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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上的传来软乎乎的一声简直刺耳:“陛下,奴才疼……”

福海:“!”

他瞎了什么都没看到!

双手遮目,身体主动往外走,“奴才该死!”

“回来!”

天子的命令不容置喙,身体都快走到营帐外的福海一个急刹车又拐了进来:“陛下。”

青年还在他塌上缩成一团,脚丫在他身上乱揣。

魏景承捏着眉心道:“传太医来。”

福海远远的站在外头,里面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看不清楚,“奴才领旨。”

福海退了出去,魏景承俯身查探塌上的叶听晚。

小脸皱巴巴的扭在一起,金豆子吧嗒吧嗒掉了他一塌。

男人伸出手握住了青年的脚腕,从自己的身上放下,问道:“怎么样?”

叶听晚:“疼……”

痛苦极了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

魏景承的火气也消小下去的大半,“忍着点,一会儿太医过来看看。”

“你……”

他的龙塌什么时候让别人上过,眼下这个小太监上就上了,还弄脏了。

天子超级凶:“你不许哭。”

“朕抱你下去等着,在这儿不合规矩。”

这里人多眼杂,若是天子塌上爬上去一个小太监的事儿传了出去,保不齐叶听晚日后再被那群大臣们惦记上。

说他昏庸无道倒是无关紧要,若是说一个小太监祸乱朝纲,一人一口唾沫他在这深宫里也难生存。

左右都是自己身边的人。

思及此,天子轻轻的把手搭在青年的腿弯上,“疼了就掐着朕。”

说罢,一直小手扒拉着自己的手腕,狠狠掐了一下:“疼~”

魏景承:“……知道了,朕轻点,你也轻点。”

天子什么时候抱过别人,只放了一只手在青年的腿弯处,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于是他捏住了青年的肩膀,发现拽不起来。

进了帐内,叶听晚便退下了自己的棉衣,身上只穿着层袍子,腰间束着布带,不堪一握的窄腰成了天子最后的目标。

魏景承手掌抚上青年的窄腰,柔软的掌心轻轻贴着隔着两层布料的软肉,稳当的力气将青年慢慢抱起:“疼吗?”

天子动作极轻,护在腰间的手掌稳稳的托着叶听晚的腰,并没什么不适:“还好。”

魏景承‘嗯’了一身,余光扫见怀里小脸儿红扑扑的青年,滑了滑喉道:“扶着朕的脖子。”

叶听晚乖乖听话,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小声嘀咕:“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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