐只有他所珍贵的宝贝能看见。男人像是折了翅膀的雄鹰,磨了锋利爪牙的野兽,叶听晚心确实软,他又开始犹豫不决。

“好了……以后改了就好了。”叶听晚抬了抬嘴角,心里只希望魏景承这次是真的意识到他的想法了:“要不……不分了……楼下楼下吵的。”

天子已经做好了被宝贝打入冷宫的打算,却不料怀里的青年软绵绵小声说了一句。魏景承心间像是被蜜糖裹着一般,那种滋味难以——难以用语言形容。

叶听晚就是他的恩赐。

“晚晚心怎么这么软,”魏景承合了合眼,牵着他的手:“你让……你让朕一刻都不想离开了。”

原来争执是可以这么简单就解决掉的。

叶听晚信任他,爱他,想要的就只有他。天子抬了抬嘴角,把青年横抱起来,放在塌上:“抱晚晚睡觉了。”

叶听晚有些不想做了,方才已经做了半个时辰,魏景承总喜欢在塌上说着温柔的话,做的最狠,腿|心现在都是又软又酸的:“魏景承……不分房也不要了……”

“朕没想要了,”天子心里的思绪很乱,虽然看着塌上的青年,欲/望会重的多,但是比起这些,他现在需要好好的静一静,去慢慢了解叶听晚。

了解他的宝贝。

叶听晚乖巧的点了点头,他想以后不管别人怎么看魏景承,他都要尝试去接受。魏景承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他或许还有很多不足,但人无完人,叶听晚坚信魏景承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这并非是他因为了解魏景承的结局,而先入为主的以为,而是他心里的魏景承就是这样的人。

他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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