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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晚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

魏景承休息了一会儿,睡的很沉,叶听晚才发现两人身下有被压扁的干草,心里很不是滋味。

到了差不多午时,魏景承才醒了,叶听晚软着两条腿,从山洞外的石棺上跳了下来。

刚才魏景承睡着了,他就把男人放下,自己去外头觅食了,下来的时候,他们四周都是浓雾,眼下正是午时,外头万里无云,山壁上有不少鸟巢和枯了的树,他壮着胆子从石壁的石棺上爬到了最近的一颗树上,掏了一个鸟蛋。

不知道是什么鸟的蛋,比鸡蛋还大,但是怕是什么危险的鸟,他只敢偷一个,那么一堆蛋,回头鸟妈妈应该不会发现少了一个。

魏景承确实没什么力气动,腹部的伤口还好些,但是体内的蛊毒得不到缓解,只一遭下来,他就出了一身冷汗,胸膛中的火气越来越旺,但是身上并未带什么刀具,经脉的血放不出来,只能忍着。

“陛下,我去掏了个鸟蛋,现在烧点火烤一烤吧。”叶听晚小心翼翼的拿着鸟蛋走过去,拿了些干草放在泛着火星的碳上点燃,又去里面找了些昨天没拿干净的木柴,拼拼凑凑才把火堆点着了。

魏景承看着青年忙活:“晚晚真棒,但是下次别去了,这是北疆特有的一众鹰的蛋,此鸟生性凶猛,若是发现了,你我就遭殃了。”

叶听晚点着火后,坐在男人身边,点了点头:“陛下放心吧,我刚才踩好点了,它飞走了我才敢去偷的。”

魏景承无奈笑了笑:“嗯,那就好。”

烤了个鸟蛋,味道虽然不是很好,但起码能暂时果腹,魏景承说分着吃,叶听晚没办法拒绝,自己就分了一大半给男人,哄着骗着,总算让魏景承吃了些东西。

在山洞里,分不清时辰,只能根据昼夜在分辨他们在这里困了几天。不知不觉夜幕再次降临,但是今夜他们没了火柴了。

虽然天上不再下雨,但是山洞里还是冷的吓人,叶听晚和魏景承紧紧挨着,彼此借着对方的体温保暖。

魏景承的蛊毒发作起来,男人身上便会出冷汗,叶听晚无法代入魏景承,不知道他具体有多难受,但男人闷声的轻哼,五指偷偷砸着粗粝的石面,那种隐忍的痛苦,无形的在他耳侧放大。

叶听晚也不敢和魏景承说话,自己靠着魏景承,男人难受的不行了,他就忍不住哭,恨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知是什么时辰,魏景承好像难受的受不了了,紧紧抿着唇,喉咙里的闷哼声越来越频繁,无力的喊他:“晚晚……”

叶听晚也忍不住了,小声的哭了出来,他爬到魏景承身前,抱着男人的脖子,哽咽的小声道:“陛下,难受的厉害你就咬我吧,别忍着了。”

青年小心的将他揽在怀里,小脸蹭着他的脸颊,一股股眼泪滴在他的衣襟上。魏景承抬了抬手,想抱抱他,又怕自己忍不了诱惑,最终垂了下去:“晚晚,离朕远些吧。”

叶听晚搞不明白,“陛下?我是不是压住你了?”

魏景承的手只握住了青年的手臂,垂着头,吁了口气:“晚晚,还记朕对你做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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