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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晚不想拐弯抹角:“魏景承,王嬷嬷投井的事儿你怎不告诉我呢?”

“……”

天子眉心一簇,淡淡道:“不是朕做的。”

叶听晚:“我……我没说是你做的,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些腌臜事儿,晚晚听它做什么?”天子耐心的将青年揽在怀里,小声哄人:“不过一个下人,死了就死了,不管杀她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朕都不会让他伤害到朕的晚晚——放心就是。”

叶听晚第一次觉得和魏景承沟通有壁:“魏景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的死,宫里会有人议论陛下和晚晚的,今日晚晚出门,凡是有人见了,就像看见鬼一样,我……魏景承我不喜欢那样。”

叶听晚一着急和魏景承讲道理,眼睛就不争气的泛红:“为什么不查清楚呢?陛下有意掩盖这件事,只会让他发酵的越来越烈。”

“晚晚怕什么?”天子捏着青年的下颌,品尝他的唇,“至于高位,本就如此,查清楚了又有何用。”

“他们怕的不是晚晚,他们怕的是朕。”魏景承耐心的撬开青年的唇齿:“晚晚张嘴——”

叶听晚不明白魏景承在说什么?“可,不解释怎么知道别人不信呢?”

天子抚着青年的脸颊,轻笑看着他,道:“晚晚,在朕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单纯呢?”

“魏景承?!”男人明显冰冷的态度让叶听晚实在是太震惊了,魏景承竟然和他说,是他太过单纯?那不就是蠢的意思?

青年推开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天子:“魏景承……我,你知道王嬷嬷投井的事,不管这件事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你都应该告诉我,而不是自己做决定,你有没有尊重过我?”

叶听晚很少一口气在魏景承面前说这么大一串话,憋得面红耳赤,圆溜溜的杏眼里都是泪花,小嘴抿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嗒往下掉:“你……你过分!”

叶听晚过来找魏景承不是想要一个说法,他只是想知道魏景承不告诉他的理由是什么。本以为男人会说怕他担心,毕竟王嬷嬷身后就是魏景承一直想除掉的反派头头。但是魏景承说,怕!他!误!会!

他们之间。

没!有!信!任!

青年似乎是委屈极了,巴掌大的小脸皱巴巴的,长睫下的眼泪一股股的往外冒。空气中弥漫着他哽咽的轻喘声。似乎把时间都拉长了。

天子无措:“晚晚,朕没有……”

魏景承没意料到叶听晚的反应这么大,蹙了蹙眉,拉着青年衣袖下的小手:“朕只是——晚晚你听朕解释好不好?”

王氏的事并非一句两句能和青年解释清楚的。不管是从明还暗,他说的叶听晚并非完全能认同——当然,他不需要叶听晚认同,他只需要青年乖乖的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