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何以然这下是真无语他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老铁……我要没记错那完应是驱吸血鬼的吧？”
“再说人家都是在脖子上戴一圈，你拿一头蒜……是怕鬼吃你的时候腻味，给他解腻的吗？”
“不是我不想，你是不知道超市的蒜多贵，八块钱一斤呢！”孙磊把那头珍贵的大蒜重新揣进裤兜。
何以然摆摆手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科室又是一个病人都没有，整个妇产科空荡荡的。
一觉睡到天黑的何以然摸了摸呼噜做响的肚子，从包里掏出干巴巴的馒头和腐乳，滋味属实不咋地。
馒头太干，腐乳太咸，何以然就着水给吃完了。
和孙磊打了会游戏，许是水喝的太多了，这会小腹酸涨涨的。
“我去趟厕所奥。”
“唉！等会！”
孙磊拦住何以然硬是把那头蒜塞进何以然手里：“拿着这个！”
何以然叹了口气，还是揣着那头蒜走了。
厕所里何以然一手把着老弟放水，一手看他和叶羽的聊天界面，那六千块钱叶羽还没领，正琢磨着的何以然隐隐竟听见女人的哭声。
放水的鸡儿一颤，何以然登时毛了连忙提上裤子，害怕的何以然习惯的捏紧手机寻求安全感，眼神不经意的撇了一眼亮屏的手机，好巧不巧正好十二点。
哭声颤颤巍巍的，医院的走廊阴策策的，何以然只觉得遍体生寒。
何以然隐隐瞧见楼梯口处的黑影，一阵阴风吹过哭声霎那间变了调字，风声剧烈猛地刮开一旁没关严的窗户。
“砰！”
窗户砸向墙壁发出巨大的碰撞声，楼梯口的黑影缓缓起身，缓慢的转过头，一张满是泪水的脸，血红的双眸。
何以然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就短路了，他只觉得心脏要从嘴里跳出来了，颤抖的手指触到衣兜里的大蒜。
医院的走廊里爆发出何以然惊恐的嘶吼，何以然把手里的大蒜朝着女鬼狠狠砸去，转身朝值班室死命奔去。
回到值班室的何以然脸色煞白，浑身的冷汗把额前的刘海打湿了，几绺头发贴着额头。
孙磊瞧见何以然这副样子，脑脑子里都是‘完了，真碰见了！’
二人紧坐在一起一言不发，一直熬到第二天天亮下班。
两人从值班室走出脸色都不太好，何以然路过走廊的长椅时注意到了今天妇产科有病人在候着。
何以然目光只是微微扫过一眼，只觉得长椅上坐着的人有些眼熟。
刚出门诊部大门，何以然手机的提示音响了。
锁屏弹窗显示“叶羽”。
还没看消息的内容，单单只是‘叶羽’两个字就让何以然心里翻涌起滔天巨浪。
何以然手指轻颤点开叶羽的头像，不同昨晚恐惧的颤抖而是心脏处传来的酥麻感牵动着指尖。
一条转账被接受的提醒，和一天叶羽的信息。
［你就吃这些？］
何以然左右想想，想来叶羽应该是看了自己的朋友圈，心里细细密密的透着甜。
何以然既想顺着这番话卖卖可怜，又怕适得其反，没让叶羽心疼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很穷，不愿意跟着自己了怎么般。
手指不断在输入法上打了又删，急得都快抓破头的时候对面又发了条消息。
［在哪？］
［刚下班。］何以然秒回，但想想一大早下班怕叶羽误会有发了定位过去。
［我在你附近，等我。］
何以然看着这条消息心跳扑通扑通的仿佛渗出蜜，美的不行。