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承拿着叶听晚的手,在自己胸口垂:“你打朕,出出气好不好。”
叶听晚裂开了。
“……陛下,怎么怎么这么认真啊……”他无语辣!魏景承怎么可以这么犯规啊!这么大一个帅哥,在他面前十分认真的道歉。对他用什么都可以啊,为什么要用色相诱惑他犯罪!
叶听晚又又又心跳加速:“我……不我不生气了!!”
叶听晚站起来,和魏景承拉开距离,表示自己好了,“陛下,你没错!”
错的是他。九敏!
别贴贴了。
“真的?”
叶听晚心虚的点了点头:“真的好了,没哭了。”
朝着男人眨巴眨巴眼睛:“陛下看,不哭了。”
魏景承:“看不清。”
倏的拉着青年的手,将他按在怀里,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腕举过头顶。
衣袖顺着青年的手臂滑落,露出白腻的细腕。
——叶听晚懵了
直到男人俯下身,淡淡的酒气在他鼻前弥漫开来。
他才发现,魏景承这是喝多了????
方才一直没注意,眼下看去,男人小几前的一壶秋饮酒,已经空了。
酒壶倒在软垫前,一滴不剩。
男人温热的指腹拂过他的鼻尖,落下唇上。
该死,魏景承不会对他酒后乱性吧???
男人指尖的温度高的吓人,叶听晚头皮都麻了,抿着唇唔唔唔几声,发现男人没动作。
于是大胆了些,张开了嘴巴:“陛下我喊人辣!”
天子看准时机,在青年张开软唇的瞬间,捏着他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叶听晚脑子里噼里啪啦一阵轰响!
天子营帐内的小几前。
一双重叠的身影密不可分的,像两条溺水的游鱼,灯火阑珊、氤氲渐生。唇肉与贝齿纠缠,清冽的酒香辗转舌尖再被吞入腹中,电流顺着脊椎骨攀岩,仿佛将人置入云端。
轻轻的喘息声慢慢拂过耳梢。
男人紧紧将他箍在怀里,大掌捧着他的后脑,薄唇暧昧地吻着他的鼻梁、携去眼泪,轻轻点几下,又哄道:“乖,张嘴。”
叶听晚软成了一滩水,手用不上力气,一双腻白的细腕被他单手握着,指腹在他腕肉上留下一片绯红。
“唔……”
魏景承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