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心里打鼓,想起之前刘氏给魏景承塞人的事儿,魏景承既是先帝仅有的血脉,她又是太后,手握重权想去父留子。
——还好自己只是一个小太监,要是个女孩子,怕是要被反派惦记上,成了揣崽工具人。
回到福宁殿,福海说魏景承没回来,叶听晚自己吃完饭,便又准备去画院画画,傍晚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
殿内。
天子伏案,拿着一本古籍。一旁福海已经开始备晚膳了,见叶听晚回来,便出了门:“奴才先去布膳。”
魏景承抬眸,看着进门的青年,道:“嗯。”
福海走后。
殿内只剩下天子和他。
叶听晚走到男人书案前,坐在人身侧,贴着他的肩:“陛下,在看什么呢?”
见青年鬓角渗出细汗,天子才盘问道:“下午忙活什么了,怎么累的满头汗?”
叶听晚:“……”
“没,就是下午画画,太累了。”叶听晚坐起来,拿过男人手里的书,看都没看就合了上去,“陛下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男朋友在身边都不看了?”
天子不紧不慢,端起茶杯喂青年:“春宫图。”
“……”险些一口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脸上本来就燥,一下烧红了起来,红晕从脖颈一路攀延到脸颊,漂亮极了:“陛下 看……看这些做什么?”
“晚晚……”天子将青年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唇,“今晚晚晚和朕行房好不好?”
叶听晚:“……”
哪里有这么直接问的。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叶听晚勾着男人的肩,用自己的鼻子去蹭男人的下颌,“陛下说什么呢……”
“天都黑了。”魏景承很吃青年主动这一套,捏着他的下颌,柔声道:“皇后娘娘该伺候朕就寝了。”
“啊啊啊啊”叶听晚闭上眼,靠着男人的肩,“不要不要!”
巳时。
天子寝殿内。
一节窄细的手腕无力的抓紧了床幔,五指用尽了力气,指节泛青。
“魏景承……”
“魏景承!”
次次负二十公分加的距离接触,简直要命了。
叶听晚宛如风中残烛,跟着风摇曳。
“陛下……今日我午时在画院……”叶听晚的话被撞的断断续续,“周画郎身边的小太监说,太后好像对刘飞的死很在意,命翰林院的人画了画像。”
“她好像给刘飞准备了遗像……”叶听晚手撑着床幔,喘了口气,这样子不舒服,“——我们躺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