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脉象明明没有错。
叶听晚:“!什么?”
老太医唏嘘:“可能是老夫医术不精,这样吧,改日老臣再来给姑娘看看,多看几日,大概就能知道是什么问题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叶听晚:“没事。”
他可是个男的,虽然中医博大精深,但总归也有看错的时候,他最对就是吃多了积食,怎么可能是易孕体质!
老太医点了点头,收拾自己的装备,顺道提醒了一下“姑娘身子体寒,这几日多注意些饮食,万不可用生冷的食物。冰浴之后及其伤筋骨,姑娘多多爱护身子。”
冰浴?
又一个大雷炸的叶听晚瞳孔地震!
他就说怎么做梦梦到自己和魏景承洗鸳鸯浴。
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脑海里中有些残缺的片段,但也足够他喝一壶了。他他他他对魏景承做了什么呀。
他抱着魏景承撒娇,说自己难受!
他还勾着男人的脖子,喊了……喊了魏郎。
他的老天奶哇,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怎么样了?”天子有些焦促,在外殿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便进了殿内。
叶听晚小脸上满是疑惑的看着老太医。
两人面面相觑。
一言不发。
老太医心里如雷捣鼓,心道自己好像也没说错话啊?
叶听晚摇了摇头,心虚:“没……没事。”
老太医松了口气:“陛下,这位姑娘的脉象有些奇特,还需老臣多观察些日子,才好下定论对症下药。”
魏景承点了点头:“嗯。”
男人走进殿内,身后却多了一女子:“先退下吧。”
老太医:“是。”
叶听晚有点心虚,瞅了瞅魏景承:“陛下方才去哪里了啊……”
魏景承:“御书房。”
关切问道:“身子可有事?”
叶听晚心道:有大事辣!小爷被误诊易孕体质!
“没事,就是……”叶听晚也不知怎么问出口,那日在从慈宁宫回来后,自己是不是和他一起泡澡了。
魏景承怎么可能和他一起泡澡呢?
而且,老太医说是冰浴,应该是要治病吧?
但是福宁殿地板上的水痕,他都记得,魏景承好像抱他出了池子,还给他换了衣服,擦干了头发还还还……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