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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谢谢的是他才对。

“该说谢谢的是奴才才是。”叶听晚小声道:“谢谢陛下不愿舍弃奴才。”

沉寂在身侧的男人久久未言,像是睡着了一样,贴着他的脸颊,只用肢体语言对他回应。

“我救你并非因为你是小叶子,”魏景承心道,晚晚你愿不愿对朕敞开心扉呢?他却知道自己急不得,“晚晚,你是朕的朋友,是除了定安之外,朕的第二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嗯。”叶听晚知道,“我们是共患难的好兄弟。”

“嗯,是。”魏景承满足道:“所以,晚晚,以后在没人的时候,能不能喊朕景承?”

“……这”叶听晚有些犹豫,向定安都是称他为陛下的,但是他也不知道向定安私下是不是喊天子的名讳,“好,奴才答应陛……我答应你。”

魏景承轻笑了声,“那晚晚叫一声?”

“景……”一直喊男人陛下,眼下说出来十分拗口,他缓了缓,慢悠悠道:“景承。”

魏景承满意的松开青年,手抚上他鬓角的碎发,叶听晚也抬了抬头,一双清澈的眸看着他,魏景承和他对视,鼻尖几乎要蹭到一起,绯红的唇肉就在自己呼吸咫尺间,“我很喜欢晚晚这么喊。”

叶听晚笑了笑:“景承?景承。景承。”

魏景承:“嗯,我们起来吧。”

叶听晚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好。”

雨逐渐大了起来,叶听晚的轻甲也湿了个透,没了保温的效果,两人从石棺上起来,并排坐着,魏景承动作间轻轻吁了口气,叶听晚立马关切的看着他:“陛下,你还好吗?”

魏景承点了点头,好在除了冷了些外,身子并没什么大碍:“没事。”

魏景承扫视了一下四周,果然如他所料,这里是蛮夷部落的石棺群。他记得少年时期来北疆行军的时候,见过这样的石棺群,不远处或者在他们下方,应该有修建石棺的工人用过的山洞。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浓雾小了很多,果然在他们右下方大概一个成年男子身高距离的位置,有一个山洞。

跟着石棺的摆布,应该能在再次起雾前到那个山洞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