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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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慈宁宫立马得到影卫飞鸽传书。
面容精致的妇人看到书信,脸色一暗,“速速传文渊阁学士进宫,哀家要见她。”
宫女:“是 。”
刘氏目次欲裂:“好你个魏景承,给哀家玩儿这一套,来人。”
一众小宫女匆匆赶来:“太后娘娘。”
“去,传吏部尚书家的女儿进宫,说是陛下旧疾发作,身边需要人伺候。”
叶听晚扶着魏景承上了轿撵,急匆匆的往宫里赶去。
路上,叶听晚不停的喊魏景承的名字,但是不管怎么喊男人都没反应,“陛下你别吓我呜呜呜……”
魏景承在席上吐了口鲜血之后就晕倒了,向家乱糟糟的一群人打来打去,刘勇负责关押魏炳志,眼下护送天子回宫的只有不足半百的禁卫军。
快到了福宁殿,叶听晚指挥着禁卫军将魏景扶到二楼,一早就候着的福海一见这阵仗,料到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命人去宣御使大夫。
不料,人还没走到宣武门,就被慈宁宫的人拦了下来。
这边,叶听晚跟着太医进了魏景承的寝殿,刚刚扶着男人躺下,魏景承就恢复了意识,眯着眼咳了两声,看着面前满眼泪痕的青年道:“朕无碍 。”
老太医给天子诊了脉,见叶听晚在也不敢说出天子的病症,魏景承道:“无妨,给朕备好阵痛散就行。”
老太医:“是。”
说罢,太医退下,魏景承撑着床榻做了起来,用叶听晚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道:“哭什么,朕都说了无碍。”
叶听晚:“呜呜呜呜呜……陛下,陛下你吓死奴才了呜呜……”
青年双眼发红,眼尾的睫毛上还噙着泪水,一看就是哭了好久。魏景承蹙了蹙眉,感受着体内一股股来回冲撞的疼痛感,轻轻拉住了叶听晚的手,道 :“朕 ,朕都计划好了,没告诉你是怕走漏风声……上次,上次你同朕说要不要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朕想了很久。”
“叶听晚……”魏景承拉着青年的手凸起青筋,蛊虫从心口顺着血液爬到四肢百骸,手腕宛如被刀切断了筋脉的听疼痛,“朕……想了很久,若是平定北疆蛮夷,你同朕说的事,朕就答应你。”
叶听晚被魏景承这个状态吓得不轻,哪里还想的起来自己和魏景承说过什么事儿,哽咽的点了点头:“陛下呜呜呜,别说了,奴才去给你拿药。”
“不必 ,”魏景承吁了口气:“取朕的银锥来。”
叶听晚:“什么?”
魏景承:“左侧,那个暗匣子里,有朕的匕首,给朕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