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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承衣袖中的青筋虬结,青年的话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晚晚,我……”

向定安曾说他不懂感情,那时他的确不懂。

独身在这世上二十载,记事以来,他无时无刻在担心自己的命,今日是否要到吃的、刘氏又想到了什么法子折磨他,他的父皇若是知道刘氏虐待他,会不会帮他。

直到他发现,刘氏要的是大烨的执政权,自己是他不可摒弃的棋子,他才找到了能生存下去的理由。

他要杀光所有虐待他的人,他要刘氏生不如死,他要做大烨的帝王。

感情,他没有得到过,也不需要。

魏景承看着青年清澈的双眸,谁能抢走他的晚晚呢?

日子久了,总归对他有些感情的吧。

“朕喝多了,晚晚。朕没想那么多。”魏景承把青年扶了起来,那帕子给人擦了擦眼泪,柔声道:“吓到你了?”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朕真的没考虑这么多,你若不愿跟着朕,朕不会强迫你,朕身边从来没养过人……”魏景承抬了抬唇,看着他:“你长的太可爱了些,朕一时糊涂,别怕,朕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了,以后都不会了。”

“…………”

叶听晚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所以,陛下只是喝了酒才会对奴才这样,都怪奴才没规矩……我……等陛下回京都了,身边养些美人吧,奴才去打点,挑些陛下喜欢的好不好”

你想睡什么样的都有,可别在惦记他的屁股了。

魏景承淡淡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叶听晚:“……哦”

叶听晚抬眼看了看男人,觉得他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的走出营帐。

没入黑夜。

叶听晚迎着阵阵刺骨的晚风,脸上被吹的有些刺疼,他心乱糟糟的,也理不清魏景承方才的解释,是不是哄他。

但是想想,魏景承确实没必要对他说谎话,原著中对他的设定,就是冷冷的一个人,权利的机器。总归是个男人,总会有些不可避免的欲望,借着酒意发泄出来了而已。

他只不过恰在他身边,又长的面前说的过去,魏景承想发泄一下也正常。

还好,魏景承不是那种强迫别人的人。

以后,怕是要在男人面前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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