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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发髻散开了,一头墨发垂在肩头,衣襟被扒拉开,健硕的肌肉紧实流畅,挂着薄薄一层细汗。

魏景承撩开自己的发丝,青年白嫩的腿敞着缠着他的腰,大掌滑过留下一片片绯红的痕:“他是朕的养母,大烨崇尚孝道,朝中大臣多袒护,待吏部和工部补上空缺,朕打算将她送去江凌守帝陵。”

天子:“算是留她一条命。”

“那你身上的蛊毒可有解?”叶听晚其实更关心魏景承的身体,这药是太后给他下的,眼下魏景承算是已大权在握,但是并未听男人提起此事,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决。他说罢,魏景承明显怔了怔,好半天才淡淡道:“此毒无解。”

此毒,无解。

不仅仅无解。登基之后,他便派人去北疆寻找蛊毒的解药,死侍多次冒险闯入蛮夷制蛊的禁地,带回的人皮蛊方上根本没有他体内蛊毒的记载,后多次打探,才知刘氏所下之毒是无解的血蛊,蛊虫自入他体内的一刻起,便与他体内的血液混为一体,随着年事蛊虫的数量之后增加,直至人死蛊亡。

放血,是暂时压抑蛊虫繁殖的办法。此事魏景承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叶听晚蹙眉:“无解?”

“晚晚放心,暂时无解罢了,朕会继续派人寻找解药,会找到的。”男人似乎不悦,叶听晚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便也不谈了:“魏景承……都快一个时辰了……”

啊啊啊,真的好好羞耻。

叶听晚才说罢,身下的男人便放缓了速度,浅进深入,大掌托着他的腿肉,问道:“什么?晚晚说的太小声了,朕没听清?”

青年整个身子被包裹在大氅内,缩涩成小小一团,小手揽着他的颈,像是讨人欢喜的猫儿,逗他一句便伸着爪子挠你几下,“你……!”

叶听晚脸颊烧的通红,舔了舔唇珠,软乎乎道:“相公……”

啊啊啊,真的好好羞耻。

“好,”天子抱着人哄着,贴着他耳梢,轻轻道:“晚晚……?”

叶听晚的脚趾都绷紧了,不想说,害羞,但是魏景承不放过他,逼着他说,“晚晚?”颠簸间,青年的话被撞散了:“相公……”

……

休息了半个时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天子在小径上牵着马儿,叶听晚坐在马背上身子软绵绵的,一边走一边嘟囔:“魏景承你慢点!”

呜呜呜呜。

林间小径,天子轻笑的声,马儿走的还没人快,“朕抱着晚晚上去?”

约莫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叶听晚已经受不了打了退堂鼓,“好难受啊……”

“对不起晚晚,”天子只好将马儿拴在树上,把马背上的青年横抱在怀里,慢慢的往上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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